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根中將隨手一道冷氣清除了面前的一大片蟲子,並遲緩了蟲王的進攻,接著氣喘吁吁的說道:「不行,鼯鼠中將,還不能走。記住本站域名」
鼯鼠中將皺眉,出生道:「霍根,這不是再堅持下去的時候,而且那些海賊未必能在蟲潮中活下來。」
「我知道,但是我們現在身上都被藥粉標記了,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蟲群瘋狂攻擊的,你能保證我們這些人都能活著回到船上嗎?」
霍根說道,他雖然極度痛惡海賊,但是也分得清輕重緩急,知道現在這種情況撤退才是最好的選擇,誰能料想到整個蟲島的昆蟲都暴動起來了。
聞言鼯鼠中將沒有再多說什麼,詢問霍根中將有什麼建議。
「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而且單單是去除掉身上藥粉味道沒用,剛剛已經有人試過了,還是會受到攻擊,只是清洗過後那些蟲子不會像瘋狗一樣拼命撕咬,減少了一些受到攻擊的頻率罷了。
這些蟲子狂暴另有原因,或許找到馬卡爾兄弟能夠解決蟲群暴走的問題,可是希望渺茫,他們也未必能夠控制蟲群。」
霍根滿臉陰鬱的說道,這次任務可真是失敗,自然系惡魔果實沒有保住,被鬼劍截胡了,幕後元兇馬卡爾兄弟還逃跑了。
鼯鼠中將也很頭疼,他們什麼都沒能做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惡徒逍遙法外。
同時他也為護送傷員回船的隊伍擔心。
因為馬卡爾兄弟急著奪取惡魔果實,在利用能力出其不意重傷三個CP特工後,沒有進一步採取措施,特工們只是重傷,那些海軍也被忽視,因此留住了一條性命苦等到了援軍到來。
鼯鼠中將在得知了鬼劍和兩名黑袍人齊齊追著CP小隊長去了之後,擔心霍根搞不定選擇立即前往支援同時把帶過來的海軍精銳留在原地保護傷員離島。
但是現在面對整個暴走的島嶼他不確信那支隊伍能不能倖存下來。
只能把希望寄託於幸運了。
「上面那位會怎麼選擇,他會有什麼應對現在局面的辦法嗎?」
空中金紅色的火焰舞動,將成群的蟲子點燃燒成木炭,不到片刻地上已經滿是黑色的昆蟲屍體。
儘管金色火焰一次燒灼就能在空中清理出一大片的空域,但是仍有無數隻蟲子源源不斷的補上來,重新將空域填滿。
但是無論如何鬼劍都沒有選擇逃跑,依然留在原地,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憑藉著自己的能力,鬼劍也許可以衝出去,但是留在這裡就算是他也只有體力耗盡被拖死的時候,這裡的蟲子根本殺不完,可是他為什麼不跑。」
說話間又一隻蟲王從空中襲擊巴特、羅賓兩人,就算是朱雀之火短時間內也沒能燒穿它厚重的甲殼,反倒是讓突破了火焰防線。
望著這隻周身纏滿金紅色火焰仍舊在往前突進的蟲王,巴特也花費了不少力氣才一腳將他踹下去,海賊世界的生物強度確實相當驚人,這一點巴特也不得不承認。
「找到了,勉強在射程範圍內。」
他已經找到了馬卡爾兄弟二人的位置,可以發動攻擊了。
巴特停止了單單用火焰清理蟲群的行動,抱著羅賓飛掠下去拿回了屬於自己的鬼笑,這一動作到是把海軍都嚇了一跳,差點緊張過度直接對巴特開火。
「鬼劍你想做什麼?」
鼯鼠質問道,現在高級戰力只有他能夠勉強騰出手來對付巴特,霍根因為其能力的特殊性需要儘可能多的拖住蟲群,不讓它們對海軍造成更大的傷害,同時不讓他們干擾到鼯鼠中將。
「別害怕,現在我們勉強可以算是一條船上的。」
巴特笑道,說完他就再度升空,沒有再和海軍閒扯。
不過他的笑容卻給了鼯鼠相當大的壓力,這個男人他始終看不透。
冷靜、自信、強大、狡詐,這是海軍內部對他的評價。
「如果我們是一條船上的,那你就該交出惡魔果實。」
鼯鼠注意到巴特身後的背包,裡面肯定裝著惡魔果實,他已經知道半路殺出來的鬼劍成為了這次爭奪戰的最後勝利者。
鼯鼠有心想和巴特較量一下,嘗試奪回惡魔果實,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如果拖下去,海軍的傷亡就大了。
而且還有馬卡爾兄弟在背後虎視眈眈呢,他們絕對隱藏在暗處等待時機一舉解決掉所有人。
「我拿到手的東西沒有交出去的打算,畢竟我可是海賊,順帶說一句,這是你們定的,我的懸賞令也是你們海軍簽發的。」
巴特笑道,這句話氣的鼯鼠中將等人面沉如水,就要出言反駁他,可惜沒有這個機會。
說完話巴特就雙眼一瞪,一股無形的波動襲擊全場,天地黯然失色,靠近巴特的昆蟲也被震懾住了,停止了攻擊,它們感覺到本能的恐懼,那是下位生物面對上位生物的骨子裡的敬畏。
空中下起了昆蟲雨,密密麻麻的砸落在蟲島大地上。
「霸王色的霸氣!」
鼯鼠喃喃自語,臉上掛著震驚到無以復加的神色,其餘的海軍士兵也是一臉驚愕敬畏的望著空中那個人,個個啞口無言。
霸王色霸氣,王者的資質,百萬中人也未見得有一個,放眼新世界霸王色的擁有者無一不是大海上最頂尖的豪傑。
大海賊王下七武海多弗朗明哥,女帝波雅漢庫克等人,以及屹立於世界頂點,讓無數人仰望的新世界皇帝們。
海軍們的心頭浮現起那一個個聲威赫赫,強大無比的身影,光是和這些人見上一面都需要極大的勇氣,每個人都充滿了無與倫比的壓迫力。
鬼劍居然有這種資質嗎?那可是王者之證!
海軍們的表現巴特並不關心,羅賓已經脫離了他的懷抱,自己使用月步在空中站立著。
巴特手中鬼笑上的玄金紋路一條條亮起,散發著湛藍色的光芒,一張似哭似笑的鬼面浮現,看上去異常滲人,總感覺它一直在盯著你,隨時很可能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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