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螺旋的刀光撕碎了弗雷澤的後背,但是當刀光升騰起來的煙霧散去,所有的特工都是徹底的呆住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因為那可以斬斷戰艦的刀光,在弗雷澤的背上只是留下了一道螺旋的刀疤,而這道刀疤還在隨著弗雷澤的呼吸快速的恢復。
甚至於弗雷澤的脖子上,伴隨著武裝色霸氣的覆蓋,連一點傷痕都不存在。除了弗雷澤「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之後,活動了一下脖子,然後轉過身來看著面前的t彭恩。
「真是一個響亮的招呼啊!」面對著面前毫無懼色的彭恩,弗雷澤的嘴角居然出現了笑容。畢竟,在一群小蝦米中出現了一個值得一戰的傢伙,這真的值得慶賀。
而彭恩看著對面的大漢,此刻也是無所畏懼。畢竟,在他的眼裡,弗雷澤這樣的恰恰正被他所克制,只是這傢伙的再生速度真是變態。而且,就算是打不過又如何,這不是退卻的理由。
至於弗雷澤,在面對彭恩的時候,他只是第一眼就明白了,雙方的關係是互相克制。簡單來說,這兩個傢伙都是攻擊力極強,同時卻速度不行的典型。
弗雷澤本身現在的身高已經足足有三米二,體重足足有四百斤。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肌肉壯漢大塊頭,其一身的肌肉現在堅如磐石的同時也是超乎常人的重。
就這樣的體型,雖然弗雷澤本身很是靈活,但是想要速度過人,那基本是不可能。像是在cp3那裡,猶如瞬移一般的移動,那也只能是面對cp3。
「我怎麼能夠無視受到傷害的部下呢!海賊你的對手是我!」彭恩雙手緊握著手中的長劍,雖然面相醜惡,但是彭恩的內心比之那些面容嬌艷之人卻要美麗的多。
「哈!一個勇敢的騎士來迎戰一個兇惡的海賊。真是一個漂亮的故事,不過,我有些事還要處理一下,請稍等一下。當!」隨手丟開手中的特工,弗雷澤轉身面對彭恩。
但是就在同時,他的右手握拳,一拳刺入了一旁的車頭之中。與別人戰鬥是一回事,但是正事可是不能忘了。弗雷澤可以打破的是海列車的水箱,隨著水箱之中的水從破口處噴涌而出,海列車很快就會無法開啟,畢竟這東西用的是蒸汽車頭。
「破壞公民的合法財物,你罪加一等!」面對著弗雷澤的行為,彭恩的狀態很是生氣。不過看起來他生氣的不是弗雷澤破壞了他的任務,而是他毀壞公物的行為,這說的沒錯。
「啊,沒辦法。畢竟我不能讓你們把我的同伴帶走,不過這個洞的話,回頭支付一些賠償金應該就行,我打的洞不大,而且沒有傷害到結構,應該很好處理。」看著自己打出來的洞,弗雷澤仔細看了看,感覺應該沒有傷到難以維修的地方。
「哦,是嗎?」彭恩聽到這裡,居然走到了弗雷澤的旁邊,伸頭去瞅水箱,而一旁的特工也開始討論。
「確實,水箱破洞的位置偏上,沒有傷害到內部的結構,只要回頭用鋼板重新填補就好了,我在科斯塔幹過這種活。要不了兩千貝利,如果用上等鋼板的話。」一個做過工人的特工看了兩眼,就判斷出來了大致的損壞
「聽起來是個好生意,為什麼不做了。」站在他旁邊的特工一愣,沒想到同事還有這樣的經歷。
「啊,收稅的人太多。國王要兩成,教會要兩成,黑幫要兩成,治安官又要兩成。有時候還有海盜會上岸劫掠,索性我就投奔海軍了,後來就被派到世界政府來了。」擋過工人的特工一臉的得意,畢竟能憑本事跳槽也是他能力的體現。
「厲害!」周圍的人對於他的經歷都是深感佩服,不過這時他們想起,貌似我們在打架啊。
「好了,回歸正題。」相互之間對視一眼,彭恩與弗雷澤瞬間跳到兩邊,弗雷澤全身一片黑金色的武裝色霸氣覆蓋,而彭恩手中的巨劍上寒光凜冽。
而此時的小巷中,羅布-路奇轉身離開。此時的他知道,必須儘快找到辦法。他雖然驕傲,但是不是愚蠢。弗雷澤癱瘓了海列車,一旦等到水之眾神過去,他們做的事情被發現,那就會出現大問題。
七水之都不可怕,但是七水之都的人脈,以及他們做的事可是會有大問題。而且現在,草帽一夥的成員正在四處先找他們,一旦被他們找到,恐怕會有大麻煩。
「怎麼辦。」蹲在一邊的卡庫,看著離開的路奇,詢問如何。他們的原定計劃是乘坐海列車前往司法島,可是現在海列車已經不能使用了。而現在,七水之都可是沒有船能用。
「水之眾神到來期間,可沒有那艘船敢靠近七水之都。」卡莉法的目光中,依舊冰冷。
「不,還有一艘船現在正在七水之都。」路奇肩膀上的鴿子,緊了緊自己的領帶,他想到了一個解決的辦法。
「弗雷澤—重拳!」弗雷澤手上武裝色覆蓋,一拳直接打向彭恩。
「直角—7勾斬!」彭恩手中的長劍高舉,然後直接落下,猶如一把落下的閘刀一般。
「噗!」彭恩的長劍砍在了弗雷澤的身上,雖然有武裝色阻礙,但是巨大長劍的威力與彭恩硬橋硬馬的劍術,讓弗雷澤的武裝色被展開,長劍砍入了弗雷澤的體內。
但是,這正是弗雷澤想要的。隨著長劍砍到,弗雷澤卻沒有躲閃與防禦,他完全無視了這一刀的斬擊,反而是挺身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彭恩的下巴上。
武裝色霸氣的附加與重拳的巨大力量,讓彭恩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像是被海王類給拍了一下。瞬時間便是昏天黑地,彭恩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直接倒下,而隨著他的倒下,長劍掉在了地上,而也就是這時,特工們發現。
弗雷澤的傷口內部都是黝黑如鐵,對於常人足以被斬斷的攻擊,在他的身上不過是一道淺淺的傷疤,眨眼之間便開始癒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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