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獸塞門:由「龍尾的城門」(巨大的白色防護牆)、「虎咬的城門」(大型盾牌)、「龜鎧的城門」(龜甲形盾)和「鳳翼的城門」(紅色圓環狀)組合而成的巨大四方結界。
全方位防禦結界。
有昭田缽玄實力絕對是隊長級別,而他一身的力量絕大多數與其他隊長不同,其他隊長都是以斬魂刀為主,而他精修鬼道。
作為他最強鬼道,而且是捨去攻擊,完全的防禦結界。
防禦之力有多強?
只有他清楚。
正因為清楚,他無法接受如此短暫的時間自己最強鬼道被攻破,如此短,根本沒有浪費任何時間,不足一分鐘。
「怎麼會被打破啊,為什麼破了。」望著那被破開的龜鎧的城門,算的上防禦力最強的一面,卻偏偏是這一面被攻破了,陷入難以置信中無法自拔。
「現在該怎麼辦呢?」浦原喜助那平靜的表情變得凝重。
有超出了自己的掌控,而且陷入最壞的局面之中。
「無夜應該沒有那麼強吧,會不會有其他情況?」假面軍團也無法相信。
這可不是有昭田缽玄倉促時使用,而且早就準備,全力使用的。
八位隊長右手全部緊握著刀柄,等待浦原喜助的答案。
市丸銀那招牌的邪笑聲音響起:「沒人呢?耍我們嗎?」他怎麼可能給予浦原喜助思考的時間!
「市丸銀,你少惺惺作態。」
「你以前是藍染的人,背叛了他,現在你分明就是無夜的人,你才是最陰險的人。」
「你居然還是隊長,天理不公。」
對於藍染,假面軍團那是新仇舊恨,恨之入骨,紛紛咆哮著。
「呃?」七位隊長有些詫異,驚詫目光在市丸銀與假面軍團二者之間轉化,這又是怎麼回事啊?
反之市丸銀神色未變,一貫讓人心生寒意的邪笑,邪氣道:「哦?我是無夜的人嗎?可我記得無夜是你們的人吧?這麼說我是你們的屬下的屬下,喂喂喂,似乎我很不值錢啊,我多少也是一位隊長吧?
而且既然我們是一夥的,幹嘛說出來啊,讓我在尸魂界安靜的當內奸不好嗎?」
假面軍團眼中怒火衝天,卻啞口無言。
「市丸銀,沒必要呈口舌之快,無夜到底是不是我們的人,你最清楚。」四楓院夜一沉聲道。
「擺脫,我被威脅了,還不能為自己解釋幾句嗎?未免太霸道了吧?」市丸銀道。
「哼!」四楓院夜一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浦原喜助,現在你該給我們解釋了吧?」冷場,暫時身為死神隊長一方的指揮官,京樂春水出言道:「還有,市丸銀,他們所說的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雖然隊長們都不怎麼相信。
可假面軍團為何只針對你市丸銀,肯定有緣由。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哦?我做錯了什麼嗎?」市丸銀攤手很無奈:「怎麼是不是我說京樂春水隊長你跟浦原喜助是一夥的,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啊?」
「你?」京樂春水眉頭一皺。
「既然不相信我,那我就不插手了,當圍觀者怎麼樣?」話落,市丸銀直接轉身,背負著雙手,優哉游哉的向遠處走去:「這裡交給你們了,還請奉獻給我一場精彩的大戲,我相信你們哦。」
任性,太任性了。
可市丸銀現在就是這麼任性。
幾位死神隊長,面面相覷。
而假面軍團們,心中暗罵,該死的居然不但沒把市丸銀拖下水,反而讓他有藉口脫身。
假面軍團這一方中,沒人想與死神隊長戰鬥,現場中他們唯一想殺的只有市丸銀,可偏偏他成了圍觀,還有比這更鬱悶的嗎?
「市丸銀隊長,現在重事要緊,還請別任意而為。」京樂春水緊皺這眉頭,就不該當這個臨時隊長,在尸魂界悠哉看美女多舒坦的日子啊。
「喂喂喂,似乎我怎麼做都不對了是吧?是你們要相信假面軍團的,既然相信敵人懷疑同伴,我為什麼還要累死累活,我傻啊?」
退到天邊的市丸銀,落地,悠閒坐在草地上,完全沒有參戰的動靜。
「市丸銀,有些事別太堅定了,也許一切真相大白的時候,反而是自己傷的更深。」浦原喜助平靜的看著市丸銀。
後者一撇嘴,一副你現在能奈我何的姿態。
「浦原喜助,還不能給予回答嗎?剛才已經相信你們一次,可你們沒有給出相應的證據,別說無夜突破離開了,但依靠如此,無法洗白,現在!要麼你們帶我們去抓住無夜。
如果崩玉真在他手中,你們跟我們回尸魂界,證明你們的清白。
或者現在你們立即跟隨我們回尸魂界,不刨除採取武力!」最後的通牒。
「無夜都不是我們的人,現在我們知道他去哪裡了啊?都是你們剛才婆婆媽媽,阻擾我們,才讓他離開的,跟你們去尸魂界,你們會相信我們嗎?
到時我們還不是被審判甚至被關押?」假面軍團情緒很煩躁,甚至眼神都有些憤怒帶著怨氣的盯著死神隊長們。
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有做錯。
但是憑什麼一切罪惡讓我們來背啊。
「百年前,是尸魂界讓我們去調查的,因此我們才變成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摸樣,但是你們聽我們說了嗎?還不是差點處死浦原喜助?現在我們為了尸魂界的安危,跟藍染跟無夜戰鬥。
連六車拳西都死了。
為什麼還認為我們是敵人?現在跟你們回去,結局還不是百年前那樣?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