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看上無夜了?

  「母親大人,在岩溶空間中,他絕對出不來,再強也只有等死了。」一片天寒地凍,猶如極寒之地中,黑絕得意的說道。

  「他很強,不比我弱,至少力量上。」大筒木輝夜輕聲道。

  這一刻,她眼中終於不再是一貫的冷如冰或者煞氣,而是有了人應該有的七情六慾。

  她很強,忍者世界整個歷史上最強之人,但她一開始也是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七情六慾,可伴隨著無敵之後,堪稱能控制一切的神之後。

  脾性性格發生變化,再所難免。

  無夜也是如此,在海賊時候的時候,只要自己想要的或者目標,一定會得到,為了目標可以不折手段,殺死一切擋路之人。

  但隨著實力越來越強,堪稱經歷的數個位面無敵的時候。

  反而不再跟以前一樣,性格反而變得平靜或者淡然了,因為實力越強眼光與地位自然提升,以前所在意所需要已經不在乎了。

  大筒木輝夜也是如此,只是她性格變化是徹底不在乎任何人任何事,把一切霸道的當成自己私有,可以隨心所欲破壞任何,因為在她心裡都是自己的,理所應當。

  可這一切都建立在她絕對無敵的時候。

  現在,與無夜戰鬥之後,她那死寂很久的心,突然有了人類的情緒,因為有人跟她同級了。

  面對同級之人,自然無法保持睥睨以及絕對霸道的姿態。

  「母親大人,你」黑絕難以置信的看著大筒木輝夜,在他心中,母親大人是絕對的自信絕對的神,哪怕是以前曾封印過母親大人的大筒木羽衣他們。

  母親大人在心中其實也是不屑的。

  居然認可無夜?認可他?

  但轉眼一想,黑絕發現,戰鬥中對方的確不遜母親辦法,甚至還傷害了母親。

  但他才不會真的去認可無夜,嘲諷道:「就算他很強又如何?還不是一樣會死的,而母親大人你還是唯一的勝利者。」

  「我說我們之間的戰鬥,沒必要讓一個垃圾時時刻刻指指點點吧?」

  背負雙手,悠閒從遠處冰面走來的無夜淡淡道。

  「你你沒死?你怎麼出來的?」黑絕驚恐的看著無夜:「不可能啊,你不具備時空穿越的能力啊。」

  反倒大筒木輝夜神情依舊平靜,之色純白的眼眸中多了一點神色。

  「果然如此簡單困不住你。不出我所料。」

  「」

  無夜驚訝的看著大筒木輝夜,突然發現她語句變了,之前那冷的都懷疑是否她就是一塊冰,現在仿佛才是一個人,一個真正的女人。

  並且這是在誇讚我嗎?之前不是一直睥睨無人的姿態嗎?

  似乎還有一點對我實力滿意的意味?

  「有點意思。」

  無夜看著大筒木輝夜,怎麼一下子就變化如此多。

  「你很強,在戰鬥下去,有可能我的花圃會徹底被毀滅。」大筒木輝夜平靜道:「你不屬於這片大陸,我本無理由與你戰鬥,罷手吧。」

  「母親大人,不可以啊。」黑絕驚呆了,呆滯的看著大筒木輝夜,母親大人居然主動選擇罷手?

  「你有不想戰鬥的理由,可我有非要戰鬥的理由。」無夜擺手道。

  「想要不死不滅的能力?我可以幫你。」大筒木輝夜平靜道:「神樹距離下一次結果已經不遠了。」

  「哦?」

  無夜驚訝的看著大筒木輝夜,這十幾秒到底發生了什麼啊?怎麼變化如此大,跟原著的大筒木輝夜不相同吧?

  「但你也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大筒木輝夜繼續道。

  「說!」

  「跟我在一起。」

  「咳咳,」無夜急咳幾聲,第一次露出呆呆的目光,傻眼般看著大筒木輝夜,這是看上我了?很想把手放在她額頭看看她是否發燒了。

  不然怎麼可能會看上殺她的我啊?怎麼可能對刺過她一劍的人說這樣的話啊?

  太難以置信了吧?

  「母親大人,你怎麼會?」黑絕也呆滯了,母親大人可是對誰都是冷如冰的,哪怕是以前的大筒木羽衣他們,母親大人都是冰冷毫無感情的啊。

  怎麼可能對才剛見一面,而且是生死大敵這樣啊?

  「我很好奇,你到底從何而來,為何擁有我這樣的力量,你的世界也有神樹嗎?」大筒木輝夜多了人類擁有的好奇心。

  或者她塵封許久人類的七情六慾開始慢慢開封吧。

  「自己修煉的。」無夜才剛剛回神過來,這算什麼啊?我正兒八經的跟你戰鬥,是要你命的,你居然跟我談這些,無夜都感覺沒一點戰鬥的氣氛了。

  「哦?」大筒木輝夜白眼中有些驚訝的看著無夜,或者更滿意的神情。

  「第一次有人能跟我同等對話,這是從未有過的,沒想到你居然是靠自己。」大筒木輝夜那眼神,第一次讓無夜有些不敢對視。

  「母親大人,不可以啊,他是敵」

  「黑絕,你的任務依舊完成了。」

  大筒木輝夜一揮手,空間呈現洞穴,衣袖中黑絕在尖叫中,飛了出去,飛出洞穴中,洞穴之外就是忍者大陸。

  「母親大人,不要啊,不要拋棄我。」

  倒飛中,看著空間洞穴快速縮小的黑絕,哀嚎著,卻沒有換來冰雪空間中大筒木輝夜任何一次的矚目。

  刷!

  外界,一根樹枝瞬間纏繞在倒飛中黑絕,包裹著他。聲音消失!

  自己動手解決了黑絕?對於大筒木輝夜而言,仿佛踩死了一隻螞蟻一樣,在她心中,除了跟自己一樣的人一樣是人,其餘都只是花圃中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