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內力吧，感覺丹田有氣息。如果不是我再繼續修煉。」無夜道。
畢竟是第一次接觸內力。
也無法確定體內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確實存在的微弱游氣是否就是內力。
「真的是內力？」
東方不敗驚詫不已。
「你以前真的沒有修煉過內力？」東方不敗此時極其不信任，哪有人第一次就能修煉出內力的，再妖孽的人也做不到吧？
那無夜此時擁有內力又是千真萬確。
那只有可能是以前修煉過，對，一定是這樣！
可是他所表現對經脈的如此無知，之前的種種表現，他應該不具備內力啊？這又是為何嗎？
東方不敗第一次發現自己智慧有些不夠用：「他不會是之前所表現出來的都是故意的，耍我的吧？但這樣有什麼用？有什麼意圖呢？」
不知道。
但如果比起來第一次就修煉出內力的事實，東方不敗更願意相信對方是閒著無聊，之前是耍自己的。
「隨便你怎麼理解。」
無夜轉身向小溪走去。
「等一下。」東方不敗急忙追上來，抓住無夜手腕，她必須要弄明白，此時關係重大。
如果無夜真的能一次性修煉出內力，那天賦無法形容。
之前無夜雙眸所具備的高強洞察力，雖然讓東方不敗震驚，但畢竟洞察力是輔助能力，自身如果不強的話，洞察力再強又有何用？
但如果有如此強大的天賦，成為絕世強者，只是時間問題。
那無夜在東方不敗心中的定位則完全不同了。
「與我對掌，用內力相對！」
東方不敗拉起無夜的手，然後兩掌相對。
「只要內力相對，就能明白他內力是否就是太陰神功，由此就能確定他是否真的是第一次修煉出內力。」東方不敗這般想著。
「我告你耍流氓。」
「隨便你，趕快用內力。」東方不敗此時也顧不得兩人兩手無縫隙接觸是否曖昧。
「閒的真無聊。」
無夜餘光瞟了一樣遠處的灰兔。又聽到東方不敗肚子中咕嚕咕嚕的響聲。
想到自己修煉中，她一直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也沒有讓外界發出任何聲響，哪怕自身修煉接觸，也保持著不舒服的姿勢。忍著飢餓！
「算了，由著你吧。」
無夜驅趕體內那極少的內力，順著經脈延伸到手掌。
「碰！」
兩掌中有輕微的碰撞聲。
「可以了吧？」無夜扣了扣東方不敗的手心，然後抬腳向小溪走去。
哪怕被如此調戲，東方不敗也沒有憤怒更沒有害羞，而是呆愣在原地，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掌。
如泥塑一般，只是小嘴在慢慢長大，然後再也也合不上了。
「居然真的是太陰神功內力？怎麼可能？」內力能確定，那東方不敗也能確定無夜體內那一絲內力的確就是剛剛修煉的。
因為是太陰神功內力，只有可能是剛剛修煉。
「那會不會之前他也有太陰神功修煉方式？」因為太難以置信了，所以東方不敗尋找任何可能揭穿這一幕的因素。
哪怕再不可能。
但也應該比一次性就提煉出內力更可能吧？
「可是？」東方不敗不由回憶自己如何得到太陰神功，是在一次與童百熊堂主冒險中，意外得到這門內功心法，是被百年前一位無名高手所創。
絕沒有在江湖中流傳啊？
哪怕再不願意承認，但種種跡象表明，東方不敗最後不得不承認無夜真的就是一次性提煉出內力。
「你你是如何做到的？」
江湖中人都明白修煉內力的困難程度，不然江湖上高手也不會如此少了。
「按照步驟了。」無夜在小溪邊收拾著灰兔，他也餓了，現在他的身體可無法做到數日滴水不沾，與常人一樣，最多忍耐程度超越常人。
「」
東方不敗看著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無夜。
望著他的背影，許久！
「難道你不清楚自己做到這一點意味著什麼嗎？」
「難道我還需要興奮的大叫？」無夜道：「沒那麼無聊？」
「」再一次無語凝噎，如果自己能做到這一點，東方不敗相信自己真有可能會興奮的大叫，可不會忘記第一次提煉出內力時候的興奮勁。
「他到底是什麼樣的變態？」
東方不敗雖然沒有在問，可內心中卻始終無法平息。
望著忙碌無夜的背影，仿佛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薄衫，明明近在眼前，卻怎麼看都看不清楚一般：「洞察力超越一切，連天賦都舉世無雙，這樣的人物」
「我對我有殺心？」
無夜回頭，凌厲的目光看著似乎還未醒轉的東方不敗。
或者被無夜的聲音嚇了一跳。
「少污衊人。」東方不敗冷聲道，心中卻是一片寒冰。
故作冷冰冰：「殺你？我一直都想殺你，身為普通成員的你對副香主我一直無禮之級，不該殺嗎？」
「不對，之前你一直沒有真正的殺氣，但剛才你產生了殺氣，很輕，也許你自己都沒有發現。」無夜放下收拾乾淨的灰兔。
慢慢站起來，一步一步向東方不敗走去。
很輕，但每一步似乎都踩在東方不敗心頭，明明沒有滲人的氣勢，可卻不由後退。
「應該是忌憚我的天賦，所以向在我沒有成長起來，殺死我？對不對？」無夜冷聲道。
「」
是嗎？東方不敗反問自己。
她知道自己的確此時十分忌憚無夜，甚至超越了日月神教中一直對自己不善的朱雀堂上官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