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小姨?

  清晨飯後。

  漩渦族人開始平地、伐木開始漫長的重建家園之路。

  辛苦但大家都充滿了笑容,朝陽之下一片熱火朝天。

  可有一處氣氛很是壓抑。

  漩渦水戶審查般的目光在漩渦希雨與無夜二者之上掃視,而旁邊不遠處的眾女,狐疑的目光也不由投射過來。

  從不在乎外界眼光的漩渦希雨,罕見的低下了頭。

  無夜目光掃過漩渦希雨之後,隨即轉移到漩渦水戶之上,後者惡狠狠的盯著他。

  在這對「母女」之間轉化著,暗道:「沒想到居然不是親生的。」

  昨夜,居然是漩渦希雨第一次。

  既然是第一次,那有可能有女兒啊。

  無夜才知道這誰都不曾知曉的秘密。

  漩渦希雨不是漩渦水戶的母親,但是是她的小姨。

  而漩渦水戶的親生母親早在水戶還未懂事之前就已經犧牲,而且還是跟漩渦希雨是孿生姐妹。

  希雨告訴無夜,在水戶一歲的時候。水戶親生母親有事外出,但卻遭遇了伏擊,面對強大敵人,最後全軍覆沒。

  漩渦水戶的父親,看著年幼的水戶失去了母親。

  心痛中懇求漩渦希雨,懇求她頂替,假冒水戶的母親。

  至於漩渦水戶的父親是否還有其他邪惡的念頭,無夜就知道了,反正他肯定是沒有得到的。

  最後,漩渦希雨答應了。

  對外宣布,犧牲的是「漩渦希雨」,而不是族長夫人。

  其實漩渦希雨這個名字是族長夫人,而「漩渦希雨」真正的名字是「漩渦希筱」。當然早已經消失在人們的記憶中。

  這件事。

  現在知曉的只有希雨,以及現在的無夜。

  占了大便宜的無夜,很樂意答應了漩渦希雨的要求,不泄露此事。

  「你們昨」

  「我有事需離開這裡,小南你們留在這裡,雖然應該不會出現危機,但如果真的有危機,你們也能抵擋的了,至少輕鬆簡直到我回來的時候。」

  無夜打斷水戶的質問,話落之後,直接向天邊飛去。

  「等下我,我也去。」

  漩渦希雨沒勇氣再繼續呆在這裡,成為眾人的焦點。

  一下子挽住無夜的手腕,跟著無夜消失在天邊。

  「可惡!」好不容易鼓動勇氣詢問,居然都跑了,氣的水戶直跺腳。

  「他們之間」有所猜疑,但現在小南與玖辛奈她們已經很肯定了。神情不由變得有些怪異,而這裡三女氣氛似乎更怪異了。

  誰都沒有說話。

  都陷入了自己的小天地之中。

  「族長,二長老請你過去一趟。」直至許久一位少女過來,才驚醒漩渦水戶。

  「哦哦,來了!」

  這位少女看著心不在焉的族長,又看了看玖辛奈與小南兩女,然後傻傻的抬頭看著天空,嘀咕著:「明明不熱啊,怎麼她們臉都紅成那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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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濕有些陰暗的洞穴之中。

  太多蠕動的軟體動物爬動著。

  最深處,那巨大的蛞蝓前方,一位人影盤坐在圓石之上。

  雙手合攏,雙眼緊閉。

  這種姿勢,已經堅持是了數小時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看不見摸不到甚至感受不到的能量,從四方蔓延到此人體內,開始有了些變化,雙眼慢慢出現了暗紅色眼影。

  同時額頭也出現了奇怪的紋印。

  紋印慢慢的延伸。

  直到最後完全穩定下來。

  這一刻,那緊閉許久的雙眸瞬間張開,溫和的眼神罕見的變得有些煞氣,精光划過潮濕的洞穴。

  「柱間,沒想到你如此短暫時間就修煉成功了,前無古人。」

  「仙人,我成功了嗎?」

  站起來的千手柱間看著自己雙手,他自己看不到自己臉龐,但卻能感受到體內的變化。

  多了一種能量。

  而這種能量對自己的實力的提升達到駭人聽聞的地步。

  他能感覺到,自己能打敗之前的自己,一定能,而且並不會太困難。

  實力達到千手柱間這一地步,其實已經快達到忍者所能到達的極限,沒一點的提升都極其困難,正因為了解。千手柱間自己也許久無法回神過來。

  「對,你只有了五天就成功了,相信未來也不會有人比你更快吧,仙術加上你自身力量,你應該能結束這混亂的時代吧。」

  「結束這混亂的時代?」千手柱間微愣。

  眼中出現了傷痛以及殺氣。

  恐怖的殺氣覆蓋整個洞穴,洞穴中所有的軟體蛞蝓,發瘋的向外衝去。

  「柱間,怎麼了?」

  「沒!」千手柱間也發現自己失態了,搖了搖頭,急忙收起殺氣,仿佛又恢復以前,但眼中的傷痛與仇恨卻始終無法減少半分。

  反而越加濃烈。

  「結束混亂的時代?」千手柱間自嘲著。

  「怎麼了?柱間這不是你的一直以來的夢想與目標嗎?以現在你的實力,已經能做到這一點了。」

  「仙人,我做不到。」

  千手柱間搖著頭,死咬著牙:「至少殺死他之前。」

  「他?」

  「對,我急迫的修煉仙術,增強實力就是想打敗他,為扉間報仇!」千手柱間冷聲道。

  「柱間,我不知外面發生了什麼,但我教會你仙術修煉方式,不是讓你用來殺人,而是救世的,這一點希望你能明白!」

  又慢慢浮現冰冷殺氣的千手柱間。

  急忙低下頭,收起殺氣,歉意道:「抱歉仙人,我知道,但不殺死他,大陸永遠不可能和平,有他在所謂的和平也許只在他一個念頭之下,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