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斯大人要離開人魚島嗎!」突然得知這個消息,白星驚了。
「當然,我可是萬國的新國王,自然是要待在萬國之中,不過我倒是可以庇護你們國家,當然,我和BIG MOM不同, 不用你們國家上交那麼多的稅務,適當交稅就可以了。」
「真的嗎!伯斯大人!」白星瞪大了眼睛說道。
「嗯,這還要和你父親商量商量了。」
「看看你父親同不同意我入駐吧。」
「如果不同意的話會怎麼樣呢?」
「不同意的話,我也沒辦法,畢竟我也不能像世界政府一樣,對你們採用那麼卑劣的手段。」
「那真的沒辦法了嗎。」白星嗚嗚的說道。
「別哭了, 哭什麼問題都不能解決。」
「嗯!我不哭!」
白星忍著鼻涕和眼淚說道, 伯斯也不知道, 白星為啥淚腺那麼發達,這一路上哭了幾次了。
「今天也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明天再說。」
「好的,伯斯大人。」
翌日。
尼普頓王總算是能夠說話了,他虛弱的躺在床上,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伯斯,虛弱的說道:「謝謝你,伯斯,要不是咳咳你的話,這次我們人魚島就真的危險了。👹♬ 6❾Şⓗ𝓊x.cO𝕞 🐤☝」
看著他這個樣子,伯斯道:「算了,你這個樣子,就別說話了,我來說,你同意就眨一下眼睛,不同意的話,就眨兩下眼睛, 同意嗎?」
『一次眨眼。』
「好,那麼我現在開始提問了,從現在開始,我會庇護人魚島,並且留下一些人保護人魚島,要是在有人襲擊人魚島的話,我會第一時間派人過來營救,當然,人魚島也需要付出一些代價,那就是要上交百分之二十的稅收,可以用適當的血液抵扣一半的稅收。」
「一次眨眼。」
尼普頓王倒是答應的爽快,畢竟伯斯提的條件並不算高,比當初大媽的寬鬆多了,當初的大媽要的那些點心,可是比伯斯要的這點稅收高多了。或者說提了條件,他才能更加安心一些。
「我知道白星是海王。」
話還沒說完,尼普頓王的眼睛就瞪的老大,看起來很震驚的樣子,看伯斯的眼神也變了, 非常的嚴肅。
「我拉攏你們魚人島,主要也是白星的原因, 不過,我不會強迫。她自己不願意的話,也沒事,但是我有一點其他的要求,我不能使用海王的力量的話,其他人也不能使用。你也不想失去白星,對吧,尼普頓王。」
伯斯說完,尼普頓王猶豫了許久,看了眼面前沒有任何表情的伯斯,還是眨了一下眼,算是同意了這個提議。
「除此之外,我就沒什麼其他的要求了。你好好養病,我會安排夜行者過來幫你們,到時候你可以看看這些夜行者有沒有什麼問題。」
一次眨眼。
說完,伯斯就離開了,這次所有的提議都通過了,他心情還算是不錯。
「布魯布魯布魯」
「摩西摩西~」
「主人,我已經調遣了三百名夜行者去人魚島了,現在應該已經在路上了,您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吩咐嗎?」
「你把德雷克,還有另外幾個投降的超新星,全部都調過來。」
「是,主人,不過我們現在也非常的缺少人手,把他們都調過去的話,會不會不太好。」
「沒事,現在人魚島才是重中之重,對了,你也加快潛入世界政府,調查清楚那些被抓起來的船匠都去哪兒了。」
「是,主人。」
說完,兩人就掛斷了電話,同時,伯斯也一直在思考,是不是應該趁著世界政府還沒有把冥王給造出來,去把世界政府滅了,不過話說回來,世界政府現在應該還隱藏著不少手段,並且那個叫伊姆大人的傢伙,也一直都還沒出手,要是真的打起來的話,自己還真不一定能夠安全離開。
想了想,伯斯再次拿起了電話蟲。
「布魯布魯」
「莫西莫西~」
「吉麗娜,我讓你訓練的人怎麼樣了?」
「啊~是主人啊,您讓我訓練的人都已經訓練的差不多了,並且現在他們的等級都已經提升到男爵的等級了,這群人現在被太陽曬到也不會立刻死亡,少數幾人,提升到了子爵的等級,他們被太陽曬到,雖然會陷入極度的虛弱狀態,但是也不會死。」
「沒有伯爵級別的嗎?」
「額,目前為止,伯爵級別的吸血鬼就只有莫利亞還有漢庫克幾位大人,對了,還有一位新人,似乎馬上就要突破到伯爵級了。」
「誰?」
「巴茲爾·霍金斯。」
聽到這個名字,伯斯想了一下,目前為止,除了草帽一夥以外,所有的超新星,在進入新世界,路過路過恐怖三桅帆船的時候,都落網了,被莫利亞這個執法大隊長給抓了起來。
其中,除了基德那幾個硬骨頭之外,大部分都投降了,而這些超新星,都可以說是天賦異稟,每個超新星,在成為吸血鬼的時候,最少都吞下了十三滴血液,而巴茲爾·霍金斯也算是這其中的佼佼者了,總共吞了16滴血液,天賦非常不錯。
「巴茲爾·霍金斯嗎?我倒是知道這個人,不過,他的外貌特徵太明顯了,怎麼混進世界政府?」
「這個並不難,我們可以給他易容之類的,只要稍微」
說著說著,吉麗娜的聲音就變小了,不得不說,霍金斯的外貌特徵還是挺明顯的,就算易容了,也很容易認出來,再說了他和本身也是個知名度很高的海賊,真的很難混進去。
「好了,既然沒有,那就別給我匯報了,有什麼不出名,又有天賦的新人的時候,在和我說吧。」
「是!主人。」
隨後,伯斯掛斷了電話。
「伯斯大人~」
瞬間,外面傳來了白星的聲音。
「怎麼了,白星?」
因為見聞色的原因,他很清楚,白星是剛剛過來,並沒有偷聽。
「伯斯大人,我和你說,不知道為什麼,昨天晚上,我好像是做夢了還是怎麼了,好想一直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耳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