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速流逝。
半個小時後。
洛笛將暗黑領域散去。
臉上帶著一抹詫異。
他真沒想到附身在『烏爾基』身上的那個靈魂竟然大有來頭。
其真名叫奧伯頓。
和洛克斯是同一時期的人。
也是一名懸賞超過20億的傳奇大海賊。
不過在被羅傑擊敗後就隱退了。
他清楚他老了,新時代已經沒有能承載他的船了。
後來因為擊殺了幾名惹到他頭上的zf高官,被澤法逮捕了。
不過,因為那時他已經退隱几年,不管是氣質還是裝著都有著很大的變化。
原本壯碩的身軀也因為年邁和缺乏鍛鍊逐漸走樣。
所以,那時海軍並沒認出他來。
但那些被他擊殺的高官都很有來頭。
他們的家人從中稍微運作了一下,他便被關押在了推進城地下五層極寒地獄。
說來挺好笑的。
海軍沒認出他,那裡一些被捕的海賊倒是認出來他。
又被關押幾年後,他的身體早已油盡燈枯,在洛笛抵達極寒地獄時,見證了不可思議的一幕,他含笑而終。
但靈魂因為自我意志卻沒有離開,而是依附在了黃泉身上。
他想看看這位神奇的少年能走多遠。
結果。
對『生』的貪戀,讓他選擇了占據烏爾基的身體。
便有了眼前這一幕。
黑暗驅散,陽光灑落。
洛笛看著一側的龐然大物,冷聲道。
「老東西,還挺陰險啊!」
如今奧伯頓的靈魂核心被洛笛所掌控。
這也就意味著他的生命洛笛可以隨時取走。
不過,靈魂核心可不是那麼好取的。
必須要做到心無雜念,沒有絲毫戒備。
但奧伯頓只想活下去,即便被洛笛束縛著他也無所謂。
而這何嘗不也是一個機會呢?
一個讓他再次登臨新時代的機會。
在黃泉上依附了這麼久,他也了解到了很多東西。
如今的大海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四皇,七武海,世界zf。
得到這副還算看的過去的軀體,他怎麼能不去摻和一腳呢?
哼——
洛笛見他想得出神,冷哼一聲,又道。
「靈魂轉生有兩個缺陷,第一,當你的靈魂進入那具軀體後,會被其封鎖,後續無法繼續轉移,第二,軀體剩餘的壽命減半!」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如果能一直轉移,那相當於變相的永生。
剩餘壽命減半指的是……
如今烏爾基45歲,如果說其生命極限是101歲,那麼也就是說奧伯頓還有28年的壽命。
「現在老夫擁有了更年輕更健康的身體,即便只有十年二十年可活,也沒什麼好遺憾的!」
奧伯頓搖了搖頭。
他並沒有因為洛笛的話而傷感。
「行吧,跟我來,我還有一件事要處理!」
洛笛點了點頭,緊接著向前走去。
兩分鐘後。
兩人來到了一條無人街道。
路上儘是碎石瓦礫,甚至還有建築物的些殘骸。
「可惜,給他跑了!」
海鳴阿普已不見了蹤影。
洛笛還想著把那枚音音果實奪過來。
現在看來,恐怕是不行了。
緊更其後的奧伯頓有些疑惑。
「怎麼了?」
「沒什麼,跑了一枚惡魔果實罷了,不過……」
洛笛忽的轉過頭。
「你要惡魔果實嗎?我這裡剛好有一枚不錯的惡魔果實,正好也缺一個主人!」
惡魔果實?
奧伯頓有些猶豫。
其實,對於海賊來說,並不是每個人都想要吃惡魔果實的。
即便能瞬間得到強大的力量。
但身為海賊,不會游泳還能叫海賊嗎?
而且,吃下惡魔果實也代表了失去自由!
這時,洛笛又補充了一句。
「當然,你也可以拒絕,畢竟,惡魔果實里可是住著惡魔的……它擁有著自己的意志,甚至可能會影響能力者!」
奧伯頓掙扎了許久,嘆息道。
「給老夫吧!」
「不後悔?」
「嗯,老夫既然下了決定,就沒什麼好後悔的!」
「行!」
洛笛也沒有繼續詢問了,將那枚『斥斥果實』拿了出來。
「它的具體能力我暫時還不清楚,但不可否認,很強!」
奧伯頓沒有說話,接過後,雙眼一閉,摒棄了所有氣息,一口將其吞下,但過程中免不了汁水瀑濺。
嘔——
「呸,太難吃了,這味道我不想再體會第二遍了!」
而當那味道迴轉瀰漫至整個口腔,刺激的味道在舌頭上打轉,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本來身體還未完全恢復,現在簡直就是雪上加上。
五分鐘後。
待奧伯頓情緒稍緩,洛笛問道。
「是什麼能力?」
奧伯頓抬起右手,不遠處與地面相連的建築殘骸竟開始快速向著遠處移動。
直到移動至街道盡頭才緩緩停下。
「斥力!」
吐露出的兩個字讓洛笛放下了心。
看來他沒有推測錯。
如果是斥力的話,那麼這枚果實將擁有無限的可能。
上天下海都是小兒科。
有了這斥力,死神號想要去往魚人島可以不用鍍膜。
靠著斥力排斥海水形成一個無形的保護罩,就能安全進入。
甚至還不用害怕因為遇到巨大海王類而導致膜層破裂。
兩個字,無解!
「你好好熟悉一下,過兩天我們要靠著你的能力進入魚人島!」
奧伯頓瞬間明白了洛笛話里的意思,便應了下來。
靠著斥力嗎?
還真是一個好想法呢!
他深深的看了洛笛一眼。
這個年輕人似乎比他想像得還要神奇。
……
當洛笛帶著奧伯頓回到船上。
他發現那個小海賊也醒了。
即便受了傷他依舊在那努力的鍛鍊著。
經過短暫的談話,洛笛知道了他的一些基本信息。
小海賊名叫內爾斯,今年不過15歲。
父母雙亡,死於一場『意外』。
深問過後,他依舊沒有透露。
洛笛能看出他眼底帶著一抹深深的恨意。
但裡面似乎還存在著一些難言之隱。
之後內爾斯便被霍蒂海賊團抓了起來,充當船上的雜工。
吃著最難吃的食物,做著最繁雜的工作。
這一待就是五個年頭。
直到今天才脫離。
最後洛笛將話題轉移到了酒酒果實身上。
「感覺怎麼樣?」
內爾斯低垂著腦袋,撓了撓頭,似乎有些害羞。
「還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