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司徒家十幾公里外。
一座莊園中,此地距離日月神劍不近不遠,這座莊園的主人隸屬於嵩山派其中外門家族,現在被暫時成為了五嶽劍派的聚集地。在一片祥和的江湖中。
在江湖中舉足輕重的五嶽劍派早已經暗中聚集在此地。
各大掌門分別帶領了門派中精英,皆上百人,五嶽劍派融合在一起,那就是近八百人,各個實力不低,抱著要一舉徹底殲滅魔教的決心。
「左冷禪掌門還沒有回來嗎?」
左冷禪不是武林盟主,也算不上嚴格意義上五嶽劍派的指令人,但是嵩山派總體實力為五嶽劍派第一,左冷禪為五嶽劍派第一強者,這使得到公認的。
而且此舉五嶽劍派聯盟剿滅日月神劍的計劃,也是左冷禪一手促就而成。
發號施令理應是他,沒有左冷禪,現在五嶽劍派泛若群龍無首。
「放心吧,各大掌門,掌門師兄完成所需的一切,就會回來,到時我們就可大舉進攻魔教。」
「左冷禪掌門,深入敵人內部,可謂危機四伏,不會出事吧?」
「掌門師兄,武功蓋世,怎麼可能會出事。」嵩山派費彬等人,有些不滿的盯著質疑掌門師兄的莫大先生,莫大先生為泰山派掌門。
「左冷禪掌門回來了。」
「哦?」
在大廳議事的各大掌門,紛紛起身,起身迎接走進來的左冷禪。
「掌門師兄,回來了。」
費彬,陸柏等嵩山派弟子,紛紛上前抱拳行禮。
其餘各大掌門也是抱拳迎接,頗有武林盟主的架勢,在五嶽劍派中,現在絕沒有人能立足左冷禪之上。
左冷禪平靜的一一對各大掌門回禮,隨機直接做到大廳唯一主位之上:「各位久等了,幸苦了!」
「左冷禪掌門,獨自深入敵內,我等只是等待,幸苦的是左冷禪掌門。」左冷禪左手邊,坐著一位青衫書生,輕袍緩帶,手搖摺扇,神情甚是瀟灑。頦下五綹長須,面如冠玉,一臉正氣。
身邊是一位端莊清冷的女子。
「岳不群掌門,嚴重了。」左冷禪嘴角帶著一點笑意,很受用岳不群的話。
岳不群也是回禮一笑,和諧的畫面,但他旁邊端莊女子黛眉微蹙:「左冷禪掌門,還請告訴我們,你此行所得所做吧,關乎整個江湖安危。」
「寧女俠稍安勿躁!」
此女,是江湖大名鼎鼎寧中則寧女俠,她的名頭,可不是依靠岳不群夫人,而是靠自己。
「左冷禪掌門,此行不順利嗎?」一位儀態沉靜一身道袍,江湖受人尊重的定逸師太。
她目光看向的是左冷禪臉頰。
雖然血跡早已經清除,傷口也已經結巴,不算太大的傷口,可是在臉上,很引人注意,豈是在場眾人都看見了,只是礙於左冷禪的霸道。
不願直言。
但定逸師太可不在乎這些。
「看來左冷禪掌門,遇到了魔教高手了。」在場其他掌門,莫大、天門道人以及岳不群等人選擇沉默,反之定逸師太與寧中則兩女,敢直言不諱。
左冷禪臉色一冷。
不由回想起在司徒家的戰鬥,放在扶手上的雙手,不由用力。
椅子扶手頓時被握碎,又冰冷的殺氣慢慢散開。
在場掌門驚駭不已,到底發生了什麼?誰傷了左冷禪師兄,而且他居然如此大的反應,是任我行嗎?如果是其他人,諸人心頭不由蒙上一層陰影。
之前鬥志與自信,稍微削減一些。
為此行的安危多了一份擔憂。
「看來是左冷禪掌門,遭遇了魔教卑鄙以多欺少,不然豈能傷的了左冷禪掌門你。」岳不群打破平靜。
「哈哈,岳不群師兄,所言甚是,魔教中人卑鄙無恥,肯定以多欺少,圍剿掌門師兄,可惜掌門師兄的武功豈是魔教中人可想像的,定然被掌門師兄全部滅殺,並且安然回來。」
嵩山派十三太保等人,紛紛出言道。
哪怕他們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直接坐實這件事,就是如此。
「恩。」左冷禪點了點頭,沒有直言。
但仿佛承認,就是如此。
嵩山派弟子,自然更是對魔教中人一陣痛斥,一陣鄙視!
不管各大掌門信與不信,但至少沒有人再去詢問。
「此行,我解決了司徒家,並且由此吸引了不少魔教中人,滅殺魔教中人近百人,並且魔教四長老,還有白虎堂副堂主,死於本座手中。」
沒有提起無夜半分半點。
「掌門師兄,武功蓋世。」免不了嵩山派弟子一陣恭維。
岳不群等人也是抱拳一陣誇讚。
寧中則黛眉緊蹙,不滿的看著有些虛偽的在場眾人:「左冷禪掌門,殺死魔教中人固然是好,但左冷禪掌門,你此行的目的可是」
「放心好了,本座已經解決了司徒家,並且此時黑木崖還不知,我們進入魔教勢力範圍,不會受到阻擾,等黑木崖知曉之後,我們已經在山下。」左冷禪傲然道。
「好,」
大廳中,滿是恭維的話語。
「時間不等人,事不宜遲,現在就前往黑木崖,絕不能給魔教準備的機會。」定逸師太說道。
時間的確緊迫。
同時她也受不了,一大群人互相恭維的畫面。
享受了太多恭維的左冷禪,伸手向下壓力壓。站起來,霸氣凌然:「還請各大掌門,聚集各自門派弟子,一炷香之後,準時出發。」
「然!」
「魔教十惡不赦,人人得而誅之,此行我們五嶽劍派替天行道,定要剿滅魔教,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