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五嶽劍派聯合攻擊黑木崖!」
幽靜的庭院中,東方不敗站在崖壁前,抱拳說道,聲音穿透那身後的石門,傳遞道石室中閉關修煉任我行耳中。
「什麼?」
任我行猛地睜開雙眼,眼眸中呈現震驚之色,體內內心沸騰翻轉,差點走火入魔,急忙全新控制內力,完全穩定下來,才繼續詢問:「怎麼回事?」
「聲音沒變嗎?看來沒有走火入魔,還真夠淡然的。」東方不敗冷笑一聲。
繼續道:「五嶽劍派人馬,已經在黑木崖山下,隨時有可能進攻。」
「已經在山下了?」任我行雙眼怒視。
閃爍著憤怒的火焰:「你們幹什麼吃的?五嶽劍派那麼多人到山下,你們才知道,廢物,一群廢物。」
「教主,現在應當如此?下山對戰嗎?」東方不敗道。
石室中,任我行陰冷的目光中神情轉化,暗道:「現在修煉到最為重要的時刻,暫停修煉,定當受到嚴重的反噬。」想了想,隨即道:「不用,黑木崖五嶽劍派攻不上來,隨便他們在山下,時間一久,他們自會離去。」
「可如此一來,豈不是讓天下人小瞧我們日月神劍?」
「哼,等老夫閉關修煉神功大成之後,定然會到五嶽劍派找回場子。」
「哦!」
東方不敗帶著冷冷的笑意,暫時離開。
黑木崖山下。
五嶽劍派聚集在一起,數百人抬頭仰望那陡峭的山峰,黑木崖四面全都是陡峭的懸崖,沒有上山的路,只有使用繩梯。
正是如此,日月神劍在江湖上作惡多端,卻始終能安然立足與天下。
「難道魔教又準備當縮頭烏龜嗎?」
左冷禪冷聲道,黑木崖上一個人影都沒有,不可能魔教不知道山下的情況,如此看來,他們真的不準備應戰了嗎?
「那此時該如何?一直等候?」
定逸師太詢問道。
五嶽劍派掌門眉頭緊皺。
「黑木崖易守難攻,能不藉助外力上山,也只有我們寥寥數人罷了,」莫大先生說道:「可只有我們幾人上山,於事無補,反而會受到魔教所有人圍攻。」
五大掌門實力雖然都不錯。
可如果面對上千的魔教眾人,其中還包括長老堂主等高手,他們必敗。
「的確,我們可不能一直在山下守株待兔,黑木崖上面積極大,拖不死魔教,反而我們不可停留太久。」岳不群說道。
大家可是把自己門派精英全部帶出來,門派中留守的弟子可不多,也不強。
各大門派,在江湖上可不是沒有敵人,而且江湖上旁門左道之人可不少,誰也保不住時間一久,會不會有人乘機如進攻各大門派。
那是沒有精英弟子的山門,如果保住?
「任我行一生最愛面子,誰前去叫陣,把最惡毒難聽的話語說出來,逼著任我行下山迎戰,同時在江湖上傳出現在的情況,讓天下人看看縮頭烏龜魔教。」左冷禪冷冷道。
激將法雖然不算好計謀,但卻很實用。
左冷禪很了解任我行,如此這般,他很有可能會下山應戰,畢竟魔教對抗五嶽劍派,又不是必敗,而是勝負五五之分,沒必要丟臉當縮頭烏龜。
「左冷禪掌門,這般,是否有失風度?』定逸師太說道:「我等身為出家人,斷然不遠做辱罵他人之事。」
「對付魔教,十惡不赦之人,我們沒必要跟他們講究風度。」左冷禪一揮手。
十幾位弟子衝到山下,對著山上怒罵連連,把任我行十八代祖宗全部問候一遍。
山上魔教弟子聽聞,憤怒不已。
恨不得下山與五嶽劍派拼命,卻教主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下山。違令者:殺!
東方不敗再次來到任我行閉關之地。
抱拳說道:「教主,屬下剛剛得到消息,任盈盈小姐她,很有可能」
「什麼?」石室中,任我行睜開雙眼,煞氣十足,蒼白的臉上瞬間血氣上涌,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灑出來,吐在地上,急火攻心,雖然還算不上真正走火入魔。
但受到嚴重的內傷。
聽聞石室中吐血之聲,東方不敗嘴角浮現冷意:「無夜還真夠無情的,這樣對待教主,是否太殘酷了點。」眼中自然沒有半點不忍之情。
教主之位。
在進入日月神劍那一刻起,東方不敗就已經認定為一生的目標,無論是誰,剛阻礙自己,殺無赦。
而現在,東方不敗成為教主唯一的阻礙,就是任我行!
「東方不敗,你說什麼?盈盈她到底怎麼了?」
顧不得自身的內傷,任我行咆哮道。
「剛剛得到消息,五嶽劍派能神不知鬼不覺來到山下,真正的願意是司徒家的背叛,而這時盈盈他們真好前去,被藏身與司徒家的五嶽劍派高手抓住,現在任盈盈小姐在五嶽劍派手中。」
「哼!」
任我行悶哼一聲,差點又是一口鮮血噴灑而出。
「你確定,盈盈在五嶽劍派手中?盈盈是生是死?」任我行顧不得壓制體內暴動的內力,起身向石門走來。
「五嶽劍派傳來消息,盈盈小姐此時還健在,但左冷禪傳來消息,如果教主你一炷香未曾下山應戰,休怪他們無情。」東方不敗抱拳低頭,對著慢慢走出來的任我行說道。
低下的眼眸中,寒冷之色一閃而過。尤其看到任我行衣衫上哪刺眼的血跡,嘴角冷意更濃,教主對不起了,今日是你最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