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背後貼上來的兩團柔軟,巴恩的眉頭抽動了一下,但是還是咬了下牙,慢慢的抬手,掰開了那緊緊抱住自己的手臂……
「對不起……」
還是這句話,語氣也恢復了一開始的冷清,巴恩掙脫了漢庫克的懷抱,沉聲說道。
說完,巴恩就不再管因為自己的再一次拒絕而動作變得僵硬的漢庫克,默默的走向了池邊……
而這個時候,漢庫克終於反應了過來,那個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已經離開了自己的懷抱,也不管現在身上還沒有任何的衣物,立即轉過了身,對著馬上就要走出浴池的巴恩大聲的喊道。
「為什麼!既然你不在乎我的過去,你為什麼還要走?」
「你敢說你就沒有一點點的喜歡我嗎?」
漢庫克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
而聽到漢庫克的話,巴恩停了下來,背對著漢庫克,淡淡的搖了搖頭……
漢庫克見到巴恩搖頭,身體再一次趔趄了一下,險些就跌倒在了浴池之中,那臉上重新出現的羞紅再一次變的慘白。
而她卻聽到了巴恩接下來的話。
「不,我愛你。」
漢庫克聽到巴恩的話,美目中流波流轉,那一直在眼眶中打轉的眼淚終於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
「那你為什麼還要拒絕我!」
漢庫克再一次大聲的喊道,而聽到了漢庫克的話,巴恩卻是沒再猶豫,他怕自己再繼續留在這裡的話就沒有辦法離開了,直接拖著已經完全被浸濕的衣服走到了門邊,伸手推開了門,而在這個時候卻是停了下來。
也許是於心不忍,又或許是不想草草的結束這段感情,巴恩最後還是留下了一句話。
「如果我能活著回來,你還能接受我的話……」
說完,巴恩就走出了門,那巨大的浴池大門也在這一刻被巴恩關了起來,只留下了還在浴池中黯然神傷的漢庫克一個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失魂落魄的漢庫克披著一件衣服,推開了浴室的大門,早就在門外等候的索尼婭和瑪麗兩個人見到漢庫克出來立即給她遞過了一身衣服。
漢庫克沒有抬頭,只是伸手接過了那身衣服。
索尼婭和瑪麗兩個人立即看到了漢庫克的異常,想起之前奪門而出的巴恩,似乎明白了什麼。
索尼婭和瑪麗作為漢庫克的妹妹,雖然沒有和她一樣的美貌,但是並不代表她們是個蠢笨的人,見到自家姐姐變成了現在這樣,自然也就知道漢庫克今天的目的沒有達到。
「沒事吧,姐姐。」
索尼婭有些擔心的問道。
漢庫克卻是沒有回答,默默的穿上了索尼婭遞過來的衣服,聲音有些低沉的問道。
「他呢?」
漢庫克淡淡的問道,索尼婭和瑪麗立即反應過來,自己姐姐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誰。
「巴恩大人已經走了。」
瑪麗說道。
聽到了瑪麗的話,漢庫克卻是失魂落魄的點了點頭,然後卻突然問道。
「索尼婭,最近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索尼婭被漢庫克不知道頭緒的問題給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不過還是思索了一下說道。
「好像沒有。」
而這個時候,身材龐大,但是心思細膩的瑪麗卻是出聲說道。
「有的!」
聽到瑪麗的聲音,漢庫克立即抬起了頭,只聽瑪麗繼續說道。
「姐姐,你還記得之前碰到的海軍來人麼?他說的準備處刑的人是白鬍子海賊團的第二小隊隊長,火拳艾斯,到時候白鬍子肯定會組織營救的,海軍也肯定做好了準備,到時候難免會有一場大戰的。」
瑪麗說道。
而聽到瑪麗的話,漢庫克那一直空洞的雙眼卻是重新出現了神采,卻是想起了巴恩說過的最後一句話。
「如果我活著回來的話……」
一直在念叨的這句話的漢庫克突然猛地抬起了頭。
「巴恩他一定會參加這場戰爭的!我要去找他!」
漢庫克堅定的說道,而聽到她的話的索尼婭和瑪麗卻是陷入了一陣錯愕。
「可是,姐姐,你剛才還拒絕了那個海軍中將說不會去的……」
索尼婭弱弱的說道,卻得到了漢庫克一個凌厲的眼神,嚇得索尼婭沒再敢說下去……
索尼婭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姐姐的德行的,她要是生起氣來可不會在意她是不是她的妹妹……就是這麼任性……
