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沒有大人的船
「在這裡。」
路飛將揉成糰子的報紙丟給烏塔。
她就優先看這一頁,能被收起來,應該記載了不得了的事情。
然後她就看到了阿拉巴斯坦內亂的事情。
「怎麼可能會這樣……」
烏塔低聲驚呼,又轉頭找了找薇薇的身影,卻見她早就走進房子裡看書去了。
「怎麼了?」
娜美和諾琪高湊了上來,就看到了那震撼人心的標題。
「這不可能。」
她們紛紛開口說。
但凡接觸過那位國王的人,都不會相信這個報導是真實的。
「現在怎麼辦?」烏塔皺眉。
「世界政府會發怒吧?」她說,因為讀過歷史,她深知世界政府的性格。
「不會,他們將默不作聲。」
路飛說。
「阿拉巴斯坦擁有特殊的地位。」
海軍的情報是會對他們直接開放的,並且軍銜越高,開放的情報也就越多。
路飛將情報和記著的劇情做對比,他便清楚阿拉巴斯坦的特殊地位。
換成正常的加盟國,玩跳舞粉這些東西,不在暗地裡玩,被新聞直接報導出來。
海軍早就開始鐵拳警告了,起碼得交大量罰金才能勾銷。
但阿拉巴斯坦沒有,政府對阿拉巴斯坦的態度是旁觀。
也就是任其自生自滅。
不會因為跳舞粉做出行動,也不會因為海賊做出行動。
斯摩格曾經在這裡向政府呼叫增援,政府直接無視了他的請求。
氣的他去找自己的好友,緹娜來幫忙。
「誒?」烏塔疑惑。
路飛沒有解答的意思,他拿過那張報紙,火焰徒然綻放,將這張報紙直接燒毀。
「我們只是出來玩的而已,玩就要開開心心的玩,這種事情,等準備回去了,再告訴她吧。」
路飛說。
「說不定只是一件小事,寇布拉王很快就能處理掉。」
「這樣嗎?」烏塔有些糾結的想著。
「我就去找薇薇玩了。」路飛說。
「去叭…」烏塔嗯的點頭。
「我們這段時間篩查一下報紙,儘量別讓薇薇看見。」
烏塔想了想,補充說道。
「薇薇~」路飛走進客廳,看見少女拿著一本數學書看,見他進來了就將書擋在臉上,雙腿交迭,腳尖輕輕搖晃。
「還在生氣嗎?」路飛湊過去看她的鼻子。
女孩子就繼續用書擋著,又改為側躺,衣服零散的上揚,露出肚子上豎著的小線段。
路飛就伸手指戳了下去。
「呀!」
薇薇迅速的做出反應,她像是安裝了彈簧一樣彈起,然後生氣的去打路飛。
路飛笑嘻嘻的開溜。
在可可亞西村短暫的停留數日,路飛的電話蟲就響了,他摸出電話蟲,上面就出現了一個國字老人臉。
「路飛!」
電話蟲朝著他大聲吼叫。
「在~爺爺太大聲了!」
「你這傢伙又去什麼地方了,我打電話給瑪琪諾,她說你早走了!」
「我在探親的路上呢。」路飛說。
「還有好幾個地方沒有逛。」
「你的速度也太慢了吧,都離開快一年了!你是怎麼做到這麼慢的?」卡普難以置信的問。
「還好吧,主要是翻越紅土大陸耗時間長了一點而已,你也知道,翻越那個地方很慢的。」
「幹嘛不直接走顛倒山?」
「船上有貝爾梅爾呢,會被嚇到的吧,那座山相當的高,船隻會被水流帶著,爬接近九十度的坡。」
「那你就休假一年了,今年都趕不回來了。」卡普納悶的說,他算了一下時辰,就知道路飛將曠工一年。
「大概是這個樣子,所以爺爺你打電話就是問這個嗎?我都那麼辛苦的當海軍了,放個假又有什麼。」
路飛一邊吹海風一邊和卡普閒聊。
「爺爺你打電話過來幹嘛?」
「你還說呢,我本以為你只回去半年的,沒想到這麼久,我的訓練方案又報廢了一個!」
「我也有在自己變強啊~」路飛懶洋洋的說道。
「那你能做到,單純用肉體力量,用一枚五百元的硬幣,擊沉一艘軍艦了麼?」卡普呵得問。
五百貝利的硬幣大小類似於一塊錢硬幣,這種等級的硬幣去擊沉一艘普通軍艦的話……
路飛想了想,「做不到吧,用霸氣的話就可以輕易擊穿。」
「怎麼想都是直接擊穿過去啊,要擊沉一艘船,在物理上也不對勁。」
「你還是繼續打沙袋吧。」卡普沉默片刻說。
「掌握了內在的力量是不夠的,力量要打出去,你得控制你打出去的力量。」卡普說。
