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樂春水!
刺!
大刀刺中藍染渾身白衣衣領處,很少的黑色部位。
而京樂春水此時沒有穿著花哨的風衣,而是簡單純黑的死霸裝。
「噗!」
藍染嘴角流出鮮血,臉色有些變化看著偷襲成功的京樂春水:「該死的京樂春水!」
「朽木,幫助我。「在外界,斷臂的碎蜂,此時扛著巨大的金色飛彈,準備天空那億萬刀刃包圍的區域。
「了解。」
朽木白哉點了點頭。
轟!
雀蜂雷公鞭迸射出去,這簡直就是真正的飛彈,巨大的飛彈,迸射而出。
迸射在億萬刀刃包圍巨大圓球之上只是,花瓣刀刃快速的退讓,讓出一條通道。
讓雀蜂雷公鞭順著通道迸射進去,隨即通道快速在花瓣刀刃合攏中消失,讓其中依舊是絕對封閉的空間。
「這一下,擋不了了吧?」京樂春水站在外面,看著那如氣球不斷膨脹的的億萬花瓣刀刃之地,嘴角帶著一抹笑容。
所有人快速向遠處退去。
「我的無夜大人啊,還沒有來嘛,戰鬥可要結束了。」
「轟隆隆!」
天空升起巨大的蘑菇雲,無數的刀刃迸射出去,比子彈更快,粉碎天空一切,所有人急忙尋找安全抵擋躲避,天地之間,沒有任何一處是絕對安全之地。
不少強者,渾身遭遇刀刃的一起切割,露出不少血痕。
「噗!」
全身被靈壓覆蓋的朽木白哉。
嘴角流血。
他沒有所到那無規則迸射刀刃的攻擊,畢竟是他卍解的能力,哪怕刀刃受到氣浪迸射很快,卻能自保自己不受傷害。
可如此承載爆炸。
卍解已經接觸。
看著手中滿是裂痕的刀鋒,斬魂刀受到嚴重的傷害,但是成功了就足夠了。
「如此多攻擊,躲無可躲!必死無疑,既然你承受的了二擊必殺,但一擊必殺,你如何承受?」碎蜂眼中帶著絕對的自信,還有一點自豪,怎麼能容忍他人如此小瞧自己的能力。
「咦!鳳橋樓十郎去哪裡了?」遠處,處於有昭田缽玄鬼道保護中假面軍團眾人,驚訝的看著身邊,一位同伴沒在了。
「難道?」浦原喜助臉色一邊,急忙看向天空。
「切,還沒有怎麼出手,就已經結束了嘛?沒意思。」更木劍八,看著濃煙慢慢消散之地,其中一道人影隱約在空中,無力向地下落去,一切都結束了。
「更木劍八,戰鬥的願望,還可以實現。」輕笑聲。
讓傷亡慘重的隊長們,那剛剛掛起的笑容完全凝固。
現在他們多數人已經帶傷,而且是嚴重的傷勢,但一切結束了,值得。
可是,這樣的聲音再一次打破他們的一切。
「什麼?」最難以相信的是京樂春水以及碎蜂。
「不可能啊,那樣的攻擊,絕對不能承受的住。」京樂春水不相信,自己在自身全黑情況下,刺穿藍染渾身只有一點的黑色部位,在斬魂刀始解「艷鬼」能力之下,威力可是翻倍的增加。
再如此承受碎蜂的能力,不可能會失敗啊。
「不可能,沒人能承受我的一擊必殺。」碎蜂也絕不願意相信。
「碰!」
煙塵中,那向地下落去的聲音,碰的一聲落地,濺起一些灰塵。
「看樣子是強撐著了,已經慘了。」更木劍八看著地上煙塵中躺著的人影,一撇嘴,都這樣了,還逞強?
「是嗎?」
藍染一揮手,他周圍的煙塵消散。
露出完好無損的他。
「什麼?」
所有人震驚的瞪大眼睛看著藍染,再強那樣的攻擊,也不應該能完好無傷吧?而且他在這裡,那落在地上的是誰?
所有人艱難的轉動。
驚駭的看著地下。
「是?」
所有人臉色大變。
「為什麼?為什麼是他?」所有人死神隊長難以置信,無法相信。
「鳳橋樓十郎?」
地上昏迷甚至也許已經死去的人影,渾身漆黑,傷勢極其嚴重,甚至不仔細看,無法確定身份,但與之朝夕相處上百年的假面軍團,瞬間認出了他的身份。
為什麼?
為什麼是鳳橋樓十郎?
「白痴,你們都中了藍染的鏡花水月催眠了,」在遠處觀戰的市丸銀,實在看不過去了,這明擺著嗎?
雖在嘲笑眾人。
可心中有些驚駭,什麼時候?藍染大人什麼時候解放了斬魂刀,什麼時候被催眠了?居然完全沒有知曉,看樣子,在場的人包括我也廢了,無夜大人,你再不來,我真的逃命了。
「催眠?」
「控制五感?」假面軍團面色大變,露出驚恐與害怕,他們深刻明白鏡花水月能力的恐怖與變態。
死神隊長還有些驚詫。
他們聽聞過,但是從未在自己知曉的情況下承受過,沒有親身經歷,就沒有深刻的印象。
「還在震驚嗎?」
藍染聲音,在朽木白哉身邊平靜的響起。
話語間,手起刀落,任憑朽木白哉極力的防禦,劍鋒划過他的胸口,一道血痕蔓延胸口與腹部。
整個人無力的向地下落去。
「怎麼可能?這就這樣敗了?」垂落的朽木白哉,無法相信自己被打敗了,斬魂刀暫時收到傷害的他,戰鬥力的確不高。
碰!
有一位死神隊長,無力的落在地上無法動彈。
「難道要死了嗎?」
「一擊必殺,很強,可惜無法攻擊到的能力,再強有用嗎?」藍染似乎是憑空的出現在碎蜂身邊。
「不好。」
碎蜂急忙瞬步離開,身影在空中跳躍,數次就在千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