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敗了。��
薩卡斯基看著面前的庫贊,只見庫贊身上的便衣已經破損了很多地方,都是灼燒的痕跡,雖然還站在那,但是精氣神明顯比起之前差了許多。
再看薩卡斯基,身上也有幾處冰屑,冒著寒氣,但比起庫贊要好了許多,這一戰是他贏了,因為兩人只是意見不同,自然也不會生死相搏,也就不會受太多的傷。
薩卡斯基走到已經完全嚇呆的羅賓面前,庫贊立刻叫道:「薩卡斯基,她還是個孩子。」
抬起岩漿拳頭的薩卡斯基明顯頓了一下,但很快眼神就變冷,他也不想這麼殘忍,但既然做了就要做絕,對於羅賓來說,死了也未必是壞事,他可是很清楚羅賓接下來的二十年是多麼的悽慘。
「下輩子投個好胎吧。」說著,就閉上眼睛揮下了拳頭。
「薩卡斯基!」
庫贊想要阻止,可是距離太遠,在加上受了傷,速度自然就更慢了。
「媽媽!」
就在薩卡斯基的岩漿之拳就要落在羅賓身上之時,羅賓忽然哭喊著大叫起來。
來自妮可·羅賓的恐懼值:+1000!
薩卡斯基動作猛然一滯,神情也是變得十分複雜,並不是被羅賓這一次提供的一千點恐懼值驚住,雖然這個數量的恐懼值很多;他之所以停滯,是因為羅賓的那一道絕望的大叫。
雖然自從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後他已經變得非常冷酷,可並不代表他已經沒有了人性,在聽到羅賓這絕望的吶喊之後,他心中那一絲柔軟猛地被觸動,手上的動作自然也是停住。
「只不過是一個無辜的小孩子而已,我到底在做什麼?」
渾身一震,變成岩漿的拳頭也是發生了改變,岩漿迅速的消退,變成了正常的手掌,一把將羅賓提到自己的面前,望著已經閉上眼睛,絕望哭泣的羅賓。
「你。」
這時庫贊已經沖了過來,本來他已經來不及去救羅賓,可沒想到最後薩卡斯基居然自己收手了,雖然羅賓還在他的手中,但庫贊可以感覺到,薩卡斯基已經沒有了殺氣。
薩卡斯基沒有去看庫贊,而是盯著羅賓,羅賓此時已經睜開了眼睛,驚恐無比的看著他。
來自妮可·羅賓的恐懼值:+567,+293,+225!
「你要感謝自己,是你救了自己一命。」
說著,他猛然將嬌小的妮可·羅賓丟到了庫贊準備的那艘小船之上,然後語氣森冷的對她說道:「小鬼,記住,雖然我放了你,但並不代表我不會殺你,如果以後再讓我遇到你的話,我一定會親手解決你,記住我的名字,海軍薩卡斯基。」
來自妮可·羅賓的恐懼值:+187!
短短時間,羅賓已經給他提供了將近三千點的恐懼值,並且還在不斷的增加著,他只是遲疑了片刻,然後手中忽然多出了一張卡片。
「使用雙倍恐懼卡,目標:妮可·羅賓!」
「使用成功!」
因為羅賓短時間裡給他提供了很多恐懼值,使得薩卡斯基想起了自己的背包之中還有一張雙倍恐懼卡,於是他立即對羅賓使用了這張雙倍恐懼卡。
這張雙倍恐懼卡他已經得到了多時,但一直都沒有使用,因為他沒有找到能夠一直為他提供恐懼值的人,眼前的羅賓正好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他可是知道,眼前這個十分弱小的羅賓將來會多麼頑強的活著。
他相信今天自己給羅賓帶來的影響絕對是非常大的,原劇情中,羅賓想到庫贊的時候就會恐懼害怕,並且一連記了二十年。
今天他可要比庫贊給她帶來的記憶和恐懼大得多,羅賓一定會記住他,並且想到他的時候,更多的就是害怕,而不是仇恨,說到底,她本身並不是一個膽子很大的人。
羅賓沒想到薩卡斯基居然會放了她,反應過來之後,她立即划動船槳,迅速的離開。
望著羅賓離去的方向,庫贊滿臉的不解,他忍不住問道:「你放了她?」
薩卡斯基淡淡的看著他,說道:「你的眼睛沒毛病,我的確放了她。」
「為什麼?」千言萬語,但庫贊最終也只有這麼一個疑問。
薩卡斯基說道:「因為我也想要看看,她到底能夠活出什麼樣子,到底能夠給我帶來多大的利益,呵呵。」
說完這句話之後,薩卡斯基就轉身離開,不過就在他越過庫贊身邊的時候,他停了下來,說道:「這件事情,我不希望傳到第二個人的耳中。」
庫贊望著已經遠去的小船,然後又盯著薩卡斯基離去的方向,他是真的不明白薩卡斯基的意思,至於他所說的話,他也根本不相信,倒是薩卡斯基那句話讓他不解,放了羅賓,還能夠給他帶來利益?什麼樣的利益?
「薩卡斯基,你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庫贊幽幽的說道,早知道薩卡斯基最後會放了羅賓,他哪裡還需要那麼賣力的跟薩卡斯基戰鬥,最後沒得到什麼實際好處,反而是自己弄得一身傷。
雖然心中鬱悶,但這樣的結果對他而言也是最好的,而且經過這一戰,他對薩卡斯基的實力也有了不少的了解,薩卡斯基的實力比他強很多,如果兩人剛剛是生死相搏的話,他知道自己肯定會死在薩卡斯基的手中。
以前他一直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強大,天賦也絕對不會比別人差,但是這一戰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眼界太渺小了,同為中將的薩卡斯基就比他強了那麼多,這對他來說是很大的刺激,同時也激發了他心中的傲氣。
「還是心軟了啊。」
離開之後,薩卡斯基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若是他能夠殺了妮可·羅賓,這一次的屠魔令任務就是完美的完成,留下羅賓,多少就有點瑕疵。
之前他的確是真的想要殺掉羅賓,他也沒料到自己最後會心軟,有些感慨,但他並不後悔,就算放了羅賓,也不會影響大局,留下一個能夠解讀歷史文本的人,或許以後也能夠起到一些作用。
穩定了心緒之後,他就重新恢復了冷酷,朝著奧哈拉島內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