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是我不了解這個世界了嗎?
羅恩沒在廢話,只是下達了繼續前進的命令。
「今天團長今天沒有和我們一起說什麼長篇大論,他總該將那些和整個王國談判的結果和我們談一談的,畢竟這也是一場非常重要的比賽。
雙方之間的交談完全不亞於一場非常激烈的對決,在這對決之中暗含著各種各樣的殺敵,每個人都有各種各樣的特色和特點。
說實話,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船長的長篇大論對方還能夠忍受那麼久,我真的覺得挺詫異的。
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船長不應該和我們好好的表達一下自己談事情之中的誠意嗎?」
貝波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學會了像羅恩那樣的說話整個人的說話風格也變得與眾不同,十分的亂七八糟。
「可能船長有更好的方式和我們去交談,所以說現在沒有採用這樣的方式,又或者他是在醞釀著怎麼樣能夠將我們的事情梳理清楚,畢竟船長這個人是實在是很難分清楚主次關係的,對於很多東西都沒有一個完全符合邏輯的道理的在裡面。
所以說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我們每個人呢都需要提亮一下車讓他老人家,我覺得他可能是正在想著怎麼才能將他的產品拿出來,更好的傳遞給我們,否則的話也不會有這樣的一個情況。」
特拉法爾加羅似乎是看到了事情的本性來和背鍋這樣說道,因為他們有些不適應羅恩突然間的轉變,對於船長這樣的人來說,經歷了那麼多事情都能夠簡簡單單的說出來,那基本上就不正常了。
「我覺得船長這個人應該是有一個更特殊的手段啊,接下來跟我們說說會議的內容,畢竟我覺得我們每一個人也都是有知情權的,和吉爾馬王國這麼大的一個王國經營商談,這裡面有多少的內容需要我們了解,如果說在上班的過程之中,他們把我們兩個人都給賣了怎麼辦?所以說我相信一定船長會有更好的方法給我們解釋這些事情,如果不解釋的話,我是不會同意的。」
船長會不會加你麥了我不太清楚,但是對於船長來說,好像對你好像沒有太大的興趣,這一點你大可不必擔心了,船長留你在船上也沒有說讓你幹什麼複雜的事情船長回不回家?你賣了我不太清楚,但是對於船長來說,好像對你好像沒有太大興趣,這一點你大可不必擔心了,船長如果你在船上也沒有說讓你幹什麼複雜的事情,也沒讓你幹什麼太累的活,我覺得他不會是把你隨意的就能出售別人,或者賣了你,這根本不太好,我覺得還可以還是愛哈哈,食物除了在這裡船長會不會加你麥了我不太清楚,但是對於船長來說,好像對你好像沒有太大的興趣,這一點你大可不必擔心了,船長留你在船上也沒有說讓你幹什麼複雜的事情也沒讓你幹什麼太累的活,我覺得他不會是把你隨意的,就能出售給別人或者賣了你這根本不太可能,把你當成實物儲備在這裡倒還是很有可能的。」
「你這話說的實在是令人驚悚,我可是人雖然說我長得怪怪的,但是我整個人情況和別人可是不一樣的,我是個人,我是一個毛皮族的人,雖然看起來我像是熊一樣,但是我實際上真的是個人,如果說一個人要是將人也能夠吃下肚子裡的話,那這個人應該已經喪失了人性了,船長還沒有喪失人性,我相信他不會這麼做的。」
兩個人呢就在這收拾船上的各種各樣的雜物的時候,一邊交談一邊說著船長的事情講述著這麼多天來,他們所見所聞,其實兩個人也有夠無聊的了,在這個國家和地區他們已經待了很久了,沒有想到呢,會一直以來會和吉爾瑪王國交談,羅恩覺得和他們交談有意義,但是特拉法爾加羅當然覺得好像是沒什麼意義的,大家出海不就是為了能夠更加的快活和快樂嗎?
「也不知道船長為什麼要和他們談判,也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深意,我們是海賊,和他們談判有什麼好的效果和下場,其實我相信很多人應該都清楚的,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倒是覺得船長和他們談判還是有意義的,如果說不是和他們談判的話,我們就會遭受到很大的危險,在危險那邊之際,如果不是船長,我們很難保護住自己,上一次戰鬥你也看到了,憑我們的個人能力是抵抗不住那麼多的軍隊的,所以沒有辦法,船長只能和他們合作或者說和他們交談,這至少是給他們釋放了一個友善的信號,方便我們交流和溝通,讓我們以後呢免於受到傷害。」
兩個人一邊交談著手上的活,可是沒有停這些天,船上被用來接待客人也算是嗯經歷了很多比較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比如說船上現在變得好像是很難處理一樣這些人那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去清理船上的垃圾。
清理垃圾這樣的事情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困難的事情,而且尤其是這樣的一個非常巨大的船,很多人都覺得海賊船是不產生垃圾的,可是實際上這的海上難道不能產生垃圾嗎?而且這到底應該怎麼處理呢?很多直接就直接把這些東西放在大海之中污染了環境。
「環境這事情是一個非常特別的事情,我希望你一個人能夠理性的對待自己,所熟悉的環境污染了之後很難治理的所以說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船長能夠做出這麼一個環境,淨化儀器實在是太特別了。」
這是最近貝波發現的道理,好像羅恩好像很多事情都會做一樣,這確實讓人覺得很怪異,很詫異很難受。
「因為這個發明,我覺得可能會導致很多事情受到阻礙,而且把這些垃圾攪碎了,鹽城粉末灑入大海就沒有一些傷害嗎?」
「按照船長說的做就好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處理垃圾的,不過我相信一定會有特殊的方法,既然如此我們就認真的聽著就好了。」
突然兩個人不說話了,有點像上課偷看小說被老師發現一樣。
「繼續幹活,我們和傑爾馬王國達成了協議,接下來我們要幫助他們統一這片海域。」
羅恩來了這裡之後呢,不清不癢的說了一句話,然後又轉身離開了。
「你有沒有覺得船長突然變得好奇怪?為什麼他也不像以前那樣的長篇大論絮絮叨叨亂七八糟的和我們講一些似是而非的道理了呢?而且關於會議的內容之字沒提,只是告訴我們接下來要和傑爾馬王國一起合作,統一這片海域。」
羅恩只是來了,說一句話然後轉身就走了,這一步實在是不理解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行為,他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這樣說話?
