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你認識我爺爺?!
「新魚人海賊團的船長,霍迪·瓊斯、飛翔海賊團船長,范德·戴肯九世……」
達斯琪準確的說出來自龍宮王國發出的海賊懸賞令,其中,范德·戴肯九世的通緝令最為神秘,帶著一個帽子,隱匿在黑暗中,看得並不真切。
「就是戴肯這個混蛋!」帕帕古生氣的說道。
「這傢伙一開始就向白星公主求婚,那個時候的公主殿下才六歲啊,這怎麼可能答應,
最開始,范德·戴肯一個禮拜頂多會向龍宮王國寄送情書,之後變本加厲的從書信改成了郵包,到最後甚至轉變為有恐嚇性質的求婚狀,
是十分惡劣的性質……」
「於是國王大人便下達了逮捕命令,並且讓三位皇子率領軍隊出動,即便如此,范德·戴肯依舊會騷擾白星公主,迫於無奈,國王便將公主鎖在了堅硬且無死角的高塔里……」甚平接過帕帕古的話說道。
「老夫也曾試圖尋找范德·戴肯九世的蹤跡,但一無所獲,我還要出海處理一些瑣事,便一直拿范德·戴肯沒辦法。」甚平頗為無奈的說道。
「即便是這樣,也可以騷擾公主嗎?」烏塔問。
「他擁有著非常奇特的惡魔果實能力,可以毫不費力的讓求婚物品追蹤到白星公主的位置。」尼普頓王解釋道。
「只要建築物有一絲一毫的空隙,物品就會順著空隙攻擊到白星,至此,我已經將我的女兒囚禁在高塔里近七年了!」
說道此事,尼普頓王那巨大的眼睛裡逐漸浮現出一層巨大的水簾,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一般。
「這也太過分了!」烏塔生氣道。
將一個人囚禁在高塔里這麼多年,完全不敢想像!
「白星很少有朋友,如果你們去看望她的話,她應該會很高興吧。」尼普頓努力吸了吸鼻子。
薇薇作為身份地位相同的公主,介紹給白星的話,她就能多出一個玩伴了。
而且這還是人類公主,可以像她的母親那樣,和白星分享陸地上的事情。
「包在我們身上吧!」烏塔向尼普頓王行了一個海軍的禮。
「路飛,你也想想辦法,把那個壞傢伙抓起來!」她又毫不客氣的指揮路飛。
「我聽說夏莉夫人的預言有著接近百分百的準確率,她可以做定向預言,指示出范德·戴肯九世的位置嗎?」路飛撓了撓頭,問向魚人們。
這是他思索的方法之一。
夏莉夫人在看見海賊·路飛的時候,就因為好奇,給路飛做過預言。
然後發現路飛是毀滅魚人島之人。
如果她可以預言出范德·戴肯九世的位置,就好辦的多。
不過以尼普頓王的愛女之心,這個方法應該試過,可想而知,是失敗的。
「做不到。」尼普頓王搖頭。
「夏莉夫人的預言,雖然能做指向性預言,但只能預知到壞的事件,
比如說她預言到魚人島上會有很多的海賊,之後發生了大航海事件,才導致島嶼出現很多海賊……
我曾經問詢夏莉夫人,得到的事件就是,范德·戴肯九世在他的船里投擲武器。」
「這個騷擾已經持續好幾年了。」國王哀嘆道。
「那還真是太過分了,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麼沒品的人。」
