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晚了

  似乎兩人又回到幼時,還不知各自身份時候有羈絆的時候。

  在千手柱間眼中,宇智波斑是朋友,雖然性格不是很好,但絕對是能信服的朋友。

  經歷了挫折與痛苦,同樣的痛苦,而且無夜又沒有被打敗,千手柱間找不到宇智波斑又偷襲自己的理由。

  「千手柱間既然你放棄了,那就沒用了,而我找到的辦法,就是要你的命。」宇智波斑低吼著,眼中也閃爍出一抹不忍。

  但瞬間被殺氣與戾氣所覆蓋。

  巨大的完全體須佐能乎向前邁足而去。

  「打敗無夜的辦法,需要我的命?」千手柱間一愣,這是什麼辦法啊?

  二者根本沒有聯繫啊。

  「斑你瘋了嗎?住手,我不想跟你戰鬥。」千手柱間不斷向後方退去。他沒有戰鬥的理由。

  而且現在雙方情況都不秒,更不妙的是柱間本人,現在再戰鬥,結果一定無法接受。

  「你知道嗎?我們之前的戰鬥並非沒用,也讓他受傷了,只要再進一步,我們就能打敗他了,可是我找不到前進的道路,柱間你也找不到。

  而他幫我找到了,那就是我們的力量合二為一,就能打敗他,而合二為一的前提,我要殺死你。」

  完全體須佐能乎巨大的劍鋒劈砍而來。

  「什麼?木遁木人之術!」

  巨大的木人接住了劍鋒,站在其上的千手柱間驚駭的看著宇智波斑?

  「斑你糊塗啊,那是敵人的話?你居然相信,他就是讓我們相互殘殺啊,決不能上他的當啊!」千手柱間焦急的說到。

  這種自相殘殺的事,他絕不容忍出現。

  「他的計謀?」宇智波斑嘴角慢慢掛上了嘲諷的笑意。

  「對,就是他的計謀。」

  「那你說說干,他如此做,謀劃的是什麼?」宇智波斑低吼著,龐大的完全體須佐能乎居然推移著木人向森林移動而去。

  「哼。」千手柱間悶哼一聲,極力控制。

  但體內太不妙了,連查克拉都未曾剩下太多,但千手柱間還是擠出說話的力氣:「他就是讓我們自相殘殺啊。」

  「哈哈哈!」

  但換來的會死宇智波斑無情的嘲笑。

  「千手柱間你太愚蠢了,他有多少次可以輕而易舉殺死我們?十天前,剛才,當他都沒有出手,而是放我們離開,他還需要陰謀讓我們自相殘殺?有必要嗎?」宇智波斑嘲笑道。

  「這」千手柱間完全愣在哪裡。

  對啊。

  沒有道理啊,

  那到底是為什麼啊?但不管為什麼,他也絕不會讓宇智波斑真的聽對方所謂。

  「轟!」

  愣神那一刻,完全體須佐能乎轟然把木人推開,木人倒在森林之中。

  「斑,你等下」

  「柱間,這一次我們真正的分出勝負吧,如果以後我打敗了他,也有你的力量,安心的死去吧。轟隆隆!」恐怖的攻擊累積在森林之中。

  「柱間,你太大意了,被我偷襲,而且我體內有九尾,可無需查克拉的消耗,你現在在我手中,只有死,死去吧!」

  「轟隆隆!」

  十公里以內。

  不對,更大的範圍,處於瘋狂的爆炸之中。

  似乎整個火之國都在顫抖,而剛才似乎整個大陸都在顫動。、

  ------

  渦之國幾乎被全部推平,森林河流山峰都消失了,留下滿地的痤瘡。

  無夜默然的目光望著前方。

  前方天邊只有三道人影,比乞丐還不如的三大族長。

  三大族長已經清醒過來,是無盡的恐懼與懊悔,想逃,卻不敢!想哀求,也不敢!

  只敢奢求無夜忘記了他們。

  「如神一樣的人物,應該不會跟我們計較吧。」

  「希望吧。」

  突然三大族長感受到靈魂都被看見,仿佛無形的目光從上空睥睨而來。

  恐懼由內而生。

  「是他?」

  距離太遠,但他們肯定遠處的無夜再看著他們。

  無夜對他們招了招手,水無月與竹取兩位族長看不清,但日向族長看清了。

  「他讓我們過去?」日向族長表情可比死爹時候的面色難看得多。

  「終於逃不過嗎?」

  「該死的,都怪自己眼瞎啊。」竹取族長暗罵一聲,甚至扇了自己幾耳光。

  「是死是活,躲不過,走吧!」

  哪怕萬般無奈,恐懼,三大族長依舊快速向無夜這裡衝來,不敢絲毫耽擱。

  三大族長最終停在無夜前方十米處,不遠不近,低著頭,態度可比小學生見老師恭順的多。

  「這就是選錯的下場嗎?真慶幸自己的選擇。」烈斗望著這一幕,居然也有些心有餘悸,如果自己也選錯了,是否現在站在那裡等待別人的宣判也有自己?

  「十天已過,錢呢?」無夜平靜道。

  卻讓以前在家族跟皇帝一樣的三大族長,腳下一軟,差點跪坐在地上。

  錢?

  早就在剛才戰鬥中摧毀了,山與森林都沒有了,那些箱子誰能保存的了啊?

  「你們違約了。」

  啪!

  終於日向族長沒忍住,一下子跪坐在地上,哀求道:「請在給我們十天,不對,三天,我一定把錢送上來。」

  「恩恩!」

  兩大家族也急忙附和道。

  「晚了。」無夜默然道。

  抬手,手中劍尖對著三者。

  「時間不可逆流,無法改變了。」

  無夜的話,讓三大族長的心徹底沉入到無盡的深淵地獄之中,看不到半點光,看不見任何希望,只看到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