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的霸氣很強,絕不像是偉大航路前半段能有的,他使出霸氣的一瞬間就連巴特也為之側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在看哪裡!」
魔術師叫道,他的手舞出道道殘影,不斷的發射鐵製撲克,每一張都是衝著巴特和羅賓兩人的要害去的,不將空中的巴特和羅賓打下來不罷休。
巴特懶得理睬這種小角色,腳在空中一划,形成一道月牙形的斬擊。
「嵐腳!」
強大的斬擊直接將魔術師的攻擊全部化解,同時魔術師的身體驟然裂開,在難以置信的神色中裂成兩半,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巴特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立馬前去追擊CP小隊長。
兩個黑袍人心中帶火,明明大家都瞄準了惡魔果實,為什麼你們三個都只攔他們卻對鬼劍二人視而不見,這沒有道理。
「你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鬼劍去追你們的同伴嗎?」
黑袍人一邊與三位CP隊員交戰,一邊沉聲問道。
「呵呵,我們的任務就只是攔住你們就可以了,至於鬼劍,他不在我們的任務範圍內,揪出這次事件的幕後主使要緊。
再說他太強了,我們不是對手,不過你們也很讓人意外,強大的程度超出我們的想像,就算是在新世界的海賊中也不算弱了,這種水平不應該在偉大航路前半段。
本來以為世界政府派出我們幾個負責這次任務已經是萬無一失,沒想到會有你們這樣的高手插手。」
偽裝成廚師的老者嘆息道,他們是CP4的一隻精銳小隊,執行任務從來都是百分百的成功率。
這次押送任務由他們負責,可是沒想到先是惡魔果實走漏了消息,接著又遇上了這麼多的強者,事態的嚴重性超出了他們的能力範圍。
憑藉他們三個不可能同時對付巴特和黑袍人兩方勢力,他們只好集中力量攔住他們認為較弱的一方,不過這弱也只是相對而言的,面對黑袍人就算是身為CP4精銳的他們也很吃力。
至於巴特,那個人有些特殊,在他打平克洛克達爾之後世界政府對他有些別的看法,認為這樣的實力可以收為己用,所以面對他還有的談。
老者不相信有人會輕易拒絕世界政府的橄欖枝。
「可惡。」
為首的黑袍人眼中露出陰鬱的神色,臉色十分難看。
為了這次計劃他策劃了那麼久,用了那麼多心血,眼看就要能夠摘桃子了,卻有人插手進來,這種感覺絕對不好受。
速戰速決吧,他和自己的兄弟對了一眼,溝通了一下想法,然後周身氣勢大增,激烈的和CP特工們戰鬥了起來。
......
與此同時,海軍的兩艘軍艦已經靠岸。
「精銳小隊加快速度,進島搜尋!」
鼯鼠中將命令道,一位位海軍精銳從軍艦上魚貫而入,進入蟲島。
望著眼前幽暗神秘的蟲島,神色十分嚴肅,剛剛他又接到了海軍的求救電話,昆西少將和他的部下已經到了最危急的時刻,快要被島上的昆蟲團滅了。
正義的海軍同伴不能這樣就丟掉性命,可是自然系惡魔果實同樣要緊,
剛剛他和霍根中將商議過後決定由他帶領一部分海軍精銳前去營救昆西少將一行人,霍根中將帶領一部分精銳負責接應CP組織,務必將那顆自然系的惡魔果實留在世界政府手中,其餘人負責守船。
......
蟲島森林中,CP小隊長和巴特展開了一場大追逃,儘管在叢林中經常遇到昆蟲襲擾,但是兩人的速度全都快的出奇,形成一道道殘影。
「飛指槍!」
巴特懷裡的羅賓不時用指槍給CP小隊長製造麻煩,減緩他逃跑的速度,最終巴特還是追上了他一腳將他從天上踹了下去。
「咳咳,鬼劍先生,我想你和我們世界政府還是有得談的,不至於非要保持敵對關係。」
CP小隊長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毫髮無損。
「哦,是嗎?我記得我是世界政府的通緝犯來著,懸賞金還有一億貝利來著,還真看得起我,首次通緝就給我這麼高的懸賞。」
巴特吐槽。
「鬼劍先生有所不知,實際上世界政府還是很希望得到您這樣的人才幫助的,世界政府內部針對您展開過討論,認為您有實力作為王下七武海的後備人選上位。
而且您已經是動物系幻獸種的惡魔果實擁有者了,沒有必要為了一顆惡魔果實得罪世界政府,您和世界政府之間不存在不可調和的矛盾,只要您願意合作的話。」
「可是現在王下七武海沒有空缺吧。」
巴特懶散的說道,心裡頗為不屑,就憑著兩句話就想讓他放棄掉到嘴的肥肉,簡直妄想。
「但這意味你會獲得這個機會,而且並非是要成為王下七武海才能與世界政府合作的,你知道這片大海有許多人都與世界政府有所聯繫。」
CP小隊長的話巴特自然是明白,那些地下世界的王者們,強大的地方勢力等等都與世界政府有所聯繫,有時甚至會和世界政府合作。
所以只要他們不鬧出大的亂子,世界政府就不會拿這些人怎麼樣,黃金帝德索羅就是其中之一。
「抱歉,用一塊未必吃的著的骨頭就想馴化我當狗,是不是想多了。」
巴特臉上滿是譏諷的神色。
一旁的羅賓看著兩人爭辯的一幕心生波瀾,心中滋味莫名,不久前她對海軍和CP組織避之不及,沒想到現在她居然光明正大的站在CP組織面前,世事變化之快令人咂舌。
只是面具戴久了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妮可羅賓還是薇爾莉特,每天頂著這張臉,她都有些忘記自己原本的樣子了。
現在這種恬淡舒適的生活讓她迷醉,身邊有人可以毫無保留的信任並依靠,不用擔心海軍和CP組織,沐浴在愛和溫暖的海洋里讓她不願面對悲慘的過去。
她害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夢終究會醒來,如果有一天她的身份暴露了怎麼辦,她自己生來就帶著詛咒和不祥,背負著沉重的過往。
一個人在黑暗世界行走了這麼多年,她已經不害怕死亡,但是會畏懼到時候會傷害到巴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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