「就是啊。」大臣附和,隨後他看向自己身邊,已經被士兵用鐵鏈綁起來的,相貌英俊的人類男子。
「你插什麼話?」
卡文迪許打了一個哈欠,「本少爺也是懷有騎士之心的男人,為什麼不能對這種反騎士行為表達自己的譴責?」
他坐在地上,回憶著自己的記憶,記憶還停留在和古伊娜對戰中斷的那一幀。
回過神來,卡文迪許便發現自己渾身被鐵鏈子裡三層外三層的圍繞了一圈,身體都變得臃腫了許多。
「可惡,伱們綁本少爺做什麼,那個傢伙已經被你們打敗了吧?」
卡文迪許費力搖晃身體,但身體的發力點都被鐵鏈鎖的死死,根本無法破開這鏈子。
「你也知道你是很危險的精神病患者吧?不能放任你出去危害世界!」達斯琪嚴肅說。
卡文迪許注意到自己的佩劍正被達斯琪抱在手上,「你這偷劍的混蛋,那可是我的!」
「誰會偷你的劍,我只是看不慣名刀被壞人使用,等你解決了你的精神問題,刀會還給你的!」達斯琪摟著劍,認真向卡文迪許說。
「本少爺倒是也想治療這個病啊,所以打算前往新世界隱居起來,順便找找壓制它的辦法。」卡文迪許為自己爭辯道。
「那你就在龍宮監獄裡好好的隱居吧!」
達斯琪很認可卡文迪許的話,「我們已經給你找到了很適合你養病的地方,你可以放心的治療自己的問題。」
「喂,本少爺可是王子,貨真價實的王子啊,才不要在監獄裡面!」卡文迪許大聲說道。
就算是隱居,也得有一棟莊園才行。
他有著很多億貝利,足夠在新世界維持體面的生活。
「放心吧,龍宮監獄很乾淨。」尼普頓向卡文迪許說道。
面前的這個卡文迪許和之前的那個,見人就砍,完全下死手的瘋子完全不同。
這大概就是他們所說的病症吧。
「那不還是監獄嗎?!」
「我帶你們去見白星吧。」尼普頓轉頭向著宮殿群走去。
「白星!」卡文迪許豎起耳朵。
傳說中能與海賊女帝爭鋒的容貌。
女帝他是見不到的,九蛇島只在無風帶里,不在偉大航道,也不在記錄指針的坐標中,因此,尋常海賊很難見到。
就算見到了,也是石沉大海的下場。
如今卻有機會見到白星公主的容貌。
「等等我,我也想見一眼傳說中,就連海賊女帝都要遜色一頭的絕世容顏!」卡文迪許努力站起身,跟在他們身後蹦蹦跳跳的走。
「給我老實一點,你現在可是囚犯!」一位大臣踹了一腳卡文迪許,但被他輕鬆躲開。
那是一頭海馬型的巨大魚人大臣,身上攜帶佩刀,右手拿著弦月刀刃的長刀,下半身是巨大的海馬尾巴支撐著身體,沒有腿。
「有什麼關係嘛,反正我也沒有戰鬥力了。」
卡文迪許委屈道。
大臣一想也是,便懶得阻止,小跑著到國王前面帶路。
看守白星公主所在的硬殼塔,也是他的工作。
「既然占卜無效,那麼甚平的見聞色呢?」路飛問道。
「我的見聞色可沒有強到感知心聲的地步,也只有乙姬娘娘能做到吧……」甚平搖頭。
雖然他的見聞色足夠強大,能應付很多戰鬥,但要在巨大的魚人島里尋找一名不起眼的魚人。
還是太過於為難了。
「我的妻子乙姬,天生就擁有「見聞色霸氣」,是能聽到他人內心的聲音的類型,也因此,心地善良的她極力主張「與人類共存」的理念……」尼普頓王向他們解釋著自己妻子的能力。
凱米和帕帕古喵喵喵的聽著他們講述這些東西。
霸氣是啥?
原來乙姬娘娘還擁有著這麼神奇的力量嗎?
