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都是現實存在,並且擺在祗園面前的。
無論是對世界政府還是對於民眾來講,都是能夠將他們生活改變的更好地技。
如果,因為一些試驗品的生命,就要將他們處決,多少是有些浪費。
但是,如果不處決,又和祗園長久以來豎立的信念相違背。
看著沉默不語,表情異常複雜的祗園,羅利安慰道:
「祗園,我知道你可能一下子接受不了這種事情,去休息一下吧。
在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是不存在絕對的正義。人和人的價值從一開始就不相同。「
「有些人的價值要遠遠超過平均值,這些人有的是能改變世界的科學家,有維護正羲的海軍高階軍官,有能管理好民眾的世界政府官員。「
就拿貝加龐克打比方,他雖然在實驗中殺了平民,罪大惡極,按照法律應該要判他死刑才對。」
但是如果說貝加龐克將穿越無風帶船隻的技術分享給我們,那麽以後海軍就可以暢行在偉大航路和四海之間。「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意味看四海如果突然出現大量的海賊後,本部不需要等到戰鬥結束才能收拾殘局,完全可以從本部抽調精兵悍將走無風帶抵達四海。「
『貝加龐克不只是這些技術,甚至是這項技術在他的研究里並不算什麽,我見到了他正在研究的血統因子。「
如果日後忠誠的海軍透過血統因子的改造,從原本要死在戰場上的普通士兵,變成了能一個人獨立消滅一隻海賊團的將領級別,那麽他會拯救多少民眾。
正義兩個字沒有錯,但是貝加龐克的價值足以擁有一次豁免權,這是我們發現貝加龐克後的最優選。」
死去的民眾我們無法挽救,但是在以後,我們可以透過貝加龐克的技術去拯救乾乾方還沒有陷入水深火熱的民眾。」
羅利一口氣將自己的想法說給身旁的祗園聽。
只聽見祗園一聲嘆息後,面無表情的說道】
羅利,不用再勸我了。貝加龐克是像你說的那樣,對世界發展的貢獻非常大,但是那又如何?「
「他所做的事情,已經是背離了我的信念。
我知道你在為貝加龐克求情,但是你記住,我可以不動貝加龐克,但是他以後不能再用民眾為試驗品。我會一定盯著他的,如果他再次犯下不該幹的事情,我的刀會讓他知道什麽是正義。「
祗園將腰間的金昆羅抽出了一半,明亮的刀身反照看月光羅利看到這一幕,反而是心情放鬆了下來祗園的脾氣他自然是知道,可以說每一個強者都有看自己堅持可能祗園的堅持就是公平的正義,一種不管對方什麽身份,絕對公平的正義這種正義並沒有錯,也不值得貶低。
只不過這種正義需要主人擁有十分強大的實力,當世界都去聽從一個聲音時,
公平的正義才有可能降臨世界。
在這個混亂的世界裡,我們無法做到完美無缺,我們甚至連保全自己有時候都顯得十分艱難。」
現在的羅利和祗園還在北海舒舒服服的當著海軍。
但是羅利明白,很快就要發生震驚世界的大事件。
到那個時候,羅利和祗園很有可能要被調往偉大航路上,和那些成名已久的海賊們廝殺。
白鬍子愛德華、BIGMOM夏洛特玲玲,金獅子史基等等I舊時代的強者們。
雖然羅利對自己的實力足夠自信,但是對於那些成名已久的海賊們還是保持警惕心。
畢竟在打邦迪瓦爾德的時候,一個大將級戰力,加上一個精英中將、一個普通中將聯手才拿下」
而邦迪瓦爾德的個人實力,在新世界那群怪物裡面實際上並不算什麽。
有的是比邦迪瓦爾德實力更強的強者,只不過他們可能並沒有那麽出名罷了。
比如羅傑海賊團的冥王雷利、巴雷特,白鬍子海賊團的光月御田,紅伯爵巴洛里克·萊德菲爾德等等一大堆還處在巔峰期的強者們。
世界強者層出不窮,羅利也不敢確定他的蝴蝶翅膀有沒有對世界造成影響,導致某些隱居多年的強者出世,
畢竟世界大徵兵都能找到兩個大將級的戰力.
