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青雉身形一閃,直接無視陳墨的存在,元素化之後,徑直往薩烏羅追去。
在青雉看來,不懂得武裝色霸氣的陳墨,就算他的劍氣威力再如何厲害,也不具備傷到他本體的可能性。
然而,當陳墨揮動手中佩劍向著自己砍來之時,青雉的見聞色霸氣卻在瘋狂的預警。
危急關頭之下,青雉胸膛不可思議地大幅度收縮,避免了被纏繞著紫黑色的佩劍開膛破肚,僅僅險之又險地劃破了外衣。
「不可思議!」陳墨盯著青雉急速後退的身影,嘆息道。「一瞬間將胸膛收縮到原來的三分之一,這種技巧太可怕了!比起你們這些成年人,我果然太稚嫩了。」
而後退回原位置的青雉,一拉胸口破爛的外衣,回想起剛剛那驚險無比的一劍,若不是自己將六式修煉到生命歸還的層次,將胸膛以超遠人類極限的幅度收縮,估計自己真要陰溝里翻車了。
青雉隨手將破爛的外衣撕掉,露出自己精壯無比的肌肉,臉色極度難看地說道。「小鬼,你可真會給人驚喜呀,你不會就因為我之前跟你提了一下,你就學會了武裝色霸氣吧?」
陳墨意志一動,紫黑色的氣息在佩劍之上有如實質般地流動,說道。「所謂的霸氣,在全知之樹的書籍裡面,有著詳細無比的記載,原理清楚的情況下,能做到不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青雉和赤犬對視一下,都不由得從對方臉上看到震驚的神色。
雖然霸氣這種東西,在偉大航路的後半段「新世界」裡面,會的人如過江之鯽,只要是稍微有點名氣的傢伙,都必然會使用霸氣。
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年齡的人能夠學會霸氣,並且還是在如此短暫的時間之內學會霸氣,當年就算是被稱為怪物的他們,也經歷了一番苦修,這才徹底掌握霸氣的使用。
「此人必殺!」不止是本來就憤怒無比的赤犬,就連青雉的眼中都出現了這種堅決無比的信念。
陳墨此等怪物,不能趁著年級尚小之時除掉,以後必成大患,特別是現在對方已經和海軍走上了對立面的前提下,一旦不能將他在此地除掉,說不定就是下一個羅傑級別的人物。
此刻,青雉也放棄了追殺薩烏羅和羅賓的念頭,不再將陳墨當做是隨手能夠鎮壓的小鬼的,而是與自己平等的敵人,腳步一動,與赤犬前後將陳墨包圍起來。
陳墨對於青雉的反應,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表示,暗地裡則是主動消耗著能量,加速細胞分裂的速度,修復體內的傷勢。
就青雉剛剛浪費的那丁點時間,陳墨感覺自己已經從時時刻刻有可能昏迷過去的狀態下恢復了過來,起碼再次具備動手的能力。
陳墨很清楚,就是自己和那個疑似預備海軍士兵級別的青雉動手,都大概率不是他的對手,更別說又來了一個看上去要厲害得多的男人。
「難以倖免!」此刻陳墨內心中的想法就是如此,但無論是為了掩護住小羅賓撤退,還是為了儘可能讓這些惡人去黃泉與克洛巴博士賠罪,陳墨都沒有絲毫逃跑的念頭。
急不可耐的赤犬,看著青雉將陳墨的後路封鎖之後,半個身子化作炙熱無比的熔岩,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衝到陳墨面前,無盡的熔岩隨著赤犬的拳頭揮出如炮彈似的轟向陳墨。
陳墨卻是沒有硬抗,左手一動,利用著自己嬌小的體型優勢,靈巧躲過赤犬的攻擊之後,騰飛至天空之上。
在空中的陳墨還來不及喘口氣,後背就傳來了無盡的冷意,青雉猶如一道萬年不化的寒冰向著陳墨襲來。
人尚未到,極度的低溫就籠罩在陳墨的身上,讓陳墨的反應難以避免地慢了一拍。
「認真系列·斬」
避無可避的陳墨,艱難地抽取著體內的劍意,單手持著佩劍砍向青雉。
「暴雉嘴」
青雉將冷氣聚集於右臂,放出一條冰鳥,攜帶著強大的衝擊力,直衝陳墨。
「叮!」
佩劍針鋒相對地砍在冰鳥之上,雖然將冰鳥從中劈開,但本來就是重傷狀態的陳墨受到這強大無比的衝擊,已經修復到一半內臟,再次處處崩開,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巴吐了出來。
「不行!傷害太重了,還要再緩緩,太勉強了!」陳墨用嘴巴咬住佩劍,雙手同時使用「認真系列·滯空」,如同離弦之箭,向著小羅賓相反的方向飛去。
「流星火山」
赤犬雙拳以熔岩化的形式產生大量巨大熔岩拳,瘋狂地朝著天空噴射而去,頓時,無數猶如流星雨的岩漿不斷隕落,瘋狂地向著陳墨砸去,封鎖著陳墨逃離的區域。
「你是笨蛋嗎?」剛想向著陳墨追去的青雉,一看眼前那一片化作了熔岩火海的大地,身為冰凍人的他連連頓住身形,扭頭向著赤犬罵道。
「赤犬你腦子裡想什麼?追殺這種小鬼不用單體招式,用這種大範圍攻擊能砸死那個小鬼嗎?反而將老子攔在了!」
赤犬聞言,臉色一黑,但卻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反而更瘋狂地朝著天空噴射著熔岩拳,將陳墨所在的區域化為一片熔岩地獄。
片刻之後,將眼前的那片區域徹底化作了火山口一般環境,頻繁釋放著熔岩拳的赤犬才不得不停了下來,粗重地喘了幾口氣,即使是體質怪物如赤犬,連續不斷地釋放這種威力巨大的招式,也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
然而,才剛剛停頓下來,感應到陳墨渾身漆黑地逃離了流星火山覆蓋範圍的赤犬,臉色不由得更加難看,身形一動,化作一道赤紅的流星徑直跨越那片熔岩大地向著陳墨追去。
「該死!」作為「冰凍果實」能力者,極度厭惡高溫的青雉,唯有向著四周散發著寒氣隔離高溫,耗費力量強行穿越向著陳墨追襲。
然而,陳墨此刻的狀態可謂是差到了極點,在極致的高溫區域之下,陳墨的表皮幾乎全部發作焦炭,甚至若不是陳墨本能地用武裝色霸氣纏繞在面部,估計陳墨已經要被徹底毀容,脆弱的眼睛也被完全烤乾。
「太可怕了!那個男人。」陳墨隨手向著後方的赤犬和青雉揮灑著劍氣,儘可能地阻攔他們。
即使陳墨對於這些惡人憎惡到了極點,但還是不得不承認,相比青雉那位預備海軍士兵,那位穿著軍官服飾的男人更為可怕,隨手就改變了一片區域的地形,差點就將自己活活燒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