「我可以單手抓著巨大的炮彈站在軍艦上,而不會像圖釘那樣,被過大的重量壓得釘進甲板里去。」
「你得將打擊出去的力做到隨意擴散和收束的地步。」
「用硬幣穿透軍艦,是集中一點的貫穿,用硬幣擊沉軍艦,是分散的破壞。」
「劍術里也有這種效果吧,明明是自上而下的唐竹,卻能將人擊飛出去,做到了上挑的效果。」
嗯,古伊娜經常這麼幹,把索隆擊飛出去。
以前沒有注意到過,被卡普這麼一說,他就立刻注意到了,然後掌握了這種技巧。
「我會了,還有別的東西嗎?」路飛問。
好久沒給卡普打電話,爆技能了。
「你慢慢練吧,我要去找戰國泡茶。」卡普提點了句路飛,便掛斷電話,大搖大擺的去元帥的辦公室。
「將力量分散,造成整體性的攻擊,是這樣吧?」
路飛隨意撿起地上的一個石子,往一顆景觀樹丟過去。
按正常情況來說,這顆石子會直接貫穿樹,留下一個洞,但這次,那份屬於貫穿的力量,在接觸到樹的那一瞬間,便分散至樹的整體。
一整顆樹都被崩得四分五裂。
「準備去霜月村了。」路飛扭了扭腰,然後往回走。
「海軍小鬼,你這傢伙,到底把我的身體丟到什麼地點去了?」
身材矮小的迷你巴基咬牙切齒看著從遠處回來的路飛。
「不知道呢,大概已經沉海了吧?」路飛說。
「可惡!!!」
巴基憤怒至極,他的雙手戴著海樓石手銬,一個鐵鏈子連接著一個有五十厘米高的屋子。
這就是巴基暫時的家了。
「你還是把我丟去推進城吧!」巴基惱怒得說。
這樣的生活,實在太屈辱了。
「不行喔。」
路飛拍了拍巴基的頭,然後他好奇的把巴基頭上的海盜帽給拿開,就發現這傢伙其實綁著一個雙馬尾。
「把帽子還給我!」巴基惱怒的伸手去搶帽子,然後戴在自己的頭上。
「你還是適合帶著帽子……」路飛想了想說。
巴基這種雙馬尾戰士,還是……算了吧。
「可惡,你什麼意思?」他愈發的惱怒。
路飛沒理他,而是找了自己的船員,「要準備走了,爺爺剛剛都打電話來催了。」
「下一站,霜月村!」路飛說。
他又去拿巴基的狗鏈子,準備帶著這個寵物走。
「如果覺得這傢伙麻煩的話,可以放在我這兒。」貝爾梅爾說。
「這傢伙不能被別人發現吧,可可亞西村本身挺偏僻的。」貝爾梅爾說。
原本巴基這傢伙是準備流放到阿拉巴斯坦王國監獄裡去的,但阿拉巴斯坦出了內亂的事情,就有些不合適關押巴基了。
因此,貝爾梅爾向路飛開口說。
「可以嗎?」路飛有些意動。
「這傢伙,現在已經沒有威脅力了吧?」貝爾梅爾問。
「小孩子都可以擊敗他,並且身材這般矮小,我是可以負責看管的。」貝爾梅爾說。
巴基被海樓石手銬削弱的只剩下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還不能幹體力活,沒一會兒就氣喘吁吁,被鐵鏈限制了行動範圍,活像一個寵物犬。
「那就麻煩貝爾梅爾幫忙看管了。」路飛也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他想了一下,又去船上拿了一副海樓石手銬下來,在巴基震怒的目光中,給巴基的腳也戴上。
「你是不是人啊?兩幅海樓石手銬?」
巴基有些絕望。
身子一軟,直接跪到在地上。
「這可是四皇待遇呢,巴基。」
路飛得意的收起鑰匙。
又向貝爾梅爾解釋說,「金獅子越獄的方式就是弄斷了自己的雙腳,擺脫了海樓石的力量,我再加一副手銬,這樣保險一點,反正他也不需要排泄,銬鏈不用取下來。」
貝爾梅爾嗯的點頭。
「那麼,我們就出發了!」
「路上小心。」
貝爾梅爾站在岸邊,看向逐漸遠去的機關號。
……
「一、二、三、四、五……泰森不是人。」
路飛清點著自己的船員。
隨著貝爾梅爾的下船,船上只剩下了五個人。
泰森向路飛吼了一聲,慵懶的抓了抓毛茸茸的腿,然後回屋子裡去睡覺。
「貝爾梅爾下船了,不知道什麼事才能再見到她……」娜美惆悵的說。
「這麼快就想她了嗎?還是因為沒有了大人,就想做別的事?」諾琪高一手靠在娜美的肩膀上。
路飛這才反應過來,船上……大人沒有了。
也就是說,只有他和五位少女?
