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薇薇畢竟還是10歲的孩子,她害怕的縮在了寇布拉的身後。
古伊娜姐姐!艾斯德斯姐姐!快來救救我!
「不要怕,他是幫助了我們阿拉巴斯坦的克洛克達爾先生,他不會害你的。」
寇布拉趕緊解釋道,至少他認為克洛克達爾不會對他們造成做什麼,他為阿拉巴斯坦做了一堆的好事,這就足夠了。
「真的嗎?」
薇薇漸漸的從寇布拉身後探出頭,再一次看了看克洛克達爾的臉,怯生生的說道。
「我沒有別的東西,這顆寶石就當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吧。」
說著,克洛克達爾從袍子間取出一個鴿子蛋大的寶石,鮮紅色的寶石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妖艷感。
為了不讓在場的所有人尷尬,薇薇小心的接過。
隨後拿帶著疤痕的臉東張西望了一下。
怎麼沒見到海軍?
克洛克達爾藉助眼睛的餘光,掃視整個會場,發現沒有他想像中的海軍。
利瓦最後還是沒有參加宴會,他認為與其在宴會上浪費時間,還不如去房間裡睡一覺來的實在,所以沒有去。
艾斯德斯和古伊娜又去暗處摸魚去了。
所以現在會場裡是一個海軍都沒有。
這樣就說不通了?難道海軍和寇布拉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個猜測,他說什麼都是不相信的。不管怎麼樣,他的計劃要開始從長計議了。
「那麼,我就告辭了!」
見沒有達到試探海軍的目的,克洛克達爾再次元素化,離開了會場。
不過難得來一次王宮,他當然不會就這麼灰溜溜的離開。
整個阿拉巴斯坦大部分地方他都找過,唯獨這王宮,他留到了最後。
「克洛克達爾?」
艾斯德斯的感知非常,這裡離宴會大廳不過是幾百米的距離,她當然知道宴會大廳里發生的事情。
想了想,記起了身為王下七武海的克洛克達爾。
上次剛好因為多弗朗明哥的事情,她著重的看了一下現任七武海的信息。
「王下七武海」是指世界政府拍出文件,立法設立的七個擁有許可掠奪權的合法海盜。
不過現在因為人員不齊,還只有六個。
嗯?人還朝這邊過來了。
艾斯德斯感知到了黃沙的行動路線,居然直直的往王宮深處跑了進來。
點點黃沙出現,飄過花園之上。
克洛克達爾路過時,也發現了站在地下擼快跑鴨的古伊娜和艾斯德斯兩人。
雖然夜色特別的暗,但克洛克達爾還是認出了古伊娜。
「這不是白天的海軍小姐嗎。」
克洛克達爾出現在了兩人的身旁,他先是對著古伊娜說道,隨後想將左手搭上背靠著他的艾斯德斯右肩上,起碼要先讓人轉過來他才好搭話吧。
「你是...」
他剛要問出艾斯德斯是誰。
卻沒想到到,一支小巧的手掌死死的鉗住了他即將下落的小臂,巨大的力量讓他無法在向下推動半分,甚至想抽回手臂都做不到,不管他怎麼使勁,都無法撼動分毫。
終於,他的脾氣上來了。
沙元素化,掙脫了沒有附著上武裝色霸氣的手掌。
「你是!?誰!!!」
克洛克達爾知道,背靠著他的人一定不簡單,這個留著白色長髮的傢伙。
「你是克洛克達爾?」
艾斯德斯站在原地,緩緩開口道。
清脆中帶著一股酥軟,語氣中帶著一股疑問,這是克洛克達爾第一次聽見這道聲音的想法。
「你是誰?」
但克洛克達爾不敢輕視,這個女人,非常的強。
「海軍。」
艾斯德斯轉了過來,淡淡的說道。
「這...這樣啊...」
克洛克達爾一臉無語,也對,和這古伊娜在一起的,大概率都是海軍吧。
「那麼,你是海賊嗎?」
頗為冰冷的聲音傳入克洛克達爾的耳中。
艾斯德斯明知故問,她想看看克洛克達爾是怎麼回答的。
「不!我是世界政府承認的合法海賊,和普通的海賊還是不一樣的。」
克洛克達爾不想無緣無故的和海軍起衝突,還是搬出了七武海的身份,合法海賊也同意擁有普通人的權利,甚至比普通人的權利還高。
「我知道你!阿拉巴斯坦的英雄,克洛克達爾!這非常好,海軍沒有做到的事情,卻被你做成了。」
雖然沒有得到對方要動手的意思,但這樣的話,克洛克達爾這個王下七武海,姑且算他不是個危害吧。
你知道你還問!
克洛克達爾一臉便秘。
「今天硬闖王宮的事情,我也就當沒看見,就當是你守衛阿拉巴斯坦的報酬。」
「我不會管世界政府有沒有給你什麼合法的身份,我只會給你這一次機會!不管你帶著什麼心思,不會再有第二次。」
「屆時,若有再犯,我會親手送你進推進城。」
艾斯德斯作為大劍豪氣勢打開,如同一把凌厲的劍峰,舉過克洛克達爾的頭頂。
「海軍!你的名字!」
克洛克達爾沒有停留,趕緊離去,雖然落了面子,但多年的計劃,不能因為和海軍衝突而破滅,他早已不是幾年前的愣頭青了。
而且,他也知道,他根本就不是眼前這位女海軍的對手,她給他的壓力和十幾年前,白鬍子給他的壓力差不多。
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男人,那個被稱為世界最強的男人,有多麼的強大。
沒想到今天,卻在一個海軍身上看到他的影子!
白鬍子,愛德華?紐蓋特!
「艾斯德斯。」
艾斯德斯別有深意的說道,聲音傳到了離開的克洛克達爾耳中。
看著遠去的克洛克達爾。
「老師,我們就這麼放過他嗎?」
「這傢伙看起來不是什麼好人!」
古伊娜在邊上添油加醋的說道,她對克洛克達爾的感官特別不好,對於對方臭屁的性格嗤之以鼻。
「他當然有問題。」
艾斯德斯理所當然的說道,克洛克達爾這人,在她的感知中就不是什麼安分的人,他的野心,就差捧出來給你看了。這樣的人,待在阿拉巴斯坦肯定有其原因和目的。
「那您為什麼?」
「我不這麼說,不給他理由,他拿什麼跑,拿什麼網住一群魚。」
艾斯德斯早就鎖定了克洛克達爾的氣息,方圓十里之內,艾斯德斯可以無限和其拉扯。
她以為克洛克達爾身後一定還有他的組織,不如放虎歸山,選擇一鍋端。
在艾斯德斯的認知里,她認為大角色親力親為,孤身來闖王宮的,還在眾目睽睽之下現出原形。
這不就是在故意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嗎?
細思極恐,克洛克達爾這是在打反邏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只有讓自己暴露在陽光之下,才能更加的隱藏自己。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說明,克洛克達爾這個人的心思真的非常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