羅利大人,前面就是托比拉島,我們可以在那裡進行物資的補給。』
前方隱隱約約的出現一座小島的形狀海面上星羅棋布的礁石也開始成片的出現在眾人的眼中,還有一些同樣是趕往小島,如同黑點一樣的船隻。
嗖!
嘢、、!
細微的爆炸聲引起了羅利的注意,他的惡魔果實能力立刻施展開來,
離開了無風帶,羅利的感知領域再次恢復到島嶼般大小。
在他的感知領域中,是一艘掛著四腳蛇的海賊船和一艘掛著正義風帆的海軍軍艦在進行炮擊。
並且,他們兩隻船正在不斷地靠近,似乎在準備進行接舷戰。
這艘軍艦的指揮官是哪個蠢蛋?這是我教導出來的嗎?笨蛋,不知道利用海軍火炮的優勢將海賊們消耗一波。「
氣的羅利的牙有些痒痒。
他明明記得,在將爾約咯不王國控制後,第一時間將精鐵資源製作了一大批軍火,充進了海軍的武器庫。
並且他下達過通知,儘量不要和海賊們在大海上接舷戰,可以利用火炮射程的優勢不斷地炮擊他們。
但是現在這艘軍艦的指揮官,很明顯將羅利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加速,靠過去,我要看看這個指揮官是誰?」
羅利氣鼓鼓的說道。
傳令兵接到命令後,隨後吩咐下去.
戰的動力裝置猛然提速,突然爆發的軍艦像一艘利箭一樣,沖向了交戰的地點。
遠處,在羅利的感知下,兩艘船隻正在不斷地靠近,靠近!
咚兩艘船的撞角直接撞在了一起,發出了令人膽戰心驚的破碎聲。
海面猛然翻騰起來,讓兩艘船上的人站立不安。
不過從碰撞結果來看,海軍更換的全金屬撞角顯然要超過海賊船撞角的堅固毫無疑問的,海軍軍艦的撞角撞碎了海賊船撞角後,插入了海賊船的甲板上,
海軍為首的一名軍官,眼神露出了興奮的感覺大叫道:
兄弟們,這些可都是軍功,誰搶到就是誰的!」
「!乾死他們!
軍功肯定是我的,我先預定了那個禿頭!
「那我就挑那個拿長刀的!「
無數海軍士兵,聽到了自己長官的話後,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亢奮。
嘴裡吼著軍功,手裡拎著軍刀就跳到海賊船上和那些早已經看好的海賊們大戰了起來。
而為首的海軍上校,身材十分修長,他的手腳長度都不同於普通人,
他和其他海軍的目標不同,他從一開始就盯上了對方的船長-巨蜥漢弗萊唐!
漢弗萊,你這傢伙我追了好久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海軍上校十分興奮的說道他雙腿發力,猛然跳到了海軍和海賊交戰的中心點。
落地後的他並沒有立刻出手攻擊,而是身體在進行前後移動,看起來像一種奇怪的舞蹈。
兩隻腳似乎是踏著某種鼓點一樣,不停的交替變幻位置。
同時,他的身體也隨著腳步的移動而變化,給人的感覺就是在跳一種奇怪的原始舞蹈。
「給老子死!」
一旁看不慣的小弟頓時生氣了,看著這名海軍上校並沒有關注到自己。
海賊小弟猛然從身後劈出一刀,試圖砍死眼前這名海軍上校。
沉浸在自己舞蹈內的海軍上校,似乎並不擔心自己處境。
身體猛然下蹲,海賊小弟的刀順著海軍上校的頭皮斬了過去,
在小弟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海軍上校的腿已經踢在了他的腳踝處。
咔嘧!
「啊啊啊啊啊!「
海賊小弟的腳踝瞬間就被踢斷了,疼痛讓小弟張大了嘴巴,但是又緊接著閉上了。
因為海軍上校將海賊小弟的腳踝踢斷後,順勢雙手撐地,以一個倒立的姿勢右腿狠狠地鞭尚了海賊小弟的脖頸又是一聲輕微的咔,海賊小弟的頸骨被踢斷了。
「有點意思。
利用自己領域感知戰鬥的羅利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那個海軍上校的體術不是一般的強悍,並且他的體術和海軍的體術並沒有關係,甚至在北海也不多見。
如果非要從記憶力找一種比較類似的東西,那麽羅利只能想到的就是卡波耶拉,又被人稱作巴西戰舞咔嗦·..
