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犬,你這個混蛋。」
接二連三的有人發出了悽厲的慘叫,都是來自於BIG·MOM海賊團的人,他們之中很多同伴和親人都是慘死在赤犬的這一招之下,連屍骨都找尋不到,當然是對赤犬充滿了憤怒和怨恨。
只是這些人也只能用怒吼來發泄發泄,根本不敢靠近赤犬半步,連他們的媽媽都難以打敗赤犬,更不要說是他們這些人了。
如果說兩年前在頂上之戰的時候是打出了一個小型岩漿湖,那麼現在的岩漿湖絕對就不能說小,比起當初擴大了有幾倍,岩漿更是淌的到處都是。
赤犬使出這一招,的確是為了滅殺BIG·MOM海賊團的人,但同樣也是為了自己著想,他是自然系的惡魔果實能力者,將岩漿果實開發到了極限,能夠完美的控制岩漿,這一招製造出了大量的岩漿,使用起來自然更加方便。
夏洛特·玲玲當然沒有被赤犬這一招殺死,哪怕她是處於比較中心的位置,可是在堅韌身軀和武裝色霸氣的防禦之下,她自然是擋住了赤犬這一波驚人的爆炸。
巨大的蛋糕城堡此時已經消失,被岩漿侵蝕,連茶會的一切點心茶食也都是消失殫盡,這是觸犯了她的禁忌,對赤犬的怨恨程度又上了一個程度。
怒極的夏洛特·玲玲,掄起手中的巨劍,劍身之上竟然籠罩陣陣的電閃雷鳴,使得她的揮刀速度一下子變得迅捷無比,對著赤犬劈頭蓋臉的就劈了下去。
「魂魂果實的能力還真的是有意思。」
魂魂果實的確是有意思,能力的用處有很多,就像此時,居然能夠使用自己創造出來的霍米茲的能力,將閃電覆蓋在劍身之上,並且使出攻擊。
正準備使用能力,但赤犬忽然眉頭一皺,「使用了霸氣嗎。」
夏洛特·玲玲不愧是海賊皇帝之一,戰鬥經驗極其豐富,在吃過一次自然系能力的虧之後,立即就在自己接下來的攻擊中都使用了武裝色霸氣,不給赤犬元素化閃躲攻擊的機會。
而且她對武裝色霸氣的運用也的確是達到了極強的地步,哪怕是在使用了宙斯的能力同時,也不阻礙使用武裝色霸氣,所以赤犬只能硬抗。
「鐺!」
兩把武器碰撞,赤犬只覺得巨大的力量襲來,站在岩漿之中的他整個人都塌陷下去,並且在他身上也是出現了陣陣閃電,使得他身體陣陣麻痹。
「去死吧。」
一擊成功,夏洛特·玲玲跟著爆喝一聲,再次發力,將手中的巨劍劈下,想要以絕強的力量將赤犬擊潰。
赤犬冷哼一聲,剎那間,他周圍的岩漿湖岩漿翻滾,猶如巨龍一般噴射而出,直衝夏洛特·玲玲,並且岩漿湖更多的岩漿不斷翻滾,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衝出。
「咚,咚,咚,咚!」
面對襲來的岩漿,夏洛特·玲玲本不想理會,用身體和武裝色霸氣抵抗,繼續攻擊赤犬。
但她顯然是錯估了岩漿湖裡的岩漿的衝擊力,巨龍一般的岩漿狠狠的撞擊在她的身上,將她魁梧巨大的身體撞了個踉蹌,如果不是宙斯反應快接住了她,恐怕她就掉到下方的岩漿湖中。
但這僅僅只是開始,岩漿湖接二連三的衝出岩漿彈,就像是機關槍似的,對著上方的夏洛特·玲玲不斷的轟擊,現在別說是攻擊赤犬了,她應付襲來的岩漿都非常麻煩。
赤犬控制著岩漿湖的岩漿不斷的轟擊夏洛特·玲玲,這才是他使出那一招的根本原因,作為岩漿果實能力者,他可以輕易的控制岩漿,所以這一招製造出來的岩漿湖,實際上是增強了他的力量,茫茫多的岩漿可都是受他控制。
在夏洛特·玲玲應付著岩漿湖噴射的岩漿彈之時,赤犬已經元素化變成了岩漿,融入了茫茫的岩漿湖中,到處都是岩漿,哪怕是使用見聞色霸氣,在赤犬沒有出現之時,也別指望判斷出他的位置。
「媽媽。」
卡塔庫栗發現了夏洛特·玲玲的情況不妙,眉頭頓時一皺,大聲喊道:「媽媽,快點遠離岩漿湖的範圍。」
若是夏洛特·玲玲能夠有卡塔庫栗那樣短暫預知未來的見聞色霸氣,倒也不用擔心赤犬的偷襲,可問題就是沒有,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迅速離開岩漿湖的範圍,那樣的話,赤犬就不能大規模的操控岩漿湖的岩漿。
夏洛特·玲玲是聽到了卡塔庫栗的大喊,並且本人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可並不是她想離開就能夠離開的,畢竟岩漿湖的範圍非常之廣。
她利用雷雲在空中飛行,迅速的往岩漿湖邊緣飛去,只不過她剛有所動作,一個巨大的熔岩之拳就從下方轟出,達到了十幾米的高度,轟在了雷雲之上。
「啊,媽媽。」雷雲宙斯慘叫一聲,雖然它不是真的生靈,可有時候也會害怕恐懼。
但夏洛特·玲玲就沒有管它,而是繼續喝道:「繼續往前飛,普羅米修斯,你來掩護。」
「好的,媽媽。」
又是一團岩漿飛出,普羅米修斯頓時變成了大片的火焰,撞了過去。
「轟!」
劇烈的爆炸聲響起,火焰跟岩漿撞在一起,並沒有分出高下,岩漿變成液態落下。
忽然又是一道熔岩射出,直衝夏洛特·玲玲,速度前所未有的快,幾乎一瞬間就出現在夏洛特·玲玲的背後,更驚人的是,岩漿在飛射的過程中,迅速的成型,變成了赤犬的模樣。
「犬齧紅蓮!」
赤犬的手臂噴發出大量的熔岩,熔岩變成狗頭形狀,以極快的速度突擊,咬向夏洛特·玲玲。
因為赤犬的這次攻擊速度實在是太快,以至於夏洛特·玲玲的見聞色霸氣都來不及做出預警,所以狗頭熔岩直直的轟在了她的背後,將她背後炸的一片赤紅。
夏洛特·玲玲的堅韌身軀的確是很恐怖,但並不是真的無敵,普通的攻擊沒辦法傷到她,但赤犬的這一擊殺傷力十足,縱然不能重傷她,也必定讓她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