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黑暗籠罩大地。
整個水之七都,都陷入黑暗中。
許多忙碌了一天的人,都紛紛進入夢鄉。
然而有這麼一群人,卻專門從事夜間活動。
此時,月光站在一座房屋之巔,見聞色霸氣展開,籠罩全城。
鋪天蓋地,搜尋羅賓的氣息。
頓時他看到了許多東西。
弗蘭奇家族,白天被他霸氣震暈過去的那些人,正在對著一個穿著泳褲的男人說著什麼。
泳褲男人頓時大怒,帶著一群手下,揚言要做什麼。
這應該就是弗蘭奇。
不過月光沒有理會。
縱然弗蘭奇再次找到梅麗又如何,烏索普再次遭遇又如何,該做的事情他已經做了,有些事情,終究需要烏索普自己踏過去。
隨後是城市中的其他角落,搶劫,犯罪,打架等等,在這座城市的暗處,不斷發生著。
他依舊沒有理會。
霸氣繼續展開,終於,卡雷拉總部,一座豪華的宮殿中,一個絡腮鬍子,嘴唇發紫,穿襯衫,襯衫口袋上有一隻小白鼠的男人面前,出現了兩個人。
一個戴著面具,看不清樣貌,而另外一個人,正是妮可。羅賓。
羅賓此時手裡拿著槍,似乎正準備射殺面前男人。
「找到你了,羅賓!」
見狀,月光猛地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欣喜。
身軀一縱,整個人從高樓上跳下,隨後猛龍斷空,憑空拉出一道道幻影,飛快的移動過去。
「妮可羅賓!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裡見到你!」
此時,羅賓面前的男子,看到羅賓後,不由神色大變。
他正是水之七都市長冰山。
「砰砰砰!」
然而羅賓卻一言不發,直接開了幾槍。
但並沒有打中要害,只是讓他重傷而已。
冰山倒在地上,意識漸漸消失。
「走吧。」
見狀,羅賓似乎目的已經達成,沒有繼續下殺手,而是淡淡對身邊面具男說道。
面具男點點頭,兩人就要離開。
然而這時,一股颶風,忽然從外面天空,猛地射下!
「咔嚓!」
房間的窗戶,頓時被洞穿,玻璃四射,如同利箭般亂打,隨後整個房間裡,如同颳起了颶風一般,窗,茶几,水杯,玻璃,全部都被震碎,一片狼藉。
當一切歸於平靜時,卻見月光照耀下,一個黑衣少年,驀然出現在房間裡。
「羅賓,原來你在這裡。」
少年抬起頭,看著對面羅賓,臉上閃過欣喜。
正是月光。
「敵人麼?」
面具男立刻問道。
卻見羅賓擺擺手,止住了他準備的動作,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月光後,在月光愕然的表情下,手中的槍舉起。
「砰!」
羅賓居然開槍了!
「你對我開槍?」
月光渾身一震,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羅賓。
雖然那子彈剛剛射到他的皮膚,就立刻被彈開,但是月光心情卻一下子跌倒了谷底。
「什麼!子彈都射不穿的肉身?這傢伙也是惡魔果實能力者麼?」
看到這一幕,面具男吃驚道。
「滾!」
然而羅賓沒有理會,而是冷冷的看著月光,夜風中傳來一個滾字後,人便已經離開了。
面具男深深看了月光一眼,也隨之離開。
「用這一槍來表示你的決心麼?雖然明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心裡卻是非常不高興。」
看著離去的羅賓,月光心中充滿苦澀。
他或許明白羅賓的心意,但還是無法接受羅賓居然拿槍打他這件事情。
哪怕是為他好,他都接受不了。
「看來我和烏索普一樣,不是那麼堅強的男人。」
月光嘆了口氣,有些意興闌珊,瞥了一眼已經倒地,失去意識的冰山後,搖搖頭離開。
第二天,水之七都傳來驚天消息。
市長冰山,昨天被人暗殺了。
而暗殺者,就是草帽一夥。
頓時,整個城市,到處張貼出草帽一夥的畫像,全城通緝。
「怎麼回事?我們怎麼被通緝了?」
此時,城市的某座屋頂,路飛等人剛剛躲過追殺,一行人氣喘吁吁,顯然一路逃亡,並不輕鬆。
然而他們更加吃驚的是他們居然被全城通緝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昨天還熱情四溢的人民,怎麼一夜之間就變了副模樣,看到他們,就拔刀相向。
他們成了全民公敵,人人喊殺。
「這到底是怎麼了,先是羅賓一言不發離開,然後烏索普那傢伙,一反常態的居然帶著梅利號找弗蘭奇一伙人去決鬥,月光又去找羅賓,下落不明,然後我們又被通緝,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娜美不由抓狂。
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令他們喘不過氣來。
總之來到這座都市後,不斷的有大事件發生。
「不管發生了什麼,月光既然說他去找回羅賓,那麼羅賓那裡就不需要擔心,烏索普既然也要自己一個人去解決自己的事情,我們也不用擔心,現在反而是我們,莫名其妙被人當成殺人兇手,必須要洗清這罪名才是。」
山治站在房頂,抽著煙,抽絲剝繭,將一件件事情分析,說道。
眾人點點頭,雖然事情接踵而來,但眼下他們能做的,就是洗清罪名。
「我去找冰山大叔說清楚。」
路飛忽然站了起來。
「可是,現在全城戒嚴,我們未必能靠近。」
娜美猶豫了一下。
「那又如何?我只知道,我們沒有做過的事情,絕對不會認。」
路飛堅決道。
「不錯,我也不接受莫名的髒水,否則先問過我的劍。」
索隆嘿嘿一笑。
「羅賓就交給月光了,烏索普也由他,他雖然不靠譜,但關鍵時刻,還是個男子漢,那麼就是我們了,在他們兩人回來之前,我們決不能蒙受這種不白之冤!」
娜美點點頭,眾人意見達成一致。
「嗯。」
見狀,喬巴重重的點點頭。
隨後等到夜色降臨,一伙人趁黑開始行動。
而此時,冰山所住的宮殿周圍,里里外外,已經被人保護起來。
現在別說是草帽一夥,就是一隻蒼蠅,都休想飛進來。
然而當夜色降臨,所有人高度戒備起來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衣的少年,忽然走了過來。
看著一下子戒備起來眾人,一道冷厲的爆喝,充斥整個夜空:
「是誰,在污衊我草帽一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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