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克達爾見艾斯德斯的情緒緩和了下來,暗道:
有戲!
這波還有救!
「我可以移植沙漠,改變沙漠的環境,讓沙漠變成綠洲。」 ❇❅
忍痛的拿出他的解決辦法,在他的印象里,既然這位是阿拉巴斯坦公主的義姐,對於阿拉巴斯坦的環境肯定是非常的擔憂的吧,應該會關心阿拉巴斯坦的狀況。
只要她同意了克洛克達爾提出的條件,那麼他的用處、他的價值將的到體現,就不會再打殺喊殺了吧。
要知道,改變沙漠環境,只有身為沙沙果實能力者的他才能辦到。
「好!就這麼辦!克洛克達爾!你其實是一個對社會有用處的人,只要你遵紀守法,我不會虧待你的。」
孺子可教也。
艾斯德斯仔細的想下來,克洛克達爾好像也沒幹多少壞事。
為了在阿拉巴斯坦民眾前帶上一副名為英雄的面具,他不會做出與人設不符的事情,除了對海賊凶一點,現在好像還真沒幹過多少壞事。
至於他成為七武海之前,聽說是因為挑戰了白鬍子而得名的。
與其就這麼處理掉他,還不如讓他勞動,為了廣大人民群眾發光發熱。
沒想到克洛克達爾挺識相。
「聽說你是東海人?」
為了緩和和他的關係,艾斯德斯遂即將她在克洛克達爾卷宗上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畢竟以後的沙漠改造還是要靠他。
阿拉巴斯坦可是要被她定義為海軍搖籃的,人民的生活條件越好,這個搖籃也會越好。
「啊?你也是?」
克洛克達爾抬頭看了看艾斯德斯的臉
他沒有看清艾斯德斯的樣貌,兩次都沒有。
第一次是在花園的夜裡,那一次除了知道艾斯德斯是個女人,皮膚看起來很白之外,他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反饋。
而現在因為房間的光線非常的不好,除了羅賓看書時點的蠟燭,和窗外的月光之外,就沒有其他光源了。
他見艾斯德斯自來熟的樣子,還以為對方也來自東海。
東海啊,是他夢想啟航的地方。
「不是,不過東海這地方我熟。」
「你已經好久沒回家了吧。」
艾斯德斯回答道,東海她當然熟,現在整個東海基本上都被控制在她的手中,大部分的東海支部校官都是當初和她同期的學員,主動向本部請纓來到東海任職。
「我已經沒有家人了...」
克洛克達爾其實只是隨口一說,他沒有賣慘的意思。
「抱歉...」
不過艾斯德斯不會隨便,在這種地方,該道歉,還是要道歉的。
「沒關係...」
見對方還和自己槓上了,克洛克達爾擺擺手,想結束這個話題。
「那個,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羅賓在邊上小心翼翼的說道,邊說邊離開房間,她要表明自己離開的態度,提前和對方吱個聲,不然怕被砍。
而且這兩個大佬,她一個也惹不起。
「站住!」
「你叫什麼名字?」
艾斯德斯嚴肅的叫住了羅賓,在她的感知中,這個女人看起來不是什麼壞人,但也不是什麼好人。
如果人都有顏色的話,那麼這個女人象徵的一定是灰色。
「妮可!」
「我叫妮可!」
突然被叫住的羅賓一陣慌亂,不過多年來流浪的生活讓她養成一種天塌下來都不會變色的鎮定。
她耍了一個小心眼。
「你說謊了!說的半真半假的。」
「妮可不會是你的姓氏吧?」
「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名字呢?」
艾斯德斯顯然不傻,說名字還能半真半假,結果很明顯,對方只說對了一半。
從而想到,這肯定是對方的姓氏。
她很好奇,為什麼對方還是不肯說出自己的名字。
難道名字比生命更重要嗎?
「我...」
羅賓一臉無奈,艾斯德斯的處事方式太好看出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這不就是剛剛進入社會的愣頭青嗎,剛剛進入海軍,有著心中的正義。
它身上可是有著8000萬懸賞的。
她害怕被這個海軍抓回去。
艾斯德斯的疑心大起。
妮可?
怎麼感覺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啊?
到底在哪裡呢?
艾斯德斯撓了撓鬆軟的頭髮,絞盡腦汁,還是沒怎麼想起來。
「妮可!」
艾斯德斯突然大聲的朝羅賓喊道!
「我在!」
羅賓嚇了一大跳,這個海軍發什麼瘋!
咚!
靈光一閃!
艾斯德斯突然想起來了,不是還有一個路飛的船員,好像是叫妮可羅賓來著!
「妮可羅賓!」
「......」
羅賓一臉無奈的看著艾斯德斯,還是被認出來了。
「你是叫妮可羅賓吧!」
「是。」
「為什麼不早說啊,早說就沒這麼多事情了嘛。」
「我還以為你是因為幹了很多壞事,不敢真正暴露自己的名字。」
艾斯德斯隨意的說著,她好像記得路飛船員的問題都不是很大,除了路飛這個船長的思想有問題,整天嚷嚷的要成為海賊王,改天要是再見到他,得收拾一頓才行,要杜絕他成為海賊王的念頭。
怎麼說,卡普對她還是挺照顧的,她也得照顧回去才是。
「你知道我?」
羅賓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因為她知道,世界政府在世界各地都下發了對她的通緝,對她嚴防死守,就是為了掩蓋那封塵已久的空白歷史,從而可以一看出,世界政府對她的忌憚。
「知道啊。」
艾斯德斯點了點頭,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我是惡魔之子,你難道沒有一點想法嗎?」
見艾斯德斯不像是在說假話,於是羅賓放棄了掙扎,在艾斯德斯手下是不可能跑掉的。
「什麼惡魔之子?」
不過艾斯德斯疑惑了一下。
「你不知道我通緝代號,那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羅賓見艾斯德斯的發問,於是更加的疑惑了,艾斯德斯的行為反常,知道她的名字之後沒有第一時間去逮捕她。
艾斯德斯的話問的也很奇怪,一副只知道她的名字是叫這個的意思。
「等等!到底什麼情況。」
艾斯德斯被羅賓的問題問倒了,她怎麼知道的?難道要和羅賓說是前世的她老師和她隨口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