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秀川和甚平兩人登上從五老星手上暫(勒)借(索)來的一艘軍艦。
正式出發前往新世界。
「大人。。你這個能力還真是。。方便啊。」
甚平看著漂浮在上空的軍艦。
對著秀川發表了和當時路奇一樣的評價。
從香波地群島出發到新世界去,只有兩條路。
一條是從紅土大陸頂端的過去,這條路只有向世界政府申請,得到批准後才可以通過,但是批准審核時間很長,而且必須捨棄原來的船,到這一邊時再換新的船,所以這一條路海賊們都不會選擇。
另外一條路則是將船進行鍍膜,潛水一萬米的深度,穿越位於赤色大陸下面的一個巨洞,經過「海底線路」魚人島到達新世界,這條路也是海賊們普遍選擇的途徑,但一樣是十分兇險。
可是以秀川的能力,兩條路都不用選。
直接帶著甚平從瑪麗喬亞上空飛過,並順手從海軍本部帶走一艘軍艦。
甚平對於秀川這一波操作,簡直是服到不行。
在新世界的海域上。
秀川此時正舒服地靠在躺椅上,曬著溫和的陽光,拿起一旁的果汁,喝了一口。
「對了甚平,馬爾高和艾斯那伙人,最近怎麼樣。」
「在老爹過世之後,原來白鬍子海賊團的地盤不斷四皇凱多,Big·Mum和黑鬍子三伙人馬襲擊,侵占,白鬍子殘團的人也是死的死傷的傷,基本上是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
「尤其是黑鬍子海賊團那幫人,因為之前抓走艾斯的事,兩方結怨很深,他們之間互相攻伐,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蒂奇那個傢伙,在新世界為他的部下不斷獵殺惡魔果實能力者,那幫人如今的實力很可怕,不知道什麼原因,頂上戰爭之後,黑鬍子似乎和海軍達成了某種協議,現在依舊保留著王下七武海的身份。」
甚平提起這些事的時候,臉色顯得有些凝重。
「黑鬍子那個傢伙嗎,看來果真是有點東西。」
黑鬍子那個傢伙雖然在頂上戰爭時沒有獵到白鬍子的震震果實,但是實力依舊是在頂級的行列。
秀川聽完後卻並沒有因此感到憤怒。
他敬重白鬍子的為人,與不死鳥·馬爾高那伙人也算有些交情,但是不會因此就為他們出頭。
這是他們一伙人自己選擇的冒險,在這片大海上,強者為尊,弱肉強食。
馬爾高和艾斯他們,身為白鬍子的兒子,想要守護白鬍子的意志,就必須要有這樣的覺悟。
「不過,老爹長眠的故鄉目前還沒有受到襲擊,全靠秀川大人的那面鷹旗,蒂奇那伙人也曾闖入島上,但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做便走了。」
秀川一聽,心道在頂上戰爭時給了那黑鬍子一個教訓,現在看來還算是知進退。
「哼,算他識相,他哪怕敢從島上哪怕帶走一張衛生紙,我都不會放過他。」
「以大人您的的聲名和實力,這片大海上,相信任何一方勢力都會賣幾分面子。」
甚平鄭重地說到。
這也是他來求秀川的原因,他相信魚人島在秀川的庇護下,也會免受戰火。
按照甚平的估算,到德雷斯羅薩的行程若是中途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
大約航行6天就能到達目的地。
秀川這一趟出門,是抱著一邊辦事一邊遊玩的心態。
行船方面的事情他完全交給了甚平,自己樂得清閒。
無聊地打開系統,發現聲望值還有11000多點。
果斷抽獎來一發。
【消耗聲望值10000,獲得神秘物品-「虎徹炎禮包」.】
系統提示音過後。
就見到一個長方形的盒子出現在他的系統背包里,秀川二話不說直接打開。
【打開虎徹炎禮包,獲得物品傳說之刃·虎徹炎一柄,劍法奧義精要一本.】
名刀·虎徹炎。
物品描述:天外隕鐵所鑄,比肩無上大快刀。
描述雖然簡單,但比肩無上大快刀這幾個字,足以勝過一切。
拔出刀鞘之時,刀身鋒芒四射。
秀川雖然對刀劍的研究不深,但是一眼也知道他手中的這把刀,絕對不是凡品。
這柄刀的刀身呈橙紅色。
在刀鐔四周鑲著四顆規格相同的猛虎頭。
刀身揮動時,就連空間仿佛空間都被撕裂一般。
秀川隨後又使用了那本劍法奧義精要。
【使用物品劍法奧義精要,習得頂級劍技炎刃十式.】
看起來還不錯。
秀川也是後來才知道。
在海賊世界裡面,刀劍是不分家的。
刀即為劍,劍即為刀。
所以為什麼鷹眼,索隆那些個人用的明明是各種刀,卻被稱為劍豪。
得到一柄名刀,還掌握了頂級劍招,收穫頗豐。
秀川此刻的心情不免一陣暢快。
所謂技多不壓身,多一分實力,在這個世界就能活得更滋潤一分。
「甚平,往西北方向航行。」
行船途中,秀川突然對著甚平喊道。
他的見聞色霸氣,感知到離他們不遠的一處地方,有兩名強者爭鬥的氣息。
甚平聞言後,便調轉船頭,朝著秀川所指的方向航行。
果然不久之後,在他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座島嶼。
在岸邊,還停著兩艘軍艦和一艘海賊船。
甚平控制著船隻準備靠岸。
秀川則運起了飄飄果實的能力,徑直朝島內飛去。
這座島嶼並不大,在上空之中,秀川依稀可見島上坐落著一些民房。
在島嶼中央位置,此時是一片狼藉,有很明顯的戰鬥痕跡。
——
「沙嵐!!」
隨著一聲暴喝,場中一股沙塵風暴憑空成型,猛地襲向一道披著海軍正義大衣的身影。
「重力刀·一閃!」
話音落下,一道紫色刀光閃過。
那一股氣勢奔騰的沙暴旋風被刀芒攔腰斬斷。
緊接著,這股旋風被一股力量不斷向地面壓縮變小。
沒多久,便消失不見。
「真不愧是新晉的海軍大將啊,藤虎。。」
在場中,一個身披黑色毛皮大衣,左手帶著一隻金鉤的男人沉聲道。
他的嘴角流著一絲鮮血,已然是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