我是不是也擁有著這種力量?凱米下意識的想著。
作為同類型的人魚,乙姬娘娘、尼普頓、凱米,都有著和魚說話的血統超能力。
但凱米隨後想到,強大的尼普頓王也沒有,那就說明這是獨屬於乙姬娘娘的特殊力量了。
「誒!!」
薇薇下意識的回頭看路飛。
這項力量,路飛也展示過,是作為能聽懂人心的怪物的力量。
依靠著這種力量,他成功的在王國里,找出潛藏在王宮中的特工。
沒想到在魚人島這裡,也有一個人會。
「那得是好強的見聞色吧。」古伊娜感慨。
作為劍指天下的劍士,不論是見聞色還是武裝色,都不希望落後,因此努力修行著。
卻沒想到魚人島還有這種高手,一開始就具備了可以通曉人心的見聞色級別。
「不論是見聞色還是武裝色,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偏好,最後會放棄其他的色,專心提升最為擅長的一種,其他的夠用就行。」甚平說。
「和武裝色不同,世界上少數上天鍾愛的寵兒,一開始就與生俱來的,擁有著顯性見聞色,並且這種顯性見聞色有著極為強大的特性,儘管後天可以追趕上去……」
就和武裝色霸氣一樣,見聞色霸氣也是有階段性的。
有的人是從零開始修煉上去,而有的人,一出場就是站在山巔的人。
乙姬王妃作為見聞色高手,就是這種,一開始就站在山上的人。
「那她在哪兒?」諾琪高好奇的問道。
「在一次演講中,被人類海賊用火槍,遠距離暗殺了。」
甚平淡淡道。
「……」
擁有著聽懂人心級別的見聞色,最後被人暗殺。
有著一種善游者溺於水的反差。
也側面證明了,見聞色的霸氣也是有局限性的,並不是說有了這個東西,就幾乎無敵。
「也因此,魚人族和人類的矛盾愈發的嚴重。」尼普頓嘆息道。
「我雖然繼承乙姬的意志,主張魚人和人魚應該與人類和平共處的理念,可依舊無法改變魚人們對人類的仇恨與偏見。」
這便是魚人島上,人魚和魚人有分歧的原因。
歸根結底,這是魚人島上出現了兩個領袖的緣故。
以乙姬和尼普頓王為代表的人魚領袖,他們的和平主張,使得人魚這部分以他們為首,並且人魚族因為能和魚溝通交流,在天性上就會偏向於和人類和睦相處這一點。
畢竟他們連普通的魚類都當做是朋友相處著。
而魚人族擁有著很強大的肢體力量,也沒有和魚交流的能力,魚類在他們面前就是吃的,再加上他們大多數是以魚人街的英雄,泰格作為自己的領袖。
而泰格因為人類而死,被人類所背叛,乙姬又因為人類而死。
這導致了魚人們愈發仇恨人類。
甚平沒有說話。
泰格大哥的死,並不是傳言的那樣。
但是他已經無力阻止流言的擴散。
泰格老大自己選擇的死,讓整個太陽海賊團也隨之分崩離析。
「很想見見乙姬大人。」烏塔頭上的兩個兔子頭髮落向背後,輕聲說道。
乙姬王妃對於種族的理念,讓她很感興趣,想到了自己還藏在心底的那個特殊的夢想。
新世界——
「話說回來,海軍英雄現在換人了嗎?」尼普頓王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轉頭問向路飛。
「我記得這個稱號是卡普老兄的。」
「?」
路飛奇怪的抬頭看尼普頓這個巨大的人魚腦袋。
「啊?國王大人,也認識路飛的爺爺嗎?」薇薇問道。
「爺爺?」
「原來你是卡普的孫子嗎?那個傢伙竟然會有孫子了!」尼普頓震驚。
「你認識我的爺爺?」路飛震驚的眼珠子都要飛出來,這是完全不知道的事情。
他只記得,魚人島會去參加世界會議的時候,卡普會護送著他們前往,並且因為下潛深海,卡普也發出還以為會死掉的感慨。
就記得這麼一點殘破的記憶碎片了。
「那是當然了,我曾經可是很強的,不論是羅傑還是卡普我都認識。」尼普頓雙手抱胸,引以為豪的說道。
「羅傑也認識嗎?」烏塔震驚。
「國王你好厲害啊!」
「現在年紀大了,已經不行了。」尼普頓感慨道,回想著自己曾經,還是海之大騎士的時候。
「你也很厲害嘛,在海軍裡面,現在到什麼級別了。」尼普頓看向路飛。
「是上校軍銜。」路飛回答道,「剛獲得不久的。」
「那卡普也太小氣了吧?」尼普頓奇怪的說道。
「的確,為什麼你明明雙色霸氣都會了,還處於上校?」甚平問道。
「海軍裡面,實力也是最為重要的上升依據吧。」
「因為我的直屬上司是爺爺啊,他的觀念里,軍銜有一些不一樣吧。」路飛不在意的說。
「就算實力作為重要依據,不經常出外勤的話也不可能升的太快。」達斯琪說。
還有一些不適合上報上去的特殊事件,也就沒辦法作為功勳折算進軍銜里去。
「那他還真是嚴苛呢。」甚平感慨道。
「不管怎樣,我就只有上校的水平啦。」路飛嘻的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