路飛目光浮動,下意識看向娜美,兩人目光不約而同的對上,又觸電般的移開。
有反應的不止是兩人,薇薇也下意識紅溫了。
「什麼事?」烏塔側頭好奇的問。
「當然是大人的事,比如……」諾琪高,笑著說。
烏塔呼吸急促了一下,神情不自然起來。
「諾琪高,你不要瞎說……」娜美拉住她的衣角。
「怎麼,娜美不想試試嗎?大人的遊戲喔,也就是打牌。」諾琪高摸出一副撲克牌,笑嘻嘻的看著眾人。
「喔,這個啊……」一時間,船上過半的人都放鬆下來。
路飛也把浮躁的黑暗之力按了回去。
「來玩吧,打撲克!或者下棋!」
烏塔振奮精神,立刻向眾人說。
「我可是很早就會這個的,經常看大人們玩這些。」烏塔說。
「真的嗎?我和娜美也有和貝爾梅爾玩過這方面喔。」諾琪高說。
「那…來比賽吧!」烏塔燃起了鬥志。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你們玩吧。」路飛蹬蹬的上樓。
然後發現女孩子們都很有興趣的圍成了一個圈,達斯琪和薇薇一邊吃餅乾一邊觀戰。他就變成了被氛圍排斥的人。
被船員霸凌了,可惡!
太陽逐漸失去,夜幕降臨,今夜的月亮似乎格外明亮,柔軟銀白色的月光順著大海波濤起伏不定。
烏塔拿著紙牌,嚴肅的看著自己的對手。
娜美也很小心的看著自己的手牌,猶豫著要出哪張。
烏塔不得不承認,娜美的天賦力很強,一開始自己還能憑藉和海賊們看會的牌術占據優勢,但娜美很快由生澀變得熟練,然後迎頭趕上,烏塔一時不察,竟然被她反超。
之後戰況焦灼,比分不相上下。
「你們還在下啊?」路飛從訓練室里出來,還看見她們在玩紙牌遊戲。
因為對這個不感興趣,所以路飛也看不懂她們在玩什麼類型的紙牌遊戲。
「娜美,你差不多該認輸了……」烏塔看著五十比五十的評分,嚴肅中又有些得意。
「還是我的技術比較強!」
「還沒到最後的時刻,我已經趕上來了。」娜美不甘示弱。
兩人的氛圍里充斥著火藥味。
「烏塔一碰比賽就會變成這個樣子,好勝心會非常旺盛。」路飛嘆氣。
「你們,該睡覺了!」
「最後一把,最後一把了,要分出勝負了!」烏塔焦躁的說。
「平時你們都睡覺了吧,沒有大人就放縱了嗎?我可不會哩。」路飛說。
「沒收了!」
他搶過兩人的手牌。
「啊啊啊,路飛,討厭你!!!」烏塔變得躁動無比。
「我要贏了,我就要贏了!」
「才不是呢,贏的是我!」
兩個小姑娘眼中再度燃起戰火。
「都給我睡覺,這是船長的命令!」
戰爭被強權制止。
機關船停泊在海面上,路飛躺在自己的床上,心情焦躁難忍。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然後鼓起勇氣的從床上坐起來。
要不要出門逛逛呢?
路飛心想。
他穿著拖鞋,心情激動的觸碰到了門把手。
咔嚓的輕微震感順著物體傳播到了他身上。
因為是晚上,他的心情也激動敏感,一瞬間便察覺到了這樣的波動。
是兩個開門的聲音?
路飛想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