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大海上,數艘海軍戰艦向著一個方向不緊不慢的行駛著。
幾隻海鷗輕叫著盤旋在軍艦的上空。
不遠處還有鯨魚不時的躍出水面,激起一片浪花。
木離歌照例搬一把搖椅躺在船頭的甲板上沐浴著陽光。
顯得十分的愜意。
噠噠噠,腳步聲響起,一陣香風進入木離歌的鼻孔當中。
他吸了吸空氣道:「好香!」
艾米麗聞言臉頰微微一紅。
但是還是拿出了一個小本本翻開了。
「根據我們獲得消息,阿拉巴斯坦那裡的內戰是因為爭奪水資源引起的!」
「他們認為你娜菲魯塔麗家族應該讓出下雨的國都阿爾巴拿,讓他們這些平民入住才行!」
木離歌歪了歪頭,看向艾米麗修長的大腿道:「還有嗎?」
艾米麗道:「反叛的頭領叫做卡卡羅爾,是一個神秘的人物,不過根據猜測,對方很可能是一名資深的海賊!」
「海賊?」木離歌有了興趣。
「目的是什麼?他一個海賊沒必要去陸地上爭地盤吧?」
「我猜測可能是為了某種東西,而這種東西的線索很可能掌握在娜菲魯塔麗家族的手中!」艾米麗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讓海賊心動的東西,財寶,藏寶圖?」木離歌猜測。
「也許吧!具體的情況我們還不了解!」
木離歌輕笑一聲,道:「果然,果然!」
「什麼?」艾米麗道。
「沒什麼?」木離歌又閉上了眼睛。
艾米麗撅了撅嘴,轉身離去。
三天後,木離歌一行人終於踏上了阿拉巴斯坦的土地。
不過還要走很長一段時間的陸路才能抵達國都。
海邊城鎮,木離歌拿著手中的報紙看了好一會兒了。
「七武海,英雄?鬼扯!」木離歌一把將手中的報紙撕碎。
「克羅克達爾確實有英雄的稱號,這一點世界政府也承認!」艾米麗拿起報紙看了一下道。
「哼!狗改不了吃屎,他們是英雄?還要我們這些海軍幹什麼?」木離歌不滿道。
「說到七武海,澤法老師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木離歌問道。
自從艾米麗跟隨木離歌之後,斯木就將海軍總部的事情全權交給了她,包括查找內奸的事情!
艾米麗道:「已經查清了,雨之希流當初確實和一個神秘的人接觸過,那個人很可能是多弗朗明哥。
隨後就發生了澤法老師的妻女被殺害的事情。」
「又是他!」木離歌眼睛微微一眯。
「他現在也是七武海,就是想要動他,也要秘密行事才行!」艾米麗提醒。
「告訴澤法教官了嗎?」木離歌問道。
「已經和澤法教官聯繫上了,不過具體情況還沒有說!」
「為什麼?」木離歌皺眉。
「因為現在動多弗朗明哥可是在和世界政府為敵!教官恐怕無法承受世界政府的怒火!」艾米麗道。
木離歌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對著艾米麗道:「那就讓教官秘密去G5基地吧,劃出一塊區域作為教官的訓練基地!」
「也好,這對他也有好處!」艾米麗道。
「走吧,先在這個海兵城鎮逛一逛,聽說這裡的美女很出名!」木離歌道。
艾米麗聞言冷哼了一聲,走到了木離歌的面前,撩了一下頭髮道:「有我漂亮嗎?」
木離歌上下審視了一番艾米麗道:「就你那一雙腿就將絕大數的女子給比下去了,哈哈~」
艾米麗鼻孔朝天,嘴角微不可查的露出一絲笑意。
對於木離歌肆無忌憚的目光很享受。
