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被騙了……我們在油菜花看到的那個國王,是假的!」
「是的……這場戰爭從一開始就是被設計好的……」
「空扎先生!」
站在伊格拉姆旁邊的空扎也出聲了……
「放下武器吧……」
空扎說道,慢慢的摘下了自己的手套,向著前面伸了過去,似乎想要重溫一下雨的感覺。
「戰爭……已經結束了啊……」
「……?」
「這個國家發生的一切……我給大家一個解釋……現在,放下武器!」
伊格拉姆大聲的說道……而王宮外面,終於重新回復了寂靜,只剩下了雨聲,以及被雨聲淹沒的人們的嘆息聲……
王室陵墓,已經解開了束縛的克不拉坐在已經開始崩塌的大廳里,卻是一臉笑意的看著面前剛剛倒下的路飛,說道。
「年輕人……太感謝了……」
「嘻嘻,不用謝!」
而這時候,巴恩也扶著羅賓走了過來。
「做的不錯,路飛。」
「嘿嘿,巴恩師傅!我早就說了,這裡交給我!」
聽到路飛的話,巴恩笑了,這樣的路飛,還是很可靠的啊……
「你先睡會兒吧,我帶你們上去,這裡快要塌了……」
「我明白了……斯摩格上校!」
另一邊,達斯琪默默的收回了電話蟲,然後看著自己面前那些散亂的海軍,大聲的喊了一聲。
「海軍!」
畢竟是訓練有素的海軍,隨著達斯琪的命令,迅速的集合,排成一列,等待著達斯琪的指示……
「據報,剛才捕獲了一艘降雨船,在裡面發現了很多印有巴洛克工作室標識的跳舞粉!」
「而這個秘密的犯罪集團的總經理,就是作為王下七武海的鱷魚!」
「茲以世界政府直屬的海軍本部之名,將發放給你敵船捕獲許可證,以及政府授予你的所有稱號和權利,全部剝奪!」
克洛克達爾被關進了深海大監獄的最底層,而就在這個消息傳到瑪麗喬亞的時候,一個面向醜陋,頭戴面罩,身材臃腫的人放下了手中的電話蟲……
「這個廢物……又是巴恩這個混蛋……」
「喂,空扎,你的傷沒事吧。」
空扎畢竟只是個普通人,能坐上叛亂軍首領的位置只是因為他的指揮能力強一點罷了,這樣衝鋒陷陣也不是他的風格,所以他也收了很重的傷,有巴洛克工作室的百萬使者砍得,也有那些不知情的國王軍造成的,雨還沒停,薇薇就和空扎漫步在雨中,沙之國的人對雨從來不會厭惡,更多的是一份喜悅,以及感恩。
薇薇看著身旁還在用手捂著傷口,已經纏滿了繃帶的空扎擔心的問道。
這兩個從小就再一次玩的孩子現在也長大了,一個成為了出色的公主,另一個也成長為了一個偉大的戰士。
或許是自己內心裡所謂的自尊吧,空扎還是想表現一下自己的男子主義,儘管這樣活動已經讓他十分疼痛了,但是還是說道。
「沒關係,我死不了……」
「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多多叔叔還在約巴等你呢!」
薇薇繼續擔心的說道,空扎卻是一臉的苦笑。
「……呵呵,你還操心的毛病還沒有改麼?約巴變成什麼樣了我不知道,但是我那頑固的老爸是絕對死不了的!」
「作為他的兒子,我自然也繼承了他那頑強的生命力,放心吧,薇薇,等治療之後,我就回去,跟我老爸好好匯報的!」
「嗯!」
「下雨了!」
「哈哈!下雨了!時隔三年的雨啊!」
「叛亂終於結束了!」
「我的笨蛋兒子也該回來了……」
儘管外面下著大雨,但是人們都站在街上,沒有任何回屋躲雨的意思,畢竟這場雨,他們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在街上,有人放肆的笑著,也有些老人抿著嘴,擦著臉上那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的水滴……
而在約巴,乾瘦的多多終於放下了自己三年都緊握在手裡的鐵鍬,坐在了地上,任憑雨水沿著臉上因為笑容綻開的皺紋滑下。
「看到了麼?空扎!」
「下雨了……」
「才過三年,不過如此嘛!哈哈哈!」
「是不是……雨啊……」
就這樣,不再受人控制的雨,不停不息的滋潤著這久旱的國土……
阿魯巴那的某條街道,傳來了達斯琪的喊聲。
「我決不允許,現在對這些人下手!」
「嗯?」
「上……上士!為什麼?現在可是好機會啊,如果等到他們清醒了就難辦了!」
一個海軍背對著昏睡過去的草帽一夥大聲的喊道,可是面對著職位比自己高,卻又十分固執的達斯琪,卻也只好作罷。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儘管他們走了,可是他們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為什麼這些人都會在這裡……可以一網打盡啊!
「菸鬼……這場雨是怎麼回事?你不會是用了跳舞粉吧?」
阿拉巴斯坦島北,海軍本部的軍艦上,一個穿著酒紅色制服,身披正義的高挑女人對著背對著自己的斯摩格問道。
不過斯摩格卻臭屁的罵了她一句。
「混蛋!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我還是能分的清的。」
「阿拉巴斯坦國王堅決不用跳舞粉的規矩,我怎麼可能打破呢?」
「是我失禮了!日奈反省!那麼,還是說點輕鬆的吧,你以前被稱為白色獵人,可是你現在好像有些胖了。」
「要你管啊!」
「不過你不覺得過分麼?隨意差遣我的精銳部隊,去四處幫你找船?我真的好意外啊。」
說話的正是海軍本部上校,黑欄日奈!
「喂喂,看在我們是同期入隊的份上,別那麼計較好不好。」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現在可以理解達斯琪的無奈了。」
聽到日奈這麼說,斯摩格把椅子轉了過去看了日奈一眼,卻又冷哼了一聲轉了回來。
「哼……」
「算了,還是把人工降雨船運回本部吧,連同一會兒達斯琪帶回來的鱷魚一起。」
「啊?為什麼?」
「哪有什麼為什麼?你……」
「打賭!」
「什麼?要打賭?你別再說任性的話了!」
斯摩格可沒有心思聽日奈的嘮叨,不由分說的已經拋起了手中的硬幣。
「正面。」
儘管對次感到無奈,但是日奈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你輸了!」
「你實在是……我行我素,和入隊的時候一個樣!日奈好失望!」
「啊啊啊,我知道了,不用你說了!」
而就在這時,門被人叩響了。
「報告!」
「進來!」
日奈淡淡的說道。
「斯摩格上校,日奈上校,達斯琪上士回來了!。」
「啊,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好久不見了啊,達斯琪。」
「日奈小姐!」
「對不起,我有些累了,我去休息一會兒。」
面對熱情的日奈,達斯琪卻表現的有些低沉。
「菸鬼上校,我回來了。」
「嗯,辛苦了,我聽說了草帽一夥的事。」
坐在接引梯上的斯摩格淡淡的說道,嘴上仍舊叼著那萬年不變的雪茄。
「對不起……我幫了那些海賊,還把到手的獵物給放走了,作為海軍,應該感到恥辱!」
達斯琪站在原地,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