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夜靜養之中,無人打擾。
但是海軍總部,還有香波地群島再一次陷入震動之中,香波地事件,再一次向整個世界擴散而去。
「真沒有想到,連大將都有失手的時候啊。」
「也在情理之中吧,哪一位可是從推進城打出來的人物,更何況黃猿大將在海中追殺他數月,碰都沒碰道。」
「你怎麼知道是他啊?」
「看報紙,白痴!」
香波地事件之後,海軍總部向世界所發的報紙,以及世界各地的報紙,頭條只有一個。
「天龍人被殺,大將鎩羽而歸!」
頭條的名字就足以吸引任何的注意。
「薩卡斯基大將,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他能離開?」海軍總部,佛之戰國對著回來復命的赤犬咆哮,望著桌子之上無夜的照片,就是用力一拳,粉碎:「可惡的無夜,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們海軍底線。」
「戰國,別生氣了,那群天龍人又通過世界政府向我們施壓,讓儘快抓住犯人。」卡普苦惱說道。
卻換來戰國一聲咆哮:「別管天龍人,一群只會招惹是非的廢物。」
在場的大將們,急忙一副神遊太空的摸樣,雖然對天龍人他們也不喜,但畢竟是世界貴族,他們也知道元帥此時是憤怒,才在這裡咆哮的,只有在場幾人能聽到,就算天龍人知曉,他們權勢再大,也不可能讓世界政府嚴厲懲罰一位海軍元帥。
「可怕又可惡的人啊,找了三個月,最後居然被赤犬你先找到。」聽到總部有無夜消息,在大海中黃猿也暫時回到總部。看著精神有些萎靡的赤犬,驚訝道:「沒想到他都能打敗赤犬了?元帥,我還追殺嘛?別也打敗我了。」
「誰說我敗了啊?』赤犬眼中閃爍著暴戾之氣。
「別認真別認真。」黃猿故作害怕的退後,小聲嘟噥著:「都受傷了,都留不住對手,還不算敗嘛?」
聲音在場所有人都聽得見。
赤犬臉色鐵青,咆哮道:「受傷不意味著失敗,如果那小子不跑,我絕對能打敗他。」
「哦?薩卡斯基大將,這麼說,他是逃跑了?」戰國元帥,眼中一喜,剛才他如此憤怒,其實只有小部分是因為失利,更多為無夜實力增加而感受一抹不安。
「不能算逃跑吧?」赤犬回憶起戰鬥,沒顏面如此說,道:「他實力很強,但是他所擁有最強的攻擊,就是推進城所匯報回來,可以瞬間增加力量與速度的招式,與我戰鬥,的確那時我奈何不了他,但他也無法給予我帶來嚴重的傷勢,只要時間一久,他必敗無疑。」
赤犬自信慢慢,對方的招式能力,只能保持很短的時間,而自己可以不間斷數日的戰鬥,誰勝誰負一目了然。
佛之戰國敲著桌面,緊皺的眉頭,稍微輕鬆一點,但已經有些憂愁:「但他實力增長已經太快了吧?八月前,全力為之僅僅與雨之希留媲美啊?」
「所以,必須儘快滅殺他,不然到時大將真的奈何不了他了。」一項很少看重他人的赤犬,此時也是催促道,對著黃猿道:「對方速度很快,只有黃猿你是最佳滅殺他的大將。」
「我也想啊,可是那沒用的情報隊,完全找不到對方的蹤跡啊,我想殺殺不了啊。」黃猿鬱悶道,在大海三個月,啥都沒追到。
佛之戰國手指彈著桌面,沉思著,良久之後道:「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路見不平?可沒必要等待大將,而戰鬥還未結束,就離開?目的又是什麼?」
「鬼知道啊。」赤犬也是鬱悶道,自己被對方打了幾拳,而沒有擊中對方一拳,那熔岩流星,都是對方主動去承受的。
「不管如何,此人一年之內,最好徹底滅殺。」佛之戰國眼中閃爍著元帥應該有霸氣:「立即通知世界政府,讓世界政府情報隊也運轉起來,而黃猿現在在香波地群島周圍海域運動,他應該還沒有逃到太遠,一道有消息,你立即出動,如有任何意外,可再通知一位大將前去救援。」
可以說,佛之戰國是鐵了心,而且不計一切代價要滅殺無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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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土大陸之上,海軍總部,甚至世界政府情報隊,滿世界尋找的無夜。
此時與泰格兩人攀岩者斜度很小的紅土大陸。
向上攀岩著,已經在千米的高度,而對於整個紅土大陸而言,僅僅十分之一的高度。
萬米的高度!筆直的山崖,常人難以攀越,甚至強者都不敢前來嘗試。
無夜與泰格的身影就這樣在今日最後的夕陽之下,慢慢向上攀岩著,速度不快,無夜也沒有使用月步全力向上飛動,與泰格一樣,雙手雙腳並用。
節約的體能。
五百米一停,恢復那消耗很小體能之後,繼續攀岩。
夜已已深,無月,陰沉的可怕。
在山腰那多多白雲籠罩之下,兩人快速的攀岩著,上面是白茫茫與黑夜,下方同樣如此,不知道多高,也不知道還有多遠,常人在這樣的環境,早已雙腿發軟吧。
兩人目光堅定,快速的攀越著。
凌晨十分。
聖地瑪麗喬亞,那懸崖邊上,百米下的位置,兩人停在一處平台之上,已經能夠看到上面傳來微弱的光芒。
「無夜,依照我們所計劃的,我引起動亂,放火讓世界政府暫時無暇阻止奴隸,而你去牢房解放所有犯人,然後讓他們向河流之中衝去,順著河流,離開這裡。」
無夜點了點頭,看似很簡單的步奏,其實一切細節兩人在腦海中過濾了千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