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樣的強者。。竟能將拜昂逼到這個份上。」
站在王宮高處的澤貝爾王國國王,海皇奧穆看著遠處的能量波動,沉吟道。
而此時,秀川和拜昂這次的交鋒再次是旗鼓相當的結果。
只是,秀川仍是一副輕鬆的樣子,而拜昂卻已顯露疲態。
「你的確很強。。拜昂,但是透支生命為代價而獲得的力量,終不能持久吧,而且,就算是你能保持現在的力量,在我面前,依舊是不堪一擊。」
秀川手握著虎徹炎,看著對面正在微微喘氣的拜昂說道。
「是嗎。。那就來試試看吧。」
拜昂面露不屈的神色,凜然道。
「就讓你見識一下。」
秀川抬起長刀,將武裝色纏繞在刀身之上,虎徹炎閃著暗紅色的光芒。
隨後秀川身形一動消失在原地,瞬間出現在了拜昂的身前一刀劈下。
拜昂抬起長劍抵住秀川手中的虎徹炎。
「就這樣的程度嗎。。」
拜昂沉聲道。
「哼。。」
秀川冷哼一聲,運氣震震果實能力,虎徹炎的刀尖出亮起了一個白色球罩。
「給我破。」
秀川將震動壓縮在刀上,在刀尖出爆裂開來。
嘭!
拜昂血紅色的長劍瞬間被擊得粉碎,震動爆裂產生的力量直接轟在他龐大的身軀上。
拜昂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口中噴出數道鮮血。
「你已經算很強了。。敗給我也不必覺得丟人,能和我打到這個份上的人這世上沒有幾個。」
秀川落到拜昂身旁,淡淡地說道。
此時拜昂身上的血氣已經褪去,身上的鎧甲在秀川的轟擊之下也已經破碎不堪。
「咳。。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會有你這般強者存在。。我輸的心服口服。」
身受重傷的拜昂掙扎著爬了起來,對著秀川說道。
秀川哂然一笑,「我也沒想到。。在這深海之中,竟隱藏著堪比四皇級別的強者。」
「四皇?是什麼。。」
「沒什麼,形容你很強的意思。」
秀川說罷,便欲朝著都城而去。
「慢著。。」
拜昂開口喊道。
「我不知道你是哪一國派來的強者。。如今我澤貝爾王國已無人能阻擋你,我願死在你刀下,只求你放過我國民。。」
「我不是誰派來的,至於你嘛。。還算個漢子,我並沒有想殺你的意思。。只是你們這個什麼狗屁王國惹到我頭上,那是必須要付出代價的。」
秀川揮了揮手,說道。
「不是他國派來的,難道你們是淺海的人?」
「但是我們一向和淺海的人素無瓜葛,而且國王禁止國民和淺海有任何的接觸。。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拜昂驚詫地說道。
「誤會?我手下親眼見到你們抓了他的族人,才跟著來到你們這,他還被你們打成重傷,你跟我說這是誤會,真是可笑。」
秀川冷笑一聲,沉聲道。
「這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你手下被當成入侵者才會被攻擊,如果說你手下的族人確實被我們抓了,相信陛下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還請閣下隨我一起面見陛下。」
拜昂捂著胸口,懇求道。
秀川見他的樣子倒不像是扯謊的樣子,況且他也根本不怕這些人耍花樣,當下便道:「也罷。。就見見你們這什麼國王。」
「多謝。」
拜昂道了一聲謝,隨後克修拉和歐蘭朵兩人上前扶住他,一行人便進了都城之內。
「參見陛下。」
拜昂三人朝著王座上的男人單膝跪下,右手橫在胸前,恭敬地行禮。
秀川和甚平兩人站著,冷冷地看著國王奧穆。
這個大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挺拔俊朗,頭上戴著一個金色王冠,一身華服,看上去很有威嚴,他的王座旁立著一根黃金三叉戟。
一個很有領袖氣質的人,這是他給秀川的第一印象。
「拜昂,你傷勢如何。。」
奧穆開口問道。
「回陛下,臣下還撐得住,這位是秀川閣下。。」
拜昂恭敬地回道,隨後為他的國王介紹道。
奧穆王站起身,走向這個擊敗了拜昂的強者。
「你就是那個什麼奧穆是吧,聽說你比這個拜昂更強,要動手的話就來吧。」
秀川冷聲道,絲毫不給這個國王面子。
「你這個!。。」
眼見秀川對自己的父親不敬,克修拉王子又準備口吐蓮花,卻被奧穆王抬手打斷。
「能擊敗血怒狀態下的拜昂,我想我不是你的對手,我不會跟你動手,若是你來此是為了攻打我澤貝爾王國,那麼我願引頸就戮,只求你放過我無辜的國民。」
奧穆搖搖頭,說道。
「呵呵。。好一個為國為民的君王,若真是如此愛護平民,怎麼又派人擄劫他國的平民。。」
秀川嗤笑一聲,嘲諷道。
「我從未派人做如此的事情,閣下要開戰的話也不必虛扣一頂帽子。」
奧穆沉聲道。
「我想這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不知道閣下的這位手下何以說我們綁架了他的族人。」
拜昂上前打了個圓場,朝著秀川身旁的甚平開口問道。
「甚平,你說穿著魚鱗鎧甲的那些傢伙,可是他們這些人。」
秀川指著殿中站著的護衛,說道。
「鎧甲是一樣的制式,只是那些人穿著的不是金色的鎧甲,而是銀色的。」
甚平回答道。
「銀鱗衛!是王叔的人。。」
一旁的克修拉驚呼道。
「聽到了?是你們的人幹的沒錯吧,我豈有冤枉你們?」
秀川冷冷地說道。
「我想。。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奧穆沉吟一聲,隨後轉向歐蘭朵,肅聲道:「歐蘭朵,你帶著金鱗衛去奧頓那,把他們父子給我押過來。」
「是!陛下。」
歐蘭朵領了王命,立刻出了大殿。
「秀川閣下,有勞你稍坐片刻,關於這件事,我感到十分抱歉,稍後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奧穆一國君王,竟然朝著秀川躬身致歉道。
秀川見狀,點了點頭,也不再發難,便坐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