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其實你可跑。」
「是嗎?」市丸銀語氣同樣平淡:「在你的速度之下,很難跑得掉吧?一旦跑,可會露出破綻的哦?」
哪怕額頭冒汗,全力的抵擋劍鋒,市丸銀語氣也是那般平淡。
如果沒有那狂風暴雨的攻擊,只聽兩人的對話,更像是普通的交流,至少語氣是。
「哦?哪怕為堅持不住,你說你能阻止我離開不?」無夜反問道,反問同時又是百刀疊加劈砍而去。
「還真難以阻止。」市丸銀搖著頭。
「那就對了。」
無夜瞬間收手,不在攻擊:「既然你沒自信阻止我,那你可就要小心了,哪怕我沒有殺死你,可我對拒絕的人通常沒有底線,嗯!似乎尸魂界那位松本亂菊不錯。」
「什麼?」市丸銀眼中一冷。
他不同於其他護廷十三番隊隊長,對尸魂界是生是死,不在乎。
但是唯獨在乎一人,比自己更加在乎。
「我說,你拒絕,我有可能把怒氣放在她的身上,你保護的了嗎?」無夜冷然道:「有可能,我會讓你該奪的還未奪,但就失去了最重要的。」
市丸銀臉色陰晴不定。
沒有否定自己對松本亂菊的感情。
既然無夜都如此說了,他肯定對方完全了解了。
「到底這些是怎麼知道的?」市丸銀忌憚而憤怒的盯著無夜,甚至這一剎那,感覺他比藍染還可怕,至少藍染不知道如此多。
「似乎聰明而強大的人,都有一定的底線吧?你會對她出手?」市丸銀邪笑著,邪笑著帶著冰冷的氣息。
「底線,我不對死神不對虛。」無夜平淡道。
市丸銀邪笑一聲:「哦?你的底線是現實世界百姓嗎?我報復心也挺強的,去現實世界滅殺世人,你有當如何?」
「看之。」
市丸銀臉色冰冷,隨即有保持邪笑的表情:「還真是難辦的人啊,這種任何把柄都被你抓住的感覺很讓人不爽,尤其還根本不知道你的軟肋在哪裡的時候。」
面對藍染。
市丸銀至少知道,他所需要的或者他的目的,但是面對無夜,他什麼都不知道。
「看來,只有殺死你了?」市丸銀瞬間消失,居然不在防禦,而是選擇攻擊。
不管無夜的威脅是否是真的。
他不敢冒險,也不敢在被動的防禦,不然對方真的要走,可難以留住,只有主動出擊,在戰鬥中尋找機會,一擊斃命,也許還能改變一切。
而這一次。
無夜反而只是防禦。
任由市丸銀手中的刀鋒不斷劈砍而開,或者瞬間收縮。
全部抵擋。
「似乎你很像刺殺我一次?哪怕只是擦上一次,一道淺淺的血痕也好,是吧?」無夜反問之。
市丸銀沒有回答,攻擊越來越快,只是心中略有不安,這句話,難道他知道我卍解真正的能力嗎?絕對不可能。
「其實你卍解真正的能力,並非是斬魂刀五百分之一秒瞬間收縮,而是斬魂刀可以變成灰能夠溶解細胞的猛烈毒藥,當然前提下,你需要先用刀鋒刺穿我一次。
市丸銀停下自己狂風暴雨的攻擊。
一貫的邪笑與平靜無法保持。
陰晴不定看著無夜。
真的知道,他真的知道,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只有我知道,除了我怎麼可能還有人知道啊?為什麼?他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這麼多?仿佛一切都知曉一般。
「我也不依靠松本亂菊威脅你,你走吧,當然事後,我會把你跟隨藍染的目的告訴他,雖然他早就知道了,順便告訴他你知道抓住鏡花水月,可以防止被控制五感,同時也把你斬魂刀真正能力告訴他。」
銀渾身滲透出恐怖的寒意。
這些如果藍染全部知曉了。
那自己怎麼可能還有機會殺死他啊,怎麼可能還能奪回一切啊。
等於堵住了自己唯一成功的希望,這可是自己一生一世唯一所努力的夢想。
「殺氣凌然?可你殺不了我。」無夜擺手輕笑著,在市丸銀眼中,沒有任何一種表情比這種更可惡,他短時間不止該如何,第一次無力反駁。
完全是對方在引導自己的思想。
這一點跟藍染還真想啊,不知不覺,用話語就讓對方的思想跟著自己的話語去轉化。
也許也不是不可以合作?
一句名言,反抗不了,不如享受。
「你心似乎遲疑了。」無夜似乎看穿了銀的心。
「是嗎?」他輕笑一聲,他肯定自己面色沒有任何轉化,跟藍染一樣,輕易而舉就能判定對方所想的妖孽的智慧嗎?
「你是否反問自己,合作是否也不錯?」
「是這樣嗎?似乎沒有哦?」市丸銀心中卻反問自己,真的要合作嗎?
搖著頭。
怎麼能被如此壓制。
冷然道:「有些事做過了才知道,能否殺死你,最後才知道。」
再一次攻擊而來,無夜依舊只是防禦,平淡道:「你心亂了,攻擊也亂了,你極力的否定自己轉化。對嗎?」
市丸銀一言不發。
只是拼命的攻擊,快速的攻擊,越來越快,全力爆發。哪怕無夜在退,但他仍無法真的傷害到無夜。
任由市丸銀攻擊數分鐘之後,無夜瞬間爆發,擊退他,冷然道:「記住,人的耐心可是有限制的。沒心情讓你拖延時間,希望東仙要脫困,或者希望十刃發現不對,然後前來?」
「被看穿了嘛?」
銀止住後退的腳步,收刀入鞘:「如此威脅,你不怕我在合作中,反撲?或者虛假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