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真是荒蕪啊。Google搜索」用手撥開地上的瓦礫,山治感嘆的望著一片荒地之上殘存的一些過去的印記。古老的鐘樓已經是一片廢墟,但是就算是這樣的廢墟也已經是這處城鎮唯一的存留了。
在整個平原上只有一堆金色的沙子隨風飄蕩,代表著這裡曾經是多麼輝煌。
「奧塔烏里斯,王國的糧倉。在我小的時候最喜歡的地方就是這裡,因為這裡象徵著王國的富庶,豐饒,肥沃。說著的,當時的奧塔烏里斯,只要你敲響一戶人家的門,你就可以得到一斤白麵包,半斤香腸,兩個橙子,一杯牛奶作為招待。」
撫摸著鐘塔僅存的瓦片,奧拉維婭仿佛回到了那個曾經無憂無慮的時代。城鎮的鐘樓會在午夜的十二點響起,而隨著鐘樓的響起,王國便會陷入狂歡的節奏,村民們會在街角吹起笛子,而少男和少女會在城鎮的篝火旁跳起寶石國傳統的舞蹈。
「拉烏素的風兒吹過鍾玲了呦!嬌俏的少女啊!快來看看,是那花一樣的男兒會走入你的心房。還是那如老虎一般強壯的,還是那個海岸邊如天空一般的男孩~~~。」唱到此時,奧拉維婭的眼睛不由的泛出波光。
「寶石山的泉水流淌來了!那苦練刀術的小伙子呦!你的寶劍是要為那起舞的女郎揮舞!還是要為那溫柔入水的少女放下!亦或是那熱情如火的紅光!」同樣的夜晚,兩首歌聲在荒原上傳唱。
帶著機器少年奧比,索隆,弗雷澤,羅賓在娜美一行的身後,向著紅寶石山前進。與機器冰冷的外表相比,奧比無疑是個樂於交流,喜歡歌唱的小子。
他一路上會指出各處的城鎮,一些奇特的景觀,亦或是發生了某些大事的地方。
「就是在這個河口,法林思三世國王擊敗了入侵的異獸軍團,將那些奇形怪狀生物的首領阿貝爾—塔斯磨徹底擊敗!」指著一處河口,奧比自豪的宣稱。
「阿貝爾—塔斯磨是五百年前存在的一位大海賊,以焚燒一國而被稱為—焚風。」只是可惜,面對著索隆和弗雷澤這兩個算是不學無數的傢伙,奧比的介紹也就只能讓羅賓感到驚喜了。
不過,對於弗雷澤來說,這些地方倒也不是沒有什麼讓他注意的。例如:
「我感覺,這裡應該有東西。」只見弗雷澤蹲在河口處的一塊岩石上,摸索了一遍後,直接一拳打在了岩石上,隨著咕嚕咕嚕的碎石掉下,只見一個鐵皮箱子出現在岩石之中。
「果然。」看著鐵皮箱,弗雷澤頗為感慨,這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在測試自己的能力。
「弗雷澤—喬」
陣營:自由之路
職業:漁夫—lv10/拳擊手—lv10/冒險家—lv5
漁夫:潛水max,船隻操縱max,魚叉操縱max。
拳擊手:拳擊步伐max,鋼鐵下巴max,鋼筋鐵骨max。
冒險家:方向感max,尋寶max。
「嘛,為什麼是這種東西。」弗雷澤摸著下巴,有時候對於職業這東西能給什麼奇怪的東西,弗雷澤也是沒法掌握,之前在阿拉巴斯坦中,因為了解到了阿拉巴斯坦隱藏的歷史(來自於路飛吹牛)。所以弗雷德的冒險家等級升級到了五級,可是給的天賦,居然是尋寶。
「對我來說,這東西也沒啥用啊?」看著羅賓輕車熟路的打開鐵皮箱,將其中已經氧化成了碎渣的家書私信什么小心翼翼的拿出來,弗雷澤感覺,這東西,估計是跟錯人了。
「這是王國時期的文獻,真是可惜,如果王國沒有被叛軍占據,那麼就可以放進圖書館中了。」奧比看著羅賓小心翼翼的保存著那些文獻,不由的談起。
「叛軍?」索隆對於文獻肯定是沒有興趣,但是對於奧比提到的叛軍,則很快就注意到了。
「是啊,王國的騎士發起了叛亂,國王陛下被驅逐到了外海,整個王國都陷入了混亂。」奧比搖頭嘆息。
然而弗雷澤眉頭一皺,奧比之前與自己等人相遇,提起過類似的話,但是在當時,他所說的跟現在可是完全不一樣,而對於這一點,他好像自己也沒有察覺。
「索隆。」弗雷澤眉毛一抬,索隆也是反映了過來。對於奧比這樣的存在,如果是路飛那麼很有可能上當,但是對於索隆,羅賓,弗雷澤這樣的老油條,他們肯定會有戒備。
只是一路上,不管是索隆對於殺氣的感知,還是羅賓對於惡意者的敏銳,奧比皆是過關,而弗雷澤對於肌肉的敏銳觀察對於奧比來說,那是天然沒用。
所以現在,弗雷澤已經不把奧比當做壞人,只是開始懷疑,他長久的待在黑曜石港,是不是腦子有些生鏽了。
「機器人這東西?喬巴也能治嗎?」看著幫助羅賓打下手的奧比,弗雷澤覺的,要不要到時候讓喬巴看看,人都能看,機器人?應該也算人吧?
「快點走了。」等的不耐煩的索隆,招呼眾人繼續前進。
「索隆,那是西面,你走反了。」看著向著來時方向的索隆,弗雷澤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因為,要是按照索隆的方向,他們就要走回梅麗號了。
另一邊的路飛。
「嗚!突突突!」
「啊!叮鈴噹!」
前面是扶著樹的烏索普,後面是扶著烏索普的老機器人薩菲耶。
「啊!拉麵湯喝多了,果然是需要上廁所的。」從草叢中鑽出來的路飛,拍著自己的腰帶,一臉的愜意。
「嗚,路飛,你的瞬步不是跟我一起學的嗎?可是你的怎麼這麼猛,嗚!你不知道嗎?」烏索普看著路飛,不是他想要吐,而是在被路飛抓著在天空中一路狂奔之後,他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在滾筒里待了三天三夜。
路飛的飛行,他不是快不快的問題,而是莽的問題。簡單來說就是他不僅經常直飛,而且經常跑過頭,然後猛然停下,在找准方向跑。
這麼一松一放只見,烏索普感覺自己都要被搖勻了。
「哈,我學了半個小時,然後帶著弗雷澤飛了一圈,弗雷澤就說我出師了,怎麼?不是這樣嗎?嘻嘻嘻。」路飛提起學習的那天,高興的笑道。
「那天?」想起弗雷澤那天煞白的臉色,和搖搖晃晃的狀態。烏索普好像明白,路飛為什麼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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