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可增加威力的天災

  甚平眼中露出憤怒,這隻海怪就是范德戴肯九世的屬下!

  無夜慢慢拔出腰間的長刀,長刀慢慢透出泡泡以外,泡泡沒有被刺破。手臂微微一動,手臂其中肌肉已經拉伸不知多少次,強大的動能產生而出。

  在泡泡之外海中刀鋒。

  刀鋒微顫,發出嗡嗡的聲音。

  波浪從刀鋒蔓延而出。

  向不遠處海怪以及那艘船隻蔓延而去。

  然後浪花在那一處瞬間爆發。

  船隻轟的一聲呈現巨大花朵形狀的洞口,比房屋更大。

  甚平也怒衝上前,一拳轟擊在海怪之上,巨大的海怪在海中翻滾著。

  而無夜目光陰森的望著從那破碎船隻中遊動而出的魚人,身為魚人的他,在海中,也需要依靠泡泡而存活,唯一服用惡魔果實的魚人,范德戴肯九世。

  手臂再次以極小的頻率震動著,無夜不敢用太激烈的招式。

  刀鋒再次蕩漾出無數的波紋,向在海中快速向遠處遊動而去的范德戴肯九世蔓延而去。

  波浪靠近他的時候。

  呈現一朵朵絢麗的花朵,花朵包裹著他,慘叫聲根本傳不出來,他所佩戴的泡泡在萬花中崩碎,全身無力絕望的向海底落去,但隨即被萬花分屍。

  簡單至極的戰鬥,只要尋找到他,現在實力跟格黑相差不大甚平都能輕鬆解決他。

  很快甚平也解決了戰鬥,逼走海怪。

  當回到魚人島之時。

  白星以及王宮所有人得到消息之時,以最隆重的儀式歡迎著無夜,連昨夜無夜向國王所說讓白星跟著他的話題,昨夜還疑惑糾結的國王。

  現在在慶祝中。

  興奮的他道:「只要我的女兒願意,我就願意。」

  最為高興的自然是白星,一直寸步不離的呆在無夜身邊,一步都不願意離去。

  就算黑夜到來的時候,白星也是淚眼婆娑不願意無夜離去,最後無奈同床而眠,無夜睡在白星柔軟的身體之上。

  接下來。

  無夜沒有在外出。

  而是一直呆在魚人島。

  開始修煉,這裡是最為安全的地點,就算大將知曉無夜在此處,也需要考慮一番,進入海底危險係數可是很高的,而且三位大將都是能力者,有時實力再強,在海底有可能死於意外之中。

  遠古兵器冥王,一直停放在魚人島一處隱蔽的地方,魚人島面積可是很大。

  而湯姆他們一直在上面修護著。

  而遠古兵器冥王周圍,有克洛克達爾、甚平、以及格黑三位強者守護,不但萬無一失,還可以平衡。

  而無夜,則開始儘快的修煉。

  魚人島專門準備的面積龐大的修煉室之中。

  獨自一人的無夜。

  張開右手,右手之上形成白色透明球體,球體之中有沙塵暴呈現,向前一揮,前方憑空升起狂暴的沙塵暴,向前方呼嘯而去。

  前方地面覆蓋一層沙粒。

  「哦,似乎威力變強了不少。」無夜滿意的望著這一幕,他記得剛擁有沙塵暴能力的時候,使用的沙塵暴能力其中蘊含的沙粒大約只有一噸,威力弱的可憐,而現在大約擁有兩噸。

  「所掌控的天災可以通過修煉而增加威力。」得到這樣答案的無夜,在接下來修煉中,不僅僅修煉劍術與體術,也包括了提煉果實能力。

  他惋惜的是,自己現在只擁有暴風雨!沙塵暴!暴風雪三種威力不算太強的天災。

  天災中最強大的自然莫過於地震、海嘯、颱風、火山爆發等天災。

  「要擁有這些能力,似乎需要進入到這些天災中去體驗才能具備,」無夜眉頭有些苦惱,這些天災威力之強,無需多說,等同於用生命冒險。

  而且天災雖然大海之上隨時隨地都會出現,但是想要尋找到天災,正好身邊發生天災的機率可不高。

  火山爆發,就算找到了火山,但是活火山爆發時間的間隔,也有可能數十年或者數年,不可能一直等待那裡。

  而其餘有地方發生天災,追趕過去之後,早已經結束。

  背著巨大鉛球蛙跳的無夜,不在多想!現在肯定他依靠的還是自身的劍術體術。

  從香波地出發,然後再回到魚人島,大約過去一個月時間,也就是說還有兩月無夜可以全力的修煉。

  「一二三四……兩萬三千八百七!」雙手撐地,背著鉛球伏地挺身的無夜,似乎這兩月之中有恢復了無限地獄那般忘記一切只有修煉的生活,每日都是全力的修煉。

  壓榨渾身每一處的力量。

  每一次小極限之後,換來的是力量的提升。

  同時無夜也修煉自己都未曾完全掌控的招式,無花劍術才到達萬花,神轉之術才只能呈現三人,海軍六式也僅僅發展到繁奧版,距離究極版本還有很長的路好走。

  武裝色霸氣也在修煉。

  尤其現在唯一的底牌血狂,無夜更是話大心思去修煉或者改良。

  實力每一天都在增加著,以別人無法相信的速度增加著。

  忘記了時間。

  一日,甚平告訴無夜,泰格回來之後,無夜才想起,現在已經是兩月之後。

  「這麼快嘛?』換來遠處走來莫奈一陣白眼,兩月中,她們也在修煉,可每當看到無夜修煉方式之後,感覺自己的修煉就跟玩一樣。

  無夜拿過白星遞來的手巾擦拭著汗水。

  這段時間白星一直守護在無夜身邊,只是呆在那裡看著無夜修煉,一呆就是一天。

  走來的莫奈突然停下腳步,把手中準備好的手絹扔在地上,不解氣的還踩了幾腳。而她身邊的羅賓,微笑的望著這一幕,悄悄的把衣袖中還未露出的手巾深深的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