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感知能力都沒有了。
可以說在感知方面,無夜現在比笑傲中真正的強者還不如。
但比常人好得多,由此現在。
院門被一腳踢開。
「誰?」無夜放下劍招秘籍,回頭冰冷盯著院門,是東方不敗嗎?
在日月神教中,現在就只算跟東方不敗有關聯,而且剛剛惹了她,現在來報復無夜也不意外。
但映入眼中,不是東方不敗,而是四人,其中帶頭是一位約莫二十幾歲的青年,一身白袍,身邊站立一位三十歲持劍中年男子,一身黑衣面生橫肉。
身後跟著兩位日月神教普通弟子統一服飾,偏暗紅色的服飾。
在日月神教中,普通弟子都是統一著裝,只有副香主以及以上的人物才有資格自選服飾。
那麼由此可以確定眼前四人,兩人為普通弟子,另外兩人自然是副香主以及以上的人物。
「白虎堂的人?」
仔細一看,無夜發現四人身上都有銀線鑲嵌而成咆哮白虎。
自然是白虎堂的人,無夜此時服飾有風雷堂的標記。
「也就是上官雲張開白虎堂的人了?現在就來人了嗎?還真夠快的。」昨日,無夜就知道白虎堂堂主上官雲與風雷堂童百熊堂主兩人之間不對付。
只是沒有想到,居然他如此不會隱忍。
「上官軒香主,這裡就是風雷堂剛剛晉升副香主的小院。」
「哦?」身穿白衣的上官軒,傲氣十足的掃過院落,似乎無視著無夜:「真夠破爛的,風雷堂現在破敗成這樣了嗎?」
嘲諷著。
「有事?」
無夜冷然的掃過幾人,悠閒的坐在石凳前,悠閒的品嘗著小菜。
「大膽,難道不知道這位上官軒香主嗎?居然如此無禮。」白虎堂弟子,一副忠心的家犬。
「這裡是風雷堂,而且我為副香主,與香主同屬一個層次,教中那條規矩指明我要尊重他?更何況不請自來連禮貌都不懂之人,我需要尊重嗎?」無夜冷然道:「但教中可由規矩,普通弟子,不得對副香主以及以上的人物有半點不敬,現在我就算殺死你。白虎堂也怪不了我。」
殺氣凌然的目光,掃過狐假虎威白虎堂弟子。
後者膽戰心驚,有些害怕的退了回去,當起了鴕鳥。
因為他知道,教中的確有這樣的規矩。
日月神教,被江湖人成為魔教,既然是魔教,那肯定不同主流,名門正派絕對不允許門派弟子自相查殺。
但日月神教,為了促使教中弟子的競爭,哪怕是惡性競爭,自相查殺可不是什麼大問題,日月神教最嚴重門派規矩是不准以上犯上。
自相查殺無事,但以上犯上可是重罪。
「剛從普通弟子成為副香主,位置還沒有坐穩,到時副香主的威風耍的挺好的。」上官軒嘲諷道。
「與你何關?讓開點,礙眼了!」無夜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你「
上官軒陰冷的盯著無夜,後者悠然自得的品嘗著小菜。
「他就是昨日讓父親在教主面前丟臉了嗎?他就是得到教主賞賜,還被稱之為天才的人嗎?哼!」上官軒不屑一笑。
仔細一看沒什麼大不了的嗎?
身體浮誇,腳步不算太穩,渾身沒有太多肌肉,也沒有細節可以表明他擁有強勁的內力。
如此小人物居然讓父親丟臉,最尊敬上官雲的他,無法接受,而且也是暗中得到父親的首肯前來!
「既然升為了副香主,那不能丟我教的臉,讓我上官軒來陪你練練,好讓你以後別再江湖太丟臉了。」上官軒冷聲道。
直接挑明自己的目的。
這就是日月神教與名門正派不同的地方。
名門正派,做任何事,哪怕再無理或者殘忍的事,都必須先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或者找好理由,至少說得過去的理由。
而日月神教,則沒那麼麻煩,也沒有那麼委婉。
實力才是教中決定地位的根本因素。
哪怕夠強,殘殺教中弟子又如何?
「哦?怎麼不敢嗎?」上官軒嘲諷的看著無夜,突然他眼中一亮,他看到石桌上擺放的書籍:「居然是十三招魔劍!」
「父親說,他跟東方不敗都得到教主賞賜的令牌,十三招魔劍就是他從藏寶閣得到的劍招嗎?」上官軒一陣眼紅。
他可記得,十三招魔劍,是上一屆一位長老的壓箱劍招,極強威力的劍招。
上官軒雖然父親是白虎堂堂主,但絕還沒有具備十三招魔劍這樣層次的劍招,上官雲壓箱武功雖然不遜色這一劍招。
但上官軒跟他父親修煉的武功不是一條路,他無法學習。
「就讓我指導指導無夜副香主你的武功,如果我僥倖贏得一招半招,那本秘籍就歸我。」至於輸上官軒根本沒想過。
「明搶嗎?」無夜嘴角勾勒出嘲諷的笑意。
「無稽之談,我這是約戰。如果你贏了我會給你同等級別的劍招。」上官軒絕不會承認自己是明搶,雖然他不在乎明搶。
但他知道,這是教主賞賜給他的,明搶萬一引起教主的不滿呢?
而打鬥中得到的,不管如何手段,至少有說法,教主也無法怪罪與我。
「同等級別的劍招?」
無夜嘴角的嘲諷之色更濃了,從上官雲眼中那灼熱的目光,他就知道,對方應該不具備十三招魔劍這樣級別的招式。
不然那會如此激動。
「沒想到東方不敗,還留下如此珍貴的招式。」無夜雖然看不上,但在笑傲中陷入已經是很高級的劍招:「還真夠傲氣的女人,完全不在乎自己給她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