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子飛到了戴著面具的牛頭人的肩膀上,他將自己的面具摘了下來,露出了路奇的臉。
而另外一個帶著骷髏面具的人,自然是就是卡庫。
「都是你不好哦,政府要你交,你沒交出來,才會變成這樣。」卡庫說道。
「可以的話,我也不想傷害你,想在這個城市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秘書卡莉法,摘下了自己的頭套,用手捏了捏自己的眼鏡說道。
「你的頑固也是遺傳師傅的嗎?」布魯諾自然是一開始和羅賓一同進來的人。
「你們.都是政府的人嗎?」冰山也是衣服不敢相信的樣子。
「是的,潛伏什麼的,對我們來說毫不費力,可是,你的老謀深算也真令人佩服。
「好了,冰山先生,古代兵器冥王設計圖的所在,再出現大量犧牲者之前,請告訴我們。」羅布路奇問道。
然而此時此刻,冰山卻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我們已經潛伏了3年了,請放心,工作上我們毫無懈怠,我們知道你現在意志消沉,不過,我們這次任務的期限也快到了,為了完成目標,只有盡最大的努力,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比較好。」羅布·路奇說道。
「你應該聽過CipherPol這個名字,也就是俗稱的CP1到CP8,在世界上有8個據點的,政府最優秀的情報機構,只要是政府的命令,,就會查出任何地點的任意情報。」路奇說道。
「我知道,可是只有到CP8為止。」
「是吧,不過我們是CP9,本不該存在的第九個CipherPol,因為我們有某種特權,所以無法公布身份。」路奇說道。
「特權?」
「是的,不管如何我們都是以正義之名,我們擁有對不配合政府工作的市民,當場處死的權力。」路奇說道。
「誰會接受你們打著正義的旗號殺人?!」冰山據理力爭。
「世界政府里的一部分人已經改變了想法,與其整天恐懼兵器的復活,乾脆喚醒兵器,給這個大海賊時代畫上休止符,讓其成為正義的力量。」
「可是你並不想協助我們,對於現在世界上仍然受到海賊傷害的人們,你並不打算救他們。」羅布路奇說道。
「不可能,兵器一旦復活,世界將會不停爭奪它的力量,上海只會不斷擴大而已。」冰山十分牴觸的說道。
「看來你並不相信政府,冰山先生。」羅布路奇看著冰山說道。
「我只是知道人性而已,小鬼。」冰山說道。
路奇聽到這裡知道冰山不可能告訴他冥王設計圖的所在之處,隨後一腳踹在冰山的臉上,將其踹倒在地。
「給我小心說話,你以為還是我們的上司嗎?」路奇隨後說道:「卡庫,給他把脈。」
「冰山先生,其實剛才我們產生了一個假設,請放心,接下來,我們並不會拷問你,你只要安靜地聽我們的假設就可以了。」路奇隨後轉過身,面向冰山到:「你的血,一定會告訴我們真相的。」
「那麼按順序說一下我們的假設。」
「首先,你讓我們拿到假的設計圖,關於這點我抱有疑問,你推測想要設計圖的犯人是政府的人,所以故意指出假貨所藏之處,可是萬一事情並非如此,如果只是你的仇人來殺你的話。」
「真正的設計圖將會失去持有者,那就無法傳承下去了,你不會笨到想不到這一點,明白了這點,可是今晚你還沒有把真正的設計圖交給任何人,也就是說,其實你早一斤把它託付給別人了,至少它已經不在你的手上了。」
「我可以這樣認為吧?」羅布路奇問道。
冰山先生嘗試反抗,卻被卡庫狠狠的扯了過來。
「沒用的,別反抗了。」卡庫警告道。
「這只是一種可能性,當然,我並沒有證據,這3年裡,在我們的監視範圍內,你的行動力也沒找到任何證據吧,而且要被託付設計圖的人,至少需要有座位造船工的本事,那麼讓我們繼續假設吧。」羅布路奇繼續說道。
「這是剛才我們拿到的假設計圖,仔細看了一下,上面有設計師的名字,湯姆,冰山,卡迪·弗蘭姆,下面署名湯姆工作室。」
「也許你想用這個假設計圖來引出敵人,不過你做夢都沒有想到敵人就在你身邊,這是你的失算,只是想要設計圖,對昨天和今天的入侵者來說,這種東西也許只是一迭廢紙吧?」
「可是,對在這個城鎮生活了3年的我們來說,這個設計師的名字可真讓人興趣濃厚,傳說中的造船工,湯姆領導的湯姆工作室,真是充滿謎團的造船公司,本來應該存在於這個島上的,卻連名冊和戶籍都沒有了。」
「光是推測出你是湯姆的弟子,就讓我們辛苦了一場,根據政府的報告,湯姆只有2位弟子,一位在8年前的事故中已經去世了,政府的人已經確認了。」
「可是,我卻覺得卡迪弗蘭姆這個名字很耳熟,在過去,有個男人走進了卡雷拉的大門,來拜訪你,他說了一次自己的名字,也就是說,湯姆的另一位弟子卡迪弗蘭姆還活著。」
「如今還在這個城鎮之中,改名叫做弗蘭奇!」
卡庫通過把脈已經能夠確定事情的真實度了。
「看來我們的推測沒有錯誤。」
「弗蘭奇,我們怎麼查都查不到它的來歷,負責拆卸那麼橫行霸道,卻沒有自以為是,原來如此,我們向來只會根據事實來推測,沒想到他跟死人有關,是我們最大的失誤。」
「弗蘭奇一家的話,能賣木材給我們造船廠,只要好好謀劃,有無數機會能把設計圖交給他,再好好想一想,他是最不會引人懷疑的身邊人,如果設計圖不在你手上的話,剛才你那強硬的態度,也能理解了。」
「託付的人是你唯一的師弟的話,沒有託付給卡雷拉的任何一個工頭,也就說得通了,這樣一來推測就全部串起來了,還有,你的血脈噴張,證明我全都說中了。」羅布路奇也是十分堅定的說道。
「你並沒有罪,如此多事的一晚,無法掩飾內心的動搖,對有血有肉的人來說是理所當然的事。」羅布路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