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躲貓貓嗎?」
黃猿再次朝著四處看了看,那金色光罩卻清晰可見。
這東西,即便是洛笛的暗黑領域也無法將其吞沒。
「這片空間不過兩百米左右的距離,你又能躲在何處呢?洛笛!」
黃猿就這麼提著巴基,身體化作金色流光,於這片空間來回穿梭。
其實他根本沒必要針對洛笛的,只是,在黑下來的那一瞬間,他清晰的看見洛笛將電話蟲取走了。
戰國的任務便是讓他處理電話蟲。
這一波三折的,還真得費不少功夫。
嘭——
嘭嘭嘭——
「竟然無法出去!」
洛笛貼身至邊沿處,他想通過暗黑領域的瞬移效果直接出去,但每一次都會被眼前的金色屏障所阻擋。
「果然,大將並非無能之輩啊!」
不自禁的,洛笛的心情也變得沉重了起來。
如果無法出去,一直和黃猿在這裡耗著,吃虧的肯定是他。
畢竟,這裡可是海軍本部。
三大將,一元帥,一海軍英雄,這陣仗可不是鬧著玩的。
「必須得想想辦法!」
洛笛磨蹭著下巴,面露沉思。
「怎麼回事?屏幕怎麼突然黑了?」
「艹,什麼也看不見,究竟是哪個混蛋在操縱電話蟲,能不能穩點?」
「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信號又斷了?」
「鬼知道怎麼回事?海軍到底在幹什麼?還讓不讓人看了,之前不是說的公開處刑嗎?這接二連三的,完全就是不想讓我們看啊!」
洛笛的暗黑領域一開,屏幕變得一片漆黑,那備受折騰的電話蟲直接縮進了蝸牛殼,外面的世界太可怕,它再也不想出來了。
而在屏幕的另一端,洛笛看著手裡的黃泉,想到了解決之策。
「黃泉,能否破開這玩意就看你的了,剛好,也可以是試試那一招的威力!」
「你一定能做到的,對嗎?」
緊接著,他右手一揮,鋒利的刀刃狠狠的在左臂上劃了一刀,鮮血不斷滲出,最終被黃泉所吸收。
而它身上的氣勢隨著鮮血的灌注,愈發磅礴。
之前洛笛便準備用這一招了,只是被黃猿那突然的攻擊打斷了。
現在,暗黑領域一開,黃猿無法鎖定他,自然不會再出現那種情況了。
「終解·無邊煉獄!」
……
「沒看到兒子們光明的未來之前,我是絕對不能死的!」
「是吧,艾斯!」
這便是白鬍子依舊沒有倒下的原因,完全憑藉著頑強的毅力挺立至今。
「要是想要看見未來的話,我現在就讓你看,白鬍子!」
戰國雙手環胸,越過人群,直視著那道屹立不倒的健壯身影。
「動手!」
一聲令下,位於他身後的兩名剛上場的行刑手同時舉起了手裡的動作大刀。
白鬍子見狀直接怒火攻心,本就殘破不堪的身軀瞬間就挺不住了。
鮮血自嘴角流下,他揮舞著叢雲切,然而,剛斬出一半,卻又頓住了,身體止不住的向前傾斜。
「老爹!」
剛趕來的眾番隊隊長大驚失色,但是因為後方全是海軍,所以他們不敢貿然離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而就在刀快落下之際。
一道怒吼聲自行刑台腳下不遠處的廣場傳來。
「艾斯!」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草帽路飛不知何時竟然再次恢復了『活力』。
「別擋我!」
他面色猙獰,雙臂伸展間便將面前圍剿而來的一眾海軍掀飛一旁,兩隻腿跑的飛快。
但是如此遠的距離,他根本做不到瞬間轉移過去。
啊——
「艾斯!」
終於,他的憤怒到達了極點,那種迫切想要救出艾斯的思緒不斷刺激著他的大腦。
某種奇特的能力在這一刻似乎突然間得到了激發。
嗡——
空間忽的震顫了一下,霸王色霸氣以路飛為中心向著四周不斷蔓延。
周圍的海軍們像是丟了魂一般眼神變得渙散,挺立片刻後竟然齊齊的栽倒在了地上。
而在那處刑台上,兩名行刑手那落到一半的大刀也是猛的一頓,下一刻,兩人幾乎同時栽倒,手上的大刀剛好貼著艾斯的脖頸滑落在地。
「那竟然是……霸王色霸氣!」
「草帽小子竟然擁有這種潛力,我還以為只有艾斯和老爹……」
「霸王色霸氣是百萬人中才會有一人擁有的超強能力,其擁有者具有成為王的潛質,艾斯的弟弟果然非同尋常啊!」
那些還未倒下的白團海賊們目光中全是驚訝,但同樣的,他們也在路飛身上看到了一絲希望——他也許能拯救艾斯!
「小的們!」
本來已經倒在地上的白鬍子也意識到了這種可能。
他強撐著站了起來,先用項上人頭把剩餘的海軍吸引了過來。
緊接著,大手一揮,對著圍在身邊的番隊隊們大吼道。
「現在起,全力掩護草帽路飛!」
白鬍子把剩下的籌碼全部都賭在了路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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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
各番隊隊長和餘下的白團海賊們先是一愣,但卻沒有多說什麼,轉而徑直朝著洛笛沖了過去。
那邊的海軍也行動了。
多名海軍中將同時對路飛發起了圍擊。
白團海賊們緊隨其後,立馬趕到。
一方攻擊,一方防守,路飛在眾人的掩護下,不斷推進。
很快他便來到了處刑台腳下。
「可惡,該怎麼上去呢?」
路飛視線不斷挪動,但始終找不到上去的路。
直到,革命軍另一名核心人物的出現,打破了這個僵局。
「現在該輪到我們出場了,你的傷還沒好還要麻煩你,真抱歉,但是現在需要你的力量!」
伊萬科夫看著路飛的背影,漸漸停下了腳步。
而在他那茂密的藍紫色頭髮里突然伸出來了兩把剪刀。
「小事一樁,小伊萬!」
革命軍偉大航路軍,副軍隊長閃電直接從伊萬的髮絲中鑽了出來。
他縱身一躍,奔跑間,雙手化作的剪刀在地面上切割出了一條『小道』。
那『小道』宛如靈蛇般扭動,直至拉動至近兩百米的距離,兩個剪刀用力一夾一甩,一氣呵成。
它的極限距離剛好搭在了處刑台上,『小道』再次固定成結實的道路,足夠數人在其上行走。
「架起了梯子,好嘞!」
看到直通路的路飛面露喜色,腳下的速度更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