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還真敢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陰影之中,一道苗條的身影看著遠處天空中,那道猶如神靈一般的身影,下方則有著一個堪稱狂妄的人。
「你!再!說!一!遍!」克洛克達爾此時的臉上,憤怒的程度已經可以從臉上看到了。此刻什麼氣度,已經關不上了,他克洛克達爾出海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一個如此敢在他的底線上如此深入。
「嘛,大叔你是不是年老耳背了。我已經說過了,我!對!於!給!敗!犬!當!手!下!沒!有!興!趣!你聽不清嗎?」弗雷澤扣了扣耳朵,看著克洛克達爾的眼神充滿了不屑。
「看看這個國家!他因為一個卑劣的懦夫而受傷,那就是你!一個不敢正面站出來奪取這個國家的人!一個只敢用卑鄙,下作的手段讓這個國家內亂,然後才有機會伺機奪取權利的弱者!卻想要一個強者服從於他?」說這話的時候,弗雷澤的聲音很大。
包括達茲他們都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這句話,而同樣的克洛克達爾自然也聽到了這句話。而且,弗雷澤根本沒有停下的想法。
「向你這樣的敗犬,恐怕在與白鬍子的交手時就已經把勇氣丟光了吧!沙鱷魚,也對,鱷魚這種東西也就是趴在河水的淤泥中的鬣狗罷了。」
「而人怎麼能服從於狗!」弗雷澤的話越說越臭,而克洛克達爾的臉色也同樣的越來越差。最終當弗雷澤的話音還沒落,克洛克達爾就已經忍不住的沖了下來。
「沙漠寶刀!」克洛克達爾的手臂化成巨大的刀子,他要活劈了這個嘴臭的小子。
「嘛,忍不住了!狗王!弗雷澤—武裝色!」全身全部的武裝色是弗雷澤的特色,這是源於他內力的調控。在黑金交加之下的弗雷澤猶如一尊鋼鐵鑄就的神像。
右拳直接打向克洛克達爾的左臉,克洛克達爾下意識的元素化,但是突然,長久的廝殺本能雖然在這些年有所遲鈍,但是還是傳來了一絲威脅感。
「沙嵐!」手掌中由沙子推動的旋風噴出,克洛克達爾在最後關頭強行後退了一步,然而也正是這一步讓他保住了性命,因為在弗雷澤的手掌之上,一圈圈黑色的波紋掃過,當克洛克達爾退回時,直感覺左臉火辣辣的疼。
「武裝色外放。」對於克洛卡達爾來說,這東西他看過很多次,不論是凱多,巴雷特,紐蓋特,大媽,能夠達到這種能力的無一都是非常麻煩的對手,尤其是對於自然系果實能力者來說。
「嘛,我這可不算。」弗雷澤的外放其實是取巧而來,因為嚴格來說,弗雷澤的外放是假的,這些波紋狀態的武裝色所覆蓋的是弗雷澤外放的內力,作為一門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實質上剛猛暴烈的外功掌法,鐵掌功之所以強大,便是他能夠外放的勁力和內力。
「弗雷澤—個!十!百!千!萬!萬股重拳!」克洛克達爾後退,弗雷澤就進攻,他絕對不會給對方喘息的機會。手掌合適,右拳握緊直接向著空中轟出一拳。
巨大的拳風崩向空中,而在之後弗雷澤一腳踩在空中,緊跟著沖了上去。
「弗雷澤—肋部重拳!」一拳,直接瞄準克洛克達爾的腰子。
「沙漠寶刀!」克洛克達爾將身體化成一道沙子,從劇烈的拳風中鑽了過來,對著弗雷澤的拳頭同樣對沖。
噼啪之聲響徹天空,一個是渾厚的武裝色覆蓋,一個是多年的能力掌握者。在雙方打出真火的情況下,下方的眾人只見兩道人影在空中瘋狂對砍。克洛克達爾不時沙化躲開攻擊,而弗雷澤對於對手的猛攻毫不在乎,刀在身上捅個眼子,根本不在乎。
到後來,弗雷澤更是除了骨骼和脖子以外,其他的地方根本不防禦,轉而將武裝色更多的投入到攻擊之中,克洛克達爾的身上也是顧不上防禦,無視了身上一塊塊的傷痕。
「不要再看了,去執行你們的任務。」就在下方的馮克雷悠悠醒轉,達茲和波尼正在考慮要不要上來幫忙時,一個女人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可是,BOSS會不會需要幫忙?」波尼看著眼前的羅賓,不知道要不要按照對方的命令去執行。
「呵,」羅賓的聲音向下,有些仿佛貓咪的慵懶:「就算你想幫忙?可是你會飛嗎?」
妮可羅賓的手指一指,達茲和波尼也才意識到,這兩個人都是在空中交手,自己根本不會飛啊?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不是上面,而是城門。」羅賓的手指向後一指,四人同時轉頭。
「這!啊!」只見此時在他們的身後,阿拉巴斯坦王都的城門,此時已經沒了。一隻巨大黑曜石蝸牛蹲在城門處,不斷轉化著地面,然後漸漸建起了一座巨大的,足足數十米厚的黑曜石高牆。
「啊!痛!痛!痛!」轉頭的馮克雷還沒轉過去,他就捂著脖子開始在地面上打滾了。剛才下巴上的一拳,肯定是打碎了他的下頜骨,結果剛才一轉頭,下巴掉了。
「我去劈開他。」達茲看著遠處的那隻蝸牛,知道不能放任對方繼續,不然就算叛軍趕到,也根本進不了王都,而一旦雙方對峙,就會給雙方反應的時間。
「不,叫醒MISS*聖誕,讓她用果實挖開那裡。」羅賓指著剛被4拉出來的鼴鼠果實能力者聖誕,示意兩人帶著他們前去支援。
看了眼遠處不斷升起的石牆,達茲也知道現在不能等了。他們兩個扛起1,跟著羅賓向著黑曜石牆就跑了過去。
「注意,那些草帽團的人正在護送薇薇公主來的路上,他們其中的不少人可,危險!」妮可羅賓突然間一個側翻滾,只見兩槍就打在她剛才的位置上。
「烏索普,你打偏了啊!」只見城牆之上,六道身影就在上面站著。索隆看著躲開烏索普射擊的羅賓,轉頭砍了一眼因為恐高腳底下顫顫巍巍的烏索普。
「少廢話,還不是,還不是這個城牆太高了!咱們快下去吧!」烏索普顫顫巍巍的站著,絲毫想不起,自己其實會瞬步,能短期飛行啊!
「哈,趕上了,兄弟們!」此時才牆上最為醒目的,無疑就是路飛,因為此時的他渾身上下充滿了血跡。
而話音未落,遠處的空中,一個人被打落而下,直接砸在了黑曜石牆上,在牆上硬生生的砸出了蛛網型的凹坑。
「卑鄙,不講武德!居然用毒!」弗雷澤窩在坑裡,對面的傢伙真不要臉!不僅用毒,還下撩陰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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