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告訴我？你是要背叛曉嗎？」
天道佩恩一步一步，向前走來。
輪迴眼一眨不眨盯著小南，慢慢滲透出怒意！
「告訴我，你是要背叛嗎？」
天道佩恩撕聲吼道。
曉之眾人慢慢向後，有些錯愕的看著如暴怒獅子般的天道佩恩。
記憶中，似乎零葬猶如機器般沒有情緒，居然現在出現如此多複雜情緒，有點意思？他們以看戲的心態觀望著。
至於小南是否背叛曉，他們不在乎。
面對嘶吼的天道佩恩，小南平靜的站在那裡。
卻沒有轉移目標，就這樣淡如水看著天道佩恩，不起波瀾。
「我讓你回來，站在我身邊。」
天道佩恩怒吼道。
小南依舊沉默的站在那裡。
「回來！」
暴怒之後，天道佩恩似乎略平靜一下，但眼神傷痛，心如刀割看著小南：「難道你真的要背叛我嗎？到底為什麼？因為她？還是她？或者還是臨陣脫逃無用的他？」
「你不是答應過我，要讓世界和平的嗎？你不僅僅要背叛我，還要背叛信仰嗎？」
天道佩恩盯著小南，等待她的回答。
可依舊沒有回答。
「回答我？是心虛嗎？」
小南嘴角帶笑，輕微搖了搖頭：「長門，看來你並不了解我。」
小南心中此時面對的不是天道佩恩，不是死去的彌彥，而是漩渦長門。
「我怎麼可能不了解，我們很小就在一起，一起修煉，一起任務，一起你告訴我，我會不了解你嗎？」天道佩恩似乎被徹底激怒了。
小南略失望的搖了搖頭：「與時間無關，你應該知道，我不想說，只是不想說罷了？」
沉默代表的不是小南心虛，而是只是她性格，註定不願長篇大論。
註定她也不是願意解釋的一人。
更何況，她並不認為自己需要解釋。
「哈哈。」天道佩恩仰天大笑。笑到憂傷。
「長門，記住你的曉的首領，別耽誤時間！」在一旁有些不耐煩的阿飛，出聲道。
在他心中，長門與小南以及整個曉都是棋子罷了，自己完成目標的工具罷了。
只是漩渦長門是最重要的棋子。
至於其他，只不過是一位撲捉尾獸的工具罷了，雖然損失一件，需要花費心思去彌補，但也不算什麼大事，畢竟大陸之上，強者可不少。
「閉嘴，阿飛！」
暴怒的天道佩恩，殺氣凌然的盯著阿飛。
後者冷哼一聲，面具之下恐怖的面孔，同樣閃爍著殺意，那露出的寫輪眼，三勾玉似乎在慢慢轉動。
「我是曉之零葬，我是首領，我知道該怎麼做。」天道佩恩似乎在深呼吸。
在平息內心一切情緒。
抬頭望向天空，湛藍無雲，如此晴朗。
可無法抹去漩渦長門內心的悲痛。
眼中不由閃爍著小時候，第一次與小南彌彥他們見面的情景，一起流浪，一起逃命，一切修煉，一起建立曉。
「彌彥，看來對不起了，曾答應過你永遠照顧好小南，但似乎現在她不需要我照顧。」
自嘲苦笑一聲。
片刻。
天道佩恩低頭，目光從新聚集在小南那淡如水的面容之上。
眼中一切神色都消失了，沒有了憤怒、沒有了質問、也沒有了傷痛，有恢復了沒有七情六慾佩恩六道應有的眼神。
至於暗中漩渦長門眼中那複雜的神色，需要多少時間去抹掉。
無人得知。
也無人知曉。
「小南，這是你的選擇嗎？」
小南輕輕點了點頭，很輕。
但天道佩恩放棄了最後的希望，就是這輕輕的點頭。
「我知道了。」
天道佩恩慢慢緊握住拳頭。
而曉之眾人則戲謔的看著這一幕，他們可都知道，似乎曉之白虎與曉之零葬，關係可是很緊密的，同伴的羈絆很深。
難道現在要自相殘殺嗎？
似乎還沒有真正看過曉之白虎的力量，哪怕之前因為她是曉之零葬重要同伴，但如果自身實力不強的話，應該不可能有資格進入曉，並且擁有稱號吧？
但在曉之眾人心中。
曉之白虎再強，也不可能比曉之零葬強大。
「桀桀！雖然沒有明確規定，但似乎任何組織，背叛者下場都應該是死吧？零葬，下不去手嗎？需要我幫忙？」大蛇丸邪惡的舌頭伸出來，陰冷說道：
「只要事後，把曉之白虎不對，背叛者身體交給我就行了，應該具備不少的研究價值吧？」
「空陳，給你研究太浪費了，何不讓我製造成人傀儡，等於曉還是擁有曉之白虎的力量，而且還是絕不會背叛的力量。」赤砂之蠍冷聲道。
今日戰鬥，他已經對自己的力量有所不滿。
似乎自己應該更強大一點。
「我損失了三顆心臟，眼前正好三人，心中歸我。」角都冷聲道。
「閉嘴。」
天道佩恩冰冷道。
實質般的殺氣覆蓋在三者身上。
「再廢話，我殺了你們。」
三人嘴角都帶著一點笑意，是嘲諷還是忌憚？無人所知，但卻都沒有再說話。
「小南交給我來對付，其他人歸你們。」天道佩恩冷聲道：「殺了她們。」
身披尾獸外衣的漩渦玖辛奈，全身戒備，把薩筱死死的保護在身後。
她是誰？或者與無夜有什麼關係，一無所知。
但她是無夜帶來的，可不能讓她受傷。
小南依舊是呈現數十道紙分身，完美的保護著漩渦玖辛奈與薩筱兩人，不退半步，也許永遠不會退後，既然選擇，那就不會再有任何徘徊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