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敗類,人渣,賤人!!!」對於塔爾塔通暴打自己老大的行徑,不論是茶可夫斯基還是管家居然都是習以為常,就這麼看著OL娘的高跟鞋踢在阿爾馬茲別克聖的臉上,然後毫無波瀾。【記住本站域名】
至於一邊的草帽一行,更是大部分在吃吃喝喝,甦醒的喬巴則是拿出藥膏正在給山治,索隆包紮傷口。
至於烏索普,則正在解釋之前自己個怪異行進。
「我被那個魚怪的毒液噴在臉上之後,就暈了過去。等到醒來就已經在那個島上。」烏索普先是講述了自己到島上的過程:「那隻魚怪的力氣大的驚人,我就算變身也不是他的對手,還被他一觸手打暈了過去。但是很奇怪,他只是把我扔在島上就離開了。」
「島上除了那座神廟就沒有別的東西,我連想找口水喝都沒找到。至於神廟裡的東西,都已經破朽不堪。」烏索普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起了之前的情況。
「我的頭~~,這是在哪?」從神廟中間的石板上爬起來的烏索普,環顧四周,只見入目之處都已經是雜草叢生,而撥開雜草,可以看到都是一些依舊腐朽的只剩下些許痕跡的家具。
烏索普仔細打量著四周,很明顯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一個祭壇。但是奇怪的是這裡卻擺放著家具,像是以前曾經有人居住在這裡。
甚至於在西南角還有著一處灶台的廢墟,隱約可以想見這裡曾經有人做飯。對此,烏索普自然是感到奇怪。
他在空島又不是沒見過祭壇,祭壇里雖然有火堆,可是誰會在祭壇里做飯啊?而且相較於有著牆壁的房屋,祭壇這樣四面透風,毫無遮擋的地方根本不適合居住。
不過考慮到自己是被人綁來的,烏索普覺得自己還是先走為上,回到梅麗號上再說。所以,烏索普變身,然後用煙雲把自己隱身起來,同時啟動見聞色霸氣,走出了神廟。
然而一走出去,烏索普就被嚇了一跳,因為整個神廟的石階上,都是靜靜的矗立著的魚怪。這些魚怪在這裡明顯已經矗立了很久。各種雜草,小樹都已經在他們的身上發芽了,遠遠看去就像一群樹木。
要不是烏索普近距離的觀察,他估計也是認不出來。因為,很奇怪的是,見聞色霸氣對著這些魚怪根本就是毫無反應。
而這是很不正常的,因為本質上,見聞色雖然基於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認知,會有不同的結果,但是統一的他們都是各自對人對於世界的感知。而這種感知源於生物的本能,是很難屏蔽的。
烏索普承認自己的見聞色霸氣只不過是比弗雷澤稍微強上一些,並且相較於其他人他的見聞色是以觀察為主。
像是弗雷澤自己,他說自己的見聞色打開之後,他會對任何的力有著敏銳的感知,他可以感受到力的波動。但是對於自然,他卻缺乏感官。
至於路飛,他說自己在打開見聞色後,他會有一種感覺,一種自由的,無拘的,一個事物最為脆弱,當他被擊中後會散落的奔向自由的不可言說的感覺。
而索隆的又是另一種,他對於殺意會有感應,他說自己打開見聞色霸氣之後,會和自己的刀產生共鳴,而之後他揮砍出的每一刀都是最為兇惡,險峻,不留餘地的殺刀。
不過基本上,眾人已經發現,路飛,索隆,弗雷澤的見聞色都傾向於向內,他們的見聞色是觀察自己,審視自己的內視。而烏索普的觀察世界,則是向外觀看,觀看這世界的畫卷。
在釋放的狀態下,他甚至可以做到視千里為一瞬,百里為一秒。雖然那次,是在他被弗雷澤正面要來一拳的緊急情況下,潛力爆發的結果。
但是現在,起碼周身數百米,在烏索普的眼中猶如一個慢放的錄像,他甚至可以做到隨時放大,縮小某些畫面在眼睛中的狀態。
而如果說對面的生物在烏索普的眼中會是一動不動,那就說明。
「他們已經死了很久了。」一個聲音從一邊傳來,阿爾馬茲別克聖揉著自己腫成一團的臉頰,小聲的說著某些「仙貝痴漢,不久一個,又不只是我」之類的話,對於這種場面,烏索普早已經習以為常。
畢竟,路飛在洗劫自家糧倉之後,被山治和娜美圍毆之後,經常就會這麼說。
「你們一定很奇怪,我們是誰,我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事實上,那個魚人說的沒錯,這裡確實是一座墓地,但是他並不是密斯維克—芙羅拉聖的墓地,因為我的祖先密斯維克—芙羅拉聖早就把自己燒成灰,和進馬林梵多的地基里了,根本沒有墓地。」
「呃。」聽到祖先二字,路飛,弗雷澤瞬間都有些尷尬,因為很明顯的,阿爾馬茲別克聖連他們之前在島上說什麼都知道,那跑到人家祖墳探險這就不能算探險了,這叫盜墓啊。
不過聽到後半句,路飛是鬆了一口氣,在他看來,人家請自己吃飯,自己刨人家祖墳這屬實是不太對。
至於弗雷澤,他早就通過能力得知這裡不是密斯維克—芙羅拉聖的墓地了。不過,弗雷澤依舊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得到海軍六式。
之前自己在腔骨島上打卡到了三招六式,後來弗雷澤經過調查(向羅賓打聽)。了解到亨廷頓老爺子當年,他們一船人都是由王國派遣到世界政府進修過的精銳士兵,作為曾經的天龍人二十國之一的國家,在當年還是有些權勢的。
所以裡面的船員,很多都掌握了六式的一招半式,勉強算是與自己的尋寶沾邊。可是一座墓地里怎麼會有六式,除非這個墓主人與六式很有關係。
「都塔勒—索斯特聖,他不僅僅是我家先祖的好友,而且還是我家先祖最好的保鏢。作為天龍人的他卻勤練武藝,在當年他是世界政府直接管理的特務機關CP的直接長官,也是最前戰力。」阿爾馬茲別克聖指著下方的墓地:「而在他死後,我的先祖費盡心力的為他建築了這座陵寢。」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