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無夜在不在?

  藍染漠然的看著躊蹴的浦原喜助,微笑道:「浦原喜助,我雖然不清楚無夜是否知曉崩玉的真正作用,但既然他在奪取,肯定不會放手,你更應該明白。

  我們現在,失敗者是誰,勝利者又是誰。

  我們無論誰勝誰負,都是失敗者,只有他是勝利者。

  還有平子,你們真夠自信的?雖此時不想戰,可你們認為自己會勝嗎?太自信了一點吧?」浦原喜助一行人,唯一讓藍染有所忌憚的只有浦原喜助。

  其餘人。

  哪怕實力都比普通隊長強大的平子或者夜一,在他眼中,都是可無視的存在。

  只不過為了之後能更完美的對付無夜,他不想在這裡消耗自身勢力。

  藍染的霸氣,引發假面軍團的一陣不屑。

  「如果很像戰,那先一起解決無夜吧,你們覺得呢?」藍染道。

  「無夜。」浦原喜助眉頭一皺:「你知道他此時在哪裡。」想到這裡,他就鬱悶的想吐血,沒想到眼睜睜的看著別人離開,自己還算是幫忙攔住了藍染。

  同樣鬱悶的還有藍染。

  這就是被別人賣了,還幫忙輸錢的典型啊。

  「五成,就在此地不遠處。」藍染平淡道。

  「哦?」

  浦原喜助只是淡淡應了一聲。

  但是假面軍團以及破面軍團等強者,立即戒備,全力戒備,殺氣凌然的目光環顧四周,風平浪靜,毫無動靜。沒有任何蹤影,無人。

  沒有因為四周的平靜眾人而放鬆警惕。

  可以隱藏的能力太多了。

  「不,我相信他沒有在這裡,他明顯不傻,肯定能猜想到,我們把種種判定清楚,既然知曉我們所想,既然就知道,我們會猜測他就在不遠處,他怎麼可能讓自己陷入危機之中呢?」浦原喜助搖著頭,反駁道。

  現在還潛伏在附近,那是蠢笨人的做法。

  「浦原,別忘記了,他也要爭奪崩玉,只有在暗中觀看,才不會錯過爭奪的時機。」夜一輕聲道。

  浦原喜助搖著頭:「不,他有多迫切想要奪走崩玉的心情我不知道,但是何必遠離此地,等待戰鬥完全結束,到時無論誰勝誰負,所剩的戰鬥力都不算多,到時在出來。

  何必更加簡單,而且沒有危機?」

  「浦原喜助你說的沒錯,正常人都會如此做。」藍染點了點頭。卻引起夜一的不滿,難道我就不是正常人了嗎?

  假面軍團甚至藍染身後的四位破面,表情也有些怪異,他們第一想法也認為,無夜應該就潛伏在周圍。

  難道我也不是正常人嗎?紛紛反問自己。

  浦原喜助凝視著藍染,剛才對方說,無夜有五成可能潛伏在周圍,那肯定有他的道理。

  但浦原喜助心中認定,無夜最多一兩成可能在近處。

  「看來浦原喜助你並不知曉他真正的能力。」藍染輕笑著。

  「哦?」

  「他的斬魂刀,具備吞嗤別人靈力的能力,用以提升自身的靈壓。」藍染肯定道,從第七刃被吞嗤時候的情況,不難推算出。

  藍染的話,

  現場一片譁然。

  「怎麼可能啊?不可能擁有如此能力?從未曾出現過,不可能。」

  「對,絕對不可能。」

  假面軍團無人可以相信,身為死神的他們,都明白,自身的力量,都需要自己辛辛苦苦的修煉,怎麼能直接從別人身上奪取,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如果是真的。

  讓他們這些,辛辛苦苦修煉百年甚至更久才擁有強大力量的死神而言,如何能接受?

  反倒是四位破面,能夠接受,虛本就是吞嗤別的虛而增加力量。

  「這一切是真的嗎?」浦原喜助沒有立即反駁,而是腦海中回顧,從無夜第一次出現之時,自己所知曉的所有事,第一次跟朽木白哉戰鬥,情報中可以了解。

  完全不敵朽木白哉。

  兩三年。

  再妖孽的人,也不應該會增加這麼多。

  浦原喜助是天才不?市丸銀是天才不?或者日番谷是天才不?都是,是妖孽的天才,但是也絕無法達到兩三年實力猛增數倍甚至十倍。

  「浦原喜助,看來你相信了吧?不然你真的以為,他把你也算計進來,只是為了抵擋我?太天真了,他心可真大,居然想把我們所有人都吞嗤掉。」藍染嘴角帶著微笑,笑的很溫柔。

  但內心早已憤怒。

  從未經歷過如此失敗,甚至沒有經歷過失敗的他,不能容忍自己如此大的錯誤,既然自己犯錯,那只有用更大的勝利,還彌補,那麼更大的勝利。

  就是殺死無夜,得到他的崩玉。

  讓他明白,算計與實力,誰才是最強。

  「我們雙方這麼多強者,如果我們因此而血拼,最後他全部吞嗤掉,你說這是多麼大的誘惑?越聰明的人,越敢拼,五成,夠吧?」

  浦原喜助沉默不語。

  換位思考。

  如果自己站在無夜角度,如此多誘惑,如此大的種種誘惑,他都懷疑,自己是否會冒險,因為這個險值得。

  現實世界中,換掉一聲死霸裝,以義骸形態都市人的裝扮隨意遊走在地球之上,一個陌生的城市,如普通的百姓,無夜本就是現實世界中人,融入其中,不會有半點痕跡。

  在小飾品商店,隨意閒逛的他,手中把玩著一個吊墜,嘴角抿著微笑:「應該在商量我是否在虛圈的問題了吧?如果不是身體承受不了,還真有可能去冒險,可惜了。」

  邪魅的微笑,讓商店的老闆娘,看的流連晚返,氣的老闆直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