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閃!」他低喝一聲,整個人徑直來到了山治的前方,他幾乎沒有什麼猶豫,抬腿便是一腿劈下。
山治被稱為黑足就是因為他腿法極為出眾,而雷伊現在在他的強項上挑戰他,對於山治而言,其所帶來的刺激絕不在小。
「雷伊,雖然你很厲害,但是不是也有些太過於狂妄了?」
「哈哈哈哈,我可不只是劍法厲害,我是全能的!」
「哦,那我倒要試試了,惡魔風腳!」
山治雖然對索隆極為不屑,但他也清楚這個綠藻頭的實力還要在自己之上,所以就連他也不是唯一的對手,自己就更不可能贏了,所以第一時間不去使用全部力量的話。那麼很可能會迅速落敗。
於是想到這裡後,他便沒有多少猶豫。
雷伊雖然沒有掌握什麼腿法一類的技巧,但是他勝就勝在速度之上,在絕對的速度和力量的加成之下,一切技巧都顯得多餘而又花哨。一聲巨響後,兩人撞在了一起,雷伊半步未退,但山治卻是跌飛了出去,這一跤摔的著實不輕,他過了好半晌,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哈哈哈哈,死廚子,感覺怎麼樣啊?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還不是被一腳踹飛了!」
聽到索隆的挖苦山治,一時間倒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自己先前笑人家菜,可不曾想自己還要菜的厲害一些。
「哼,我總算是發現了,這雷伊就是個怪物,正常人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速度和力量。還有你怎麼好意思嘲笑我?我可是個廚子打不過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你身為專業的戰鬥員,一招就敗下陣來,這是不是有些太過於丟人了?!」
「死廚子,你說什麼?你是不是想要打架?!」
「你這人真有意思,就算打不過雷伊難不成我還會怕你?」
「不怕的話,你就試試看!」。
雷伊看著二人的鬥嘴,就只站在一旁笑而不語,他知道山治遠不像索隆那樣對那種勝負看的極為重要,所以自然也不用自己去調節,安慰什麼。
對於那兩人的爭辯,路飛並沒有理會。
只見他直接站在了雷伊的身前,然後輕聲說道:「接下來到我了吧?!」
看著路飛這一臉嚴重和認真的神情勒,雷伊一時間不要愣了愣神,然後他笑著說道:「路飛,我可是新研製了一個招式,專門用來對付你的哦,你可要小心了!」
他這番話毫無疑問是在開玩笑。
但路飛卻是極為認真的點了點頭。
「好的,我會認真的,你就放馬過來吧!」
說完他兩隻手撐開,擺開了戰鬥的架勢。
雷伊微微一笑。
「雷伊,你身上的電流對我起不了作用,你知道嗎?」
「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有準備用這東西來取勝你!」
「你的意思是你不動用果實能力?」
「是的,反正用了也贏不了你,那還不如不用!」
「雷伊,你這麼說我可就要生氣了,既然你不用的話,那我也不用好了,以免說我勝之不武。」
「哈哈,你可千萬不要這麼想,因為我專門研製了對付你的招式,你到時候萬一被我打傷了,這可就不好了!」
聽到雷伊這麼說,路飛臉上神情也凝重了些許。
「既然如此,那我還倒是真的想試上一試。」
「橡皮,橡皮!」
路飛的速度遠遠跟不上雷伊,所以他此時出手便直接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身子給撐了起來,他之所以會這麼做,也只是為了能夠有效規避雷伊的打擊罷了。
看到這一幕後,雷伊不由笑道:「還敢變成氣球,也不怕被我一劍給扎破了?」
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路飛,他不由得微微一愣,而後笑著說道:「我相信你不會的!」
至此兩人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雷伊雖然有留守的打算,但主要還是想試試這武技崩天的厲害。
所以他一個暴閃便來到了路飛的身前。由於害怕把路飛打傷,所以他並沒有過多動用響雷果實的能力。
但就算是這樣對於路飛來說壓力也絕不算小。
「橡皮,橡皮,火箭炮!」
只見路飛的拳頭,一時間變得像炮彈一樣大小,隨後只見他深吸一口氣,就這麼向著雷伊砸了過去,雷伊也不躲閃,起先他想著不去用霸氣,可是轉念一想,不使用全部力量,這無疑是對路飛的一種不尊重。
「弒神!」
「武裝色!
「崩天!」
可是使用了全力的雷伊,又豈是路飛能夠抵擋得住的,只聽見轟然一聲巨響,路飛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
這倒飛出去之後還不要緊,整條手臂竟然軟綿綿的耷拉在了身體前面。
路飛有些疑惑,他甩了甩手,發現整條手臂竟然抬不起來了,他不有一點錯愕的看著雷伊,而你也同樣是如此。
「不好,該不是出什麼問題了吧?!」
一旁觀戰的娜美等人已經瞧出了問題的不對勁。
「你們這兩個傢伙就知道胡鬧!喬巴,喬巴快出來,有人受傷了!」
原本還沉溺在棉花糖天堂里的喬巴,聽到這動靜之後,瞬間連滾帶爬的跑出了船艙他睜大眼睛,一臉凝重的審視著眾人,最後目光落到了雷伊身上。
「你是不是不聽勸告,又和他們動手了,真是的,再這樣下去我可就不管你了,你在那裡別動,讓我看看,你是什麼地方受傷了!」
聽到這話之後,雷伊一臉無奈的說道:「不是我受傷了,受傷的是路飛。」
路飛坐在地上不由得苦笑道:「喬巴,你快過來看看,我好像是骨折了,整條手臂已經抬不起來了!」
「開什麼玩笑,你是橡皮人,就連你的骨頭都是橡皮做的,怎麼可能會骨折呢?」
「我也不知道,你過來看看嘛!」路飛抬了抬自己另一隻完好無損的手向喬巴搖到。
「我真的是服了你們了,一天天淨會胡鬧,惹麻煩,我才不要管你們呢!」
他嘴上雖然是這麼說著,可架不住自己已然緩慢向路飛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