沒在理會索尼婭和瑪麗,漢庫克快步的走了過去,之前還愁雲慘澹的臉上卻是重新出現了笑容。
「既然這樣,我就去那裡找你!這次看你還怎麼拒絕我!」
漢庫克帶著一抹笑意,在心裡說道。
而這個時候,金雀花快步的走了上來。
「蛇姬大人!外面有個自稱是巴恩大人的徒弟的男人吵著要見你!」
「巴恩的徒弟?」
聽到金雀花的話,蛇姬有些奇怪,但是還是點了點頭,對著金雀花說道。
「既然是他的徒弟,那就見一見吧。」
巴恩離開了漢庫克的浴室就沒再在九蛇島停留,乘著拉布,來到了同樣在無風帶的瓦爾多的基地……
「你看到今天的報紙了吧。」
瓦爾多那艘巨大的基地之中,最中央的炮塔中的會議室,一張圓桌的對面,巴恩淡淡的問道。
坐在圓桌的對面,瓦爾多點了點頭,說道。
「嗯,看了,已經要開始了?」
巴恩聽到瓦爾多的話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成敗在此一舉了。」
聽到巴恩的話,瓦爾多也沒再廢話,坐直了身子,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
「你打算怎麼做?」
巴恩卻是淡定的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又伸出手在桌子上有規律的敲了敲,說道。
「還不急,等等史基那個傢伙。」
聽到巴恩的話,瓦爾多卻是切了一聲,但是卻沒在說話,身體向後靠了靠。
而在這個時候,會議室的門被敲響了,從門外面探出了一個頭,正是瓦爾多船上的船醫,精通漢方拳法的南丁。
「船長,巴恩先生,金獅子來了。」
南丁的話還沒有說完,在她的身後就傳來了劍和地面接觸的聲音,看來金獅子已經來了。
金獅子一把就推開了門,露出了那張囂張的臉。
「喂,瓦爾多,你這裡的規矩還真是多啊。」
金獅子微撇著嘴,對著坐在圓桌面前的瓦爾多說道。
瓦爾多卻是沒有回頭,聽到金獅子的話就冷哼了一聲說道。
「哼,規矩自然是給那些守規矩的人定製的,對於你,我也沒抱多大希望你能守規矩。」
兩個人雖然是一同從深海大監獄逃出來的獄友,也是現在明面上的合作夥伴,不過一見面,那對話之中就充滿了火藥味。
見到瓦爾多這樣,巴恩也是苦笑了一下,他叫金獅子過來可不是為了和瓦爾多吵嘴的,當即說道。
「好了,瓦爾多。」
聽到巴恩的話,瓦爾多立即收聲,不過那臉上卻還是寫滿了不樂意。
見到瓦爾多閉上了嘴,金獅子也沒有了和他吵嘴的興趣,他也知道,今天來這裡到底要商量什麼。
沒在管瓦爾多,自顧自的走到了圓桌的面前,抽出了一個椅子,坐在了上面。
「那個……船長……」
從金獅子進門起就被晾在門口的南丁有些尷尬的說道。
瓦爾多回過了頭,看了她一眼,對她說道。
「好了,你下去吧。」
雖然語氣十分的冰冷,但是瓦爾多看向南丁的眼神中已經沒有了剛從監獄逃出來見到她們的時候的冷淡。
「嗯,那我就先下去了。」
得到了自家船長的敕令,南丁鬆了一口氣,就關上了門,畢竟現在在會議室中的三個人給她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南丁走後,巴恩和瓦爾多以及金獅子的談話終於進入了正題。
「你來的還真是慢啊,史基。」
巴恩淡淡的說道。
「啊,路上耽擱了一段時間,我也看到了今天海軍的報導,也知道你說的『機會』要來了,自然要做些準備。」
金獅子臉上出現了一個興奮的笑意,對著巴恩說道。
聽到金獅子的話,巴恩點了點頭,卻是沒有說話。
「這回你可以說了吧,巴恩,你準備怎麼做?」
見到巴恩沒有說話,有些心急的瓦爾多立即說道,畢竟他等待這一天已經等得太久太久,這次戰鬥不只是關係到巴恩的夢想,更關係到他的復仇,上次倫納德的到來已經跟瓦爾多說明了情況,瓦爾多也明白了當初坑害自己的並不是海軍,也不是倫納德所領導的CP組織,說到底,還是那個現在已經腐朽了的世界政府。
聽到瓦爾多的話,巴恩也是笑了笑,說道。
「你還真是心急啊,瓦爾多。」
瓦爾多也是笑了笑,那笑容中卻蘊含著些許的興奮,就連身體也變的躁動了起來,只聽他說道。
「是啊,畢竟為了這一天,我已經等待的太久了。」
巴恩笑了笑,喝乾了酒杯里最後的一口酒,然後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開始吧,最後的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