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情緒感染
「你們要做什麼？我們是神兵隊，奉長老之命來這裡……」
「試煉的神聖不容玷污！」
「沒錯！任何玷污試煉的人，碧魯卡所有氏族共擊之！」
「老子早就看你們神兵隊不順眼……」
……
眼看阿克斯德沃被群毆的現場，外圍已經一片混亂，奉命要驅散雲凶獸的神兵隊，居然被其他試煉小隊攔住。
換在平常時候，他們雖然被挑起不滿，但也不至於這麼激動，可是……今天就是格外的暴躁和敏感，而且還超勇！
沒錯，正是齊格給他們一人放了一個「狂亂」，之後又開了太陽神官的「免疫恐懼」。
「心理醫生」的震懾、安撫、狂亂，持續使用消耗很大，齊格只是點對點的使用——對每個目標，只生效那麼一瞬間，之後的心理狀態是對方自行衍生的。
不過「太陽神官」的免疫恐懼，卻類似光環效果，持續消耗不多，齊格估計和革命軍東軍軍團長的果實能力，應該有所重合——令人富有勇氣、祛除恐懼！
齊格剛剛看起來衝動，不過其實已經做好了「如果其他試煉小隊不夠勇，自己就馬上也慫下去」的準備。
因為之前已經試探過卡西的態度，所以齊格至少可以確保，只要自己及時慫下去，穆特爾還是可以帶著兩個入圍名額離開的——提前讓穆特爾退場，本來就是有悖於規則的，故而對穆特爾會有格外的容忍度。
可是比齊格想像中更順利，看來碧魯卡內部果然積怨已久。
齊格甚至開始懷疑，原作中的時間線中，黑化的艾尼路會不會是在碧魯卡的內訌中趁亂取得了響雷果實，之後一口氣將他們全部毀滅。
卡西長老這時想要上前，可是卻被安吉爾帶著其他穆特爾的人若有若無的擋住……
雖然他們沒有被「狂亂」，而且安吉爾沒有齊格那么小心眼，但既然其他氏族都已經站出來，那麼作為曾經的核心氏族，安吉爾覺得自己有必要站出來、維護公正。
卡西長老見狀，只好皺著張臉，用通話貝和聖地通了話——相信聖地的傢伙，肯定也看到情況了。
通話貝相當於是在空島上使用的電話蟲，和特殊的雲貝一樣，只在空島這種高海拔地區有效。
果然通話貝一接通，卡西就聽到對面傳來陣陣喧鬧……
試煉中的情況，不可避免的也令聖地那邊出現的了混亂！
夠了！桑其德，現在五名長老都已經同意！——先是隱隱傳來一聲呵斥。
接著隆長老對通話貝說道：「卡西長老，讓神兵隊和已經入圍的穆特爾試煉小隊一起回來吧。」
一心只想快點退休卡西根本不多問，直接應下道：「好的。」
聽到內容的安吉爾，也沒有繼續阻攔卡西，卡西騎著四翼鳥飛起來之後，制止了神兵隊和其他試煉小隊的爭吵。
見神兵隊的人不再干涉試煉，其他試煉者也不再主動挑釁。
齊格這時看了看這些人，若有所思……
剛剛使用「狂亂」奏效也好、現在他們沒有在「狂亂」的效果下不依不饒也好，齊格的非凡能力只是起到了引導、促進的作用。
之所以之前效果很好，還有另一個原因——情緒的感染性！
如果不是第一個本身就很莽的傢伙，在「狂亂」的作用下帶頭跟上賽文，狂亂也起不到這麼顯著的效果。
同樣後來大部分人都冷靜下來，沒有主動挑釁之後，本來已經很激動的莽夫，這時也受到周圍情緒的感染，逐漸的收斂。
擁有讀心者見聞色的齊格，很清楚的看到，情緒這時也仿佛有形之物一般，在人群中傳播著……
的確從空想家途徑的非凡能力角度來說，「情緒」也好、「心理」也好，在不同個體之間，都是相通的。
這也是空想家途徑達到序列4、成為「操縱師」後，可以散播精神瘟疫的邏輯基礎。
更加深刻的認識到「情緒與心理的傳播性」之後，齊格意識海中的「心理醫生」閃爍了一下，雖然沒有徹底點亮，但也算是一次大的扮演突破。
當然，即使「心理醫生」扮演突破，在齊格的扮演進度中，也只是排在第三，第一、二依舊是「守知者」與「隱修士」。
「守知者」一次次的踩經驗包，令其進度飛快，而一直持續扮演的「隱修士」，則是最接近摸索到扮演本質的序列。
……
神兵隊和穆特爾的兩隊人一同離開。
對於穆特爾的直接晉級，其他試煉者並沒有表達異議——因為讓他們直接晉級，是為了避免他們之後再干擾其他人。
雖然都是破壞規矩，但是……
讓穆特爾先晉級，可以避免自己被干擾，而阿貝斯德沃不被協助，同樣可以令大家都有更多的名額！
這也是長老們立刻做出決定的原因……
而阿貝斯德沃在壓力下，只能認栽，大半個晚上都耽誤在了應付圍攻上。
不僅耽誤了時間、而且不少人都負傷，直接從最大的長老替補熱門上，被拉了下來。
與此同時，在聖地……
桑其德藉口要休息，憤然離席。
而觀眾席上的蓋達茲、大山商量了一下，之後蓋達茲繼續留下，觀看接下來的試煉情況下，大山則帶大家去休息——因為穆特爾現在的規模已經太小，所以連婦孺老弱的非戰鬥人員，也都跟來觀看試煉。
之前他們在興奮中，不肯去休息，現在兩位殿下已經提前晉級，大山準備帶這十幾人、還有老人小孩的去休息。
「我也去休息，順便吃個宵夜。」拉奇魯將剛啃完的骨頭扔在一旁說道。
蓋達茲、大山：……
宵夜？你不是一直在吃嗎？
另一面，剛剛離席的桑其德，發現穆特爾的人離開了決鬥場，不由得心中發狠，不用齊格給他加狂亂，就自己往腦殘反派的方向思考。
聖城碧魯卡作為這座空島上唯一的城市，平時很熱鬧，不過現在人都集中在中心的聖地，周圍的城區里反而沒什麼人。
拉奇魯抱怨了半天，根本沒有賣宵夜的店，之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看著幾乎空無一人的大街說道：「啊，我去方便一下，你們先去旅店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