「喵~」一隻貓趴在旁邊的一個酒桶上鄙夷的看著木離歌,似乎在嘲諷他的無恥。
「去,滾一邊去,瞎看什麼,我看你也是一隻色貓!」木離歌道。
那貓驚叫了一聲,搖了搖尾巴一溜煙的跑進了胡同當中。
「嗤!」艾米麗輕笑一聲,「這是你在和一隻貓爭風吃醋嗎?」
木離歌切了一聲,抱著胳膊當先走去,路過艾米麗的身邊時,一巴掌拍在對方的屁股上。
惹得艾米麗一聲驚叫。
港口城鎮不小,里里外外的有好幾條街道。
街道兩邊都是酒館和舞廳,燈紅酒綠的讓人羨慕。
不過這裡的人看向木離歌等人時,顯得有些警惕,甚至有的遠遠就避開了。
木離歌看了看自己穿的海軍制服,道:「他們這是在害怕海軍嗎?」
艾米麗道:「怎麼?你懷疑他們有問題?」
「那倒不是,不過這裡的人看來對海軍是沒有好感的!」木離歌略有所思。
「走吧,我們換一身衣服!」艾米麗經過一個專門賣衣服的商店門口。
木離歌點了點頭,進去換了一件大眾的衝鋒衣,對著鏡子照了照,感覺十分滿意。
這一點從旁邊那服務員眼中冒出的小星星就可以看出來。
「哼?搔首弄姿想幹嘛?」艾米麗這時穿著一條短褲,上身同樣穿著一件新潮的皮衣從試衣間走了出來。
木離歌的眼睛瞬間就落在了對方的大腿上。
「你要是這樣走出去,我估計會很麻煩!」木離歌道。
「什麼麻煩?」
「為了你,我不得不去和別人決鬥啊!紅顏禍水哦!」
「切」艾米麗翻了一個白眼,嘴角掛起微不可查的勾起一絲弧度。
但是還是進去換了一件作戰服,只是胸口的飽滿十分惹眼,不過這沒有辦法,換什麼衣服也遮擋不住傲人的曲線了。
剛走出商店大門,一隻渾身皮毛晶瑩剔透的小貓從拐角走了出來。
「呀,好可愛的貓!」艾米麗一把將那貓抱了起來。
木離歌搖了搖頭,對可愛的東西女人好像天生沒有抵抗力。
走進一間酒吧,隨意點了兩杯酒,坐在那裡慢慢的喝著。
艾米麗對酒不感興趣,只是要了一點吃的,在旁邊餵貓!
木離歌這時將心神都放在周圍的談話上。
酒吧可是打聽消息的好地方。
果然,很快就有人開始聊起來他感興趣的事情。
「聽說了嗎?叛軍又攻陷了一個重鎮!」
「這倒是大好事,到時我們就可以跟著叛軍搬到國都去住了,想想都激動!」
「話是這麼說,但是想想是一件不現實的事情,國都就那麼大,怎麼可能住得下那麼多人?」
「國王真的是個自私鬼,他竟然只顧自己吃喝玩樂,根本就不管我們的死活!」
「就是,聽說他截斷了流入下游的河水,讓下游幾個重鎮都處在乾旱當中!」
「這樣的人怎麼配做國王?」
「不過,那幾條河本來不是沒有嗎?是國王早些年下令挖出來的,現在怎麼能因為河水斷流就攻擊國王?」木離歌忽然開口。
「你是誰,外地的吧?國王就該為我們考慮,他不能解決我們的問題他就不配做國王?」有人用敵意的眼神看著木離歌。
「那斷流的原因是什麼你們知道嗎?」
那人卻期期艾艾的說不出來。
「不管怎麼樣,這都是國王的不對!」
「還有每年給我們的補助也取消了,這是多少錢,都進了國王的口袋,真是可惡!」
「補助?」木離歌驚訝,「我不記得在其他的國家有什麼補助啊,不應該是你們繳稅嗎?」
「什麼?他還敢讓我們繳稅?不打倒他怎麼行?」
艾米麗這時道:「這不是典型的白眼狼嗎?」
「碰!」有人掀桌子,「你在說誰?」
艾米麗剛想站起來,卻被木離歌按住了肩膀。
「大將?」艾米麗疑惑。
在艾米麗旁邊的那隻貓也望向了木離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