「你不覺得有些怪怪的嗎?船長為什麼已經談判了那麼久之後不和我們談一談這個談判的內容,而且剛剛只是說和他們合作了,也沒告訴我們家具體怎麼做,這不像他以前的風格呀。」
「是呀,我是這麼想的,船長以前可是一天天的話說個沒完的,嘴巴碎的叨叨,其實可能是缺乏了關懷和安全感導致的吧。」
聽了貝波這句話,特拉弗爾迦羅覺得有些詫異。
「你怎麼覺得船長是因為遭受了什麼刺激缺乏安全感導致的。」
特拉法爾加羅對於這方面很好奇,他也一直也想著根治羅恩的疾病,如果說這些病治不好的話,最後的結果對於每一個人都沒有好處,而且如果羅恩病治好了,一定會讓他們進入一個更好的環境。
「我以前喜歡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後來遭受了刺激之後就變得語言稀少,沉默寡言,平時也不敢說話了,就像一個隨時都會被忽略的小透明一樣。」
說話的時候呢,貝波還是有些臉紅的,似乎回憶起自己羞恥又尷尬的年代,每個人呢都會在一段時間成長過程之中否定過去的自己,因為在過去的那些幼稚的話語和一些低齡時候表現的東西和現在的情況來看是那麼的尷尬。
「你的意思是船長曾經受過什麼刺激,才導致現在這樣的結果。所以才會語言中樞那麼發達,一直以來都會和大家說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貝波點了點頭。
而特拉法爾加羅好像找到了一個研究的新方向,羅恩的精神疾病是非常嚴重的,這一點是他已經下了結論了,接下來應該怎麼樣才能夠快速的脫離現在這樣的情況,專心的搞自己的航海事業,最開始大家一起加入這個海賊船的時候,一切不都好好的嗎?
「我好像想到一個奇怪的事情啊。」
貝波看著特拉法爾加羅,他也看著貝波。
兩個人呢,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忽然之間明白了怎麼回事兒。
「我們好像忽略了什麼事情,團長這一次沒和我們說什麼東西,也沒有交代我們將來該怎麼做,但是我們妄自推測和分析這件事情就用了很多時間,而且我們說話好像越來越有船長的風格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呢,不過呢,船長平時勞動的也比較多,現在由我們來幫他勞動,清理船艙也是非常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貝波和特拉法爾加羅聊著,總覺得今天的船長感覺怪怪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才導致了這樣的一個情況。
「船長突然之間不像以前那樣的長篇大論,我還真的有點不適應了,你說船長是不是突然之間就治好了自己的疾病,現在整個人變得安靜了許多?」
特拉法爾加羅聽著貝波的分析,覺得好像也有道理,畢竟現在他自己來也沒找到什麼原因能夠讓他覺得是一個好的醫療方案的東西。
肉體的疾病是好治的,但是是關於精神和神經的疾病,就並不是那麼好治的。
「你說成長的病情是不是會更加惡化了的,他好像變得有些沉默寡言了,現在他做什麼事情都不怎麼說出自己的招牌語言。
從談判結束到現在也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了,他和我們說了就那麼幾句話,也沒有說什麼要讓我們具體了解一下,接下來打算怎麼做,根本就沒有說,這是不是意味著他整個人現在也變了,不再像以前那樣的說話說的多,而變成了另一種特殊的疾病,整個人說話說的少了。」
←_←特拉法爾加羅也不敢下定論,作為一個醫生,最重要的是講究這種感覺和道理。
「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我們仔細研究之後才能定的,根本就是很難尋找到這裡面的一些我們根本不知道的事情。不過我是醫生,很多事情我都能解決,不用擔心,在這個事情有最終定論之前,我們還不要妄自猜測的好。船長也許這個時候在心中在說這些什麼想著一些什麼,
只要我們能了解他的心結,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變成這樣的狀態,那麼很多問題就能解決.
我們必須知道他自己經歷了什麼,才導致這樣的找出一個主要原因才能夠對症下藥,否則說一切都是徒勞,只是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上,我確實是一個專家級的人物,但是對於很多東西我並不是很了解很認識。」
「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呢?才導致成長變成這樣子的?」
「我當然一直也是在查這樣的事情,怎麼才能夠把問題解決,這是最關鍵的,我也在思考這些,作為一個優秀的人,很多時候我們需要獨立的去思考解決問題的方案,要有一定的自律性,船長現在是屬於精神紊亂的狀態,我必須要自律起來,把一些問題扛在身上解決,要等到把船長治好了之後,我們的船就可以所向披靡。」
貝波點了點頭,不過他覺得好像有些事情好像很複雜,有些事情他想不通。
「不過在沒有至少船長之前,我懷疑我們兩個都可能得了船長的疾病,這時候就很尷尬很難受了,因為我們也說不出來到底應該去怎麼解決船長的疾病,而我們在談論的過程之中也變得像船長一樣,常平闊論很少談到中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