「平子雖然沒有出手,但也完成了任務,進行到這一步,計劃已經完成了五成以上,就算無夜已經察覺到不對,也無法逆轉,下面等待平子回來,就可以開始了。」浦原喜助那凝重的表情終於多了一抹笑容。
進行到此時,終於不怕出現任何意外。
「接下來就該………」
「不對,你們快看,平子似乎出現意外情況了。」
「他的靈壓?消失了?那是血嗎?」
聚集在一番隊中的隊長們,距離戰鬥之地也足夠遠,視線的作用力不大,但他們可以通過其他手段,比如清楚感應靈絡等方法,準確的判斷戰鬥細節。
「什麼?」
所有隊長,急忙衝出,站在一番隊總部屋頂之上,瞭望著。
「出手了嗎?」浦原喜助臉色一下難看之極:「居然現在出手?不應該啊?」
「平子他?」總隊長面色變得有些恐怖,更恐怖,是渾身散發出恐怖的靈壓。
「不應該,真的不應該啊。」浦原喜助搖著頭,無法明白為何會這樣:「平子對方仇恨無夜,但平子對於無夜而言,跟其餘隊長一樣啊?沒有什麼期待之處啊?他既然未曾對朽木白哉這些與他有過更多恩怨的隊長下死手,不應該會如此對待平子啊?為什麼啊?」
血染紅了蒼穹。
「真殺了嗎?」銀也是有些驚訝?到此時無夜大人你才動真格嗎?為什麼啊?
眼中還閃爍真仇恨,但嘴角卻掛著一抹笑意的平子。
感覺天旋地轉,天地在不斷的旋轉。
「怎麼了?」他反問自己?發生了什麼嗎?為何天地都在旋轉?我沒有解放斬魂刀啊?為什麼?
咦?下方站著的是誰?無夜?
不會啊,他不是站在我背後嗎?怎麼在下方啊?
啊!他前面那位無頭人影是誰啊?好熟悉啊?是誰?
是我?
是我?
居然是我?
那我的腦袋?
頭顱在空中翻轉,平子明白了,是自己的頭顱,被殺了?被斬斷脖子了?要死了?
「為什麼啊?」平子怔怔的反問自己?為什麼啊?為什麼死的是我?他不明白,不是對方不曾對任何人下死手嗎?為什麼會突然殺死我?不應該啊?
「可惡,該死的,無夜到底為什麼要殺死平子?他發現了不對嗎?還是準備開始吞嗤隊長了嗎?」浦原喜助腦海中快速的轉動,同時嚴肅的命令身邊的隊長都停下。
隊長被殺。
其餘隊長,身為同伴,無法保持鎮定,很多準備向戰鬥之地衝去,救助或者復仇。
「都停下,平子已經被殺了,現在我們去,救不會他了,只有堅定不移的完全計劃,殺死無夜,才是真正為了他。」浦原喜助咬著牙忍著痛說出這句話。
同患難共生死過,他跟平子的感情關係,比其餘隊長更深。
「一而再再而三,小子,老夫今日賭上整個尸魂界,必殺你。」總隊長眼中冰冷的殺氣,讓日番谷都感受到寒冰,其餘隊長猶如墜入冰河。
隊長渾身也散發出寒意。
面對不斷挑釁尸魂界,挑釁整個護廷十三番隊的無夜,誰不恨。
「我死了嗎?真不甘啊,拳西、鳳橋樓十郎、有昭田缽玄看樣子我無法親手為你們報仇了,」頭顱沖入高空,划過一道悽慘的弧線,然後向下墜落。
天地還在平子那越來越模糊的視線中翻轉著。
無夜的聲音,不斷在眸子中掠過,也遠遠的看見了一番隊。
「浦原,剩下交給你了,可一定要成功啊。」啪!頭顱落地,濺起一絲灰塵。
天地已經變暗,已經看不見什麼。
雙眸慢慢閉上,最後一點意識:「真不甘啊。」
不甘就這樣死去,不甘還沒有看見無夜被殺,更不甘自己還沒有出手。
早知道如此,還不如拼盡一切,放鬆警惕了嗎?以為對方會選擇對待其餘隊長那樣方式而對待我嗎?而沒有戒備全力以赴嗎?真不甘啊。
頭顱落地。
爾後無頭的屍體,也啪的一聲落在地上。
誰都無法改變的局面。
「又一位,這麼多同伴死在他的手中,可惡。」不斷勸說其餘隊長要冷靜,但浦原喜助的內心,其實最無法平靜下來,滿腔的憤怒無法發泄。
「各位,立即向各番隊副隊長下達命令,我現在不要五成勝利,我要十成,我要無夜永遠別想離開尸魂界,賭上所有死神,各位告訴副隊長,我要藉助他們的力量,藉助所有死神的力量。」
浦原喜助幾乎是用吼的。
「是平子真子隊長?他怎麼了?死了嗎?」
「別亂說,不然我要你們要看,我們的隊長怎麼可能死了啊。」五番隊成員,憤怒的對著身邊其餘番隊死神咆哮道,怎麼可能去相信隊長死了啊。
「可是,似乎屍首分開了啊?而且沒有一點靈壓了啊?難道…還…不是…死了嗎?」在五番隊成員憤怒的眼神中,其餘番隊死神,聲音越來越弱,直到消失。
天地一片寂靜。
寂靜的可怕,卻不是那種原始森林讓人享受的寧靜,而是讓人發毛恐懼的安靜。
「不行,我們去救回平子隊長。」
「對!」五番隊成員,義憤填膺。
「都給我安靜下來,總隊長有命令,下面所有死神,聚集在各番隊副隊長身邊,等待命令。」突然各番隊副隊長大聲道。
「什麼?」
數以千計死神的一些騷亂,聲響傳不到數千米之外戰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