見了血的海軍上校,似乎是已經熱身完畢了。
在人群中,每一次起舞,都能讓海賊身上的關節處骨折。
腳踝、頸骨、肩胛骨、腰椎—、
海軍上校的攻擊方式似乎從來都沒有局限,他身上的所有部位都可以進行攻擊。
並且他的攻擊還總是非常難以預判,因為他總是在側翻的過程中。
等察覺到他隱藏在舞蹈內的殺機時,生命就已經為此付出代價了。
似乎感覺到這些海賊並沒有什麽意思,海軍上校沖向了漢弗萊唐。
該死的,你竟然殺了我那麽多手下。
漢弗萊唐快要氣瘋了,他好不容易招攬的部下,準備從北海出發前往新世界,
遇到這個愣頭青海軍。
不厭其煩的海賊船長決定幹掉他,結果沒想到踢到鐵板了。
海軍上校一個後空翻來到了漢弗萊唐的面前。
雙手撐地,兩隻腿覆蓋著武裝色霸氣,像是兩條鋼鞭一樣狠狠地抽向了漢弗萊唐。
鐺!
海軍上校的攻擊並沒有奏效,因為他的攻擊全都落在了漢弗萊唐強壯的手臂上。
現在漢弗萊唐的手臂上遍布著層層疊疊的鱗片,防禦力極其強大。
海軍上校一擊未成,快速地跳開了。
看著對面已經半蜥蜴化的漢弗萊唐,臉上露出了變態的笑容。
「對,沒錯,就是這幅形態!「
他之所以對漢弗萊唐窮追不捨,就是因為這顆惡魔果實的能力。
漢弗萊唐在變成蜥蜴人後,就像是被套了一層厚厚鎧甲血皮非常厚的戰士。
靈活的和原本相比差了很多。
在海軍上校的眼裡,變成半蜥蜴人的漢弗萊唐,就是自己最完美的陪練物件「我要上了!」
海軍上校怪叫一聲,隨後他猛然加速,一連串的假動作從一側快速的翻到了另一側。
小幅度的橫向側擺,身體的重心快速的從一隻腳換到了另一隻腳,手臂的動作也是同樣。
漢弗萊唐的眼睛緊緊等著海軍上校不斷變化的動作,一雙豎瞳快速的移動著。
「在這裡!」
漢弗萊唐猛然將自己的右手揮了出去,落在了海軍上校下一個動作的必經之地。
鋒利的指甲在太陽的照射下反著光,漢弗萊唐似乎已經看到了海軍上校的鮮血。
!
漢弗萊唐的頭被海軍上校兇猛的踢一腳,原本高大的身影竟然被海軍上校的招式踢飛了出去。
海軍上校的身影猛然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到了漢弗萊唐的背後,
雙手撐地,以同樣的方式兩隻腿猛然踢向了飛在頭頂的漢弗萊唐。
咔喀!
漢弗萊唐的腰部受到了殘忍地攻擊,覆蓋在身體上的鱗片都折斷了許多。
嗖!
上校的身影再次消失。
漢弗萊唐猛然睜開眼睛,兩隻強壯的手臂護在了胸前。
鐺!
金屬碰撞的聲音再次響起海軍上校的腿和漢弗萊唐交叉的雙臂撞擊在了一起上校腳上覆蓋的武裝色霸氣與漢弗萊唐手臂上的鱗片相互摩擦碰撞,蹦出了無數的火花。
『賊哈哈哈哈,抓到你了。』
漢弗萊唐的右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握在了上校的腳踝「給我去死吧,海軍!」
漢弗萊唐突然爆發了全部的力量,右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似乎想要將海軍上校狠狠地甩在甲板上。
海軍上校則是不慌不忙,他的腳踝雖然被控制了。
但是他立刻纏繞上了漢弗萊唐的身體廠放開老子!啊阿啊阿啊啊!
漢弗萊唐的計策並沒有成功,因為海軍上校像八爪魚一樣別在他的關節上,使他根本不可能將他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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