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三觀不正的士兵

  落荒而逃的海賊們,血性又重新的上升,轉過身來,就準備跟海軍干。

  「薩卡斯基大將。」

  海軍士兵們迅速的散開,讓赤犬走到了最前方,面對著以馬爾科為首的一眾海賊。

  「赤犬。」

  看到赤犬,所有的海賊都是憤怒無比,但卻沒有人敢叫囂著上上前,他們都是被赤犬那強悍的實力鎮住了,只敢表現出憤怒,卻不敢對赤犬發泄出來。

  「事到如今,你們也應該知道自己會是什麼下場,就由我來親自葬送你們。」

  赤犬示意其他人退後,他一個人對著馬爾科等人,渾身都開始冒出了岩漿,一個人對陣那麼多人,倒不是他自大,而是因為馬爾科等人的狀態差得很,幾十上百個人,除了少數人能夠對他造成威脅之外,其餘人根本不足為慮。

  馬爾科等人見到無法逃離之後,也都是不在懼怕,馬爾科厲聲對赤犬喊道:「赤犬,今天我們就算要死,也要拉你墊背。」

  「沒錯,就算我們死了,也要殺了赤犬,為老爹報仇。」

  海賊們群情激憤,對此,赤犬只是冷笑一聲,然後全力爆發出能力,鋪天蓋地的岩漿朝著海賊們壓了過去;而以馬爾科為首的一眾海賊也都是使出了自己的全力,跟赤犬的岩漿抗衡。

  一方是個人武力無敵,一方是人數眾多,雙方都是抱著要將對方殺死的決心,所以全都是爆發出了最強的力量,但這兩股力量碰撞在一起,竟然誰都奈何不了誰。

  赤犬面色猙獰,瘋狂的輸出,岩漿不斷的噴發,可始終無法打破馬爾科等人的防禦。

  而馬爾科等人也是如此,他們都想殺死赤犬,但卻無法做到,哪怕是他們使出了渾身解數也依然只能達到勉強的平衡,想要殺死赤犬,還要費很大的功夫。

  就在赤犬和馬爾科等人大戰之際,忽然一記沙漠寶刀從地上冒了出來,直襲赤犬。

  此時正是關鍵時刻,若是讓沙漠寶刀刺中赤犬的話,絕對會讓馬爾科等人占據上風,但赤犬臉色絲毫未變,任由沙漠寶刀襲來,沒有防備的意思。

  沙漠寶刀來勢洶洶,但並沒有傷到赤犬,因為被人給擋下了,擋下的人正是赤犬的弟子麗莎娜。

  這場戰爭之中,麗莎娜雖然沒有出什麼大的風頭,但也是殺了不少海賊,其中白鬍子海賊團就有一位隊長死在了她的手中,並且還殺了兩位海賊船長,就算是放在整個海軍之中,也算是功勞很大的一個。

  克洛克達爾想要襲擊赤犬,麗莎娜第一時間就來支援,她跟克洛克達爾也算是相識多年,當初他們也是因為白鬍子海賊團的人才認識的,兩人展開了幾天的大戰,最後還是克洛克達爾同意出任七武海,這件事才算結束。

  麗莎娜擋住沙漠寶刀之後,立即就沖向了克洛克達爾,雪花圍繞著她飛舞,作為老對手的克洛克達爾自然也知道這看似輕飄飄的雪花的厲害,所以絲毫不敢大意,迅速的後撤,跟麗莎娜拉開距離,然後使用能力跟麗莎娜對抗。

  最終,馬爾科等人還是沒有擋住瘋狂輸出的赤犬,為首的馬爾科直接被赤犬轟飛,其餘的海賊也都是紛紛慘叫著倒地,就算是赤犬,也是面色一白,大量的攻擊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哪怕他是一個鐵人,也有需要緩衝的時間。

  連續深呼吸幾次,赤犬才抬起腳步,朝著同樣精疲力竭的馬爾科等海賊走去。

  「這一次,沒有人能夠再救你門。」

  說著,他就準備最後一擊,徹底的解決馬爾科等人,可就在這時。

  「到此為止吧!」

  一道稚嫩又恐懼的大喊聲響起,只見一個矮小的身影忽然跑到了人群之中,擋在了赤犬和馬爾科等海賊的中央,痛哭流涕,激動無比的怒視著赤犬。

  「嗯?」

  「海軍?」

  這忽然衝出的人居然是海軍,這讓整個馬林梵多人都露出了震驚之色,海軍的人震驚他們的士兵居然會阻止赤犬,而海賊則是震驚海軍居然會為他們求情。

  「什麼情況?」

  赤犬看到這個忽然衝出來的矮個子士兵,也是一愣,腦海中頓時像是想起來了,他記得動漫之中好像也是出現過這一幕,跟路飛相熟的克比出來阻止了赤犬,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他救了路飛和部分海賊。

  只是因為這場戰爭打到了現在,赤犬也是一直都在參戰,以至於他都沒有想起還有這一茬,直到克比出現了之後,他才反應過來。

  可反應過來之後,伴隨著的就是無盡的憤怒,克比的這種行為叫什麼?說他是叛徒都是輕的,簡直就是個忘恩負義之輩。

  他可是知道克比的經歷,這傢伙絕對是個奇葩,明明是海賊把他害慘了,結果他現在居然為沒有任何關係的白鬍子海賊團求情,這叫仁義?

  瞬間,一股無以言語的憤怒從赤犬的心中湧起,這種憤怒是前所未有的。

  如果說他剛剛對卡普的行為十分憤怒的話,那是因為卡普要救路飛,也只是因為路飛是卡普的親孫子,那是源自於血脈親情的,換做是他的話,他十有八九也會跟卡普做出一樣的選擇,畢竟親情是無法割捨的。

  卡普僅僅只是為了一個路飛,路飛是他的孫子,哪怕是海賊,也是他的孫子,可他除了救路飛之外,卻並沒有阻止海軍殺海賊,甚至在關鍵的時刻,他還是用自己的力量對抗白鬍子海賊團,這說明他的正義並沒有錯。

  可克比就不一樣了,他跟這些海賊全無關係,卻因為自己心中那所謂的正義,就要救這些海賊,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這些海賊剛剛是怎麼殺死他的同伴,是怎麼差點殺死他的,也全然沒有想起被這些海賊害死的百姓民眾。

  作為海軍,與海賊為伍,把海賊當做了同伴,現在更是要救害死同伴的海賊,如此三觀不正的士兵,的確沒有資格做一個海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