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諸如此類的原因。【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些因為活的太久,而靈智漸開,擁有了不下人類智慧的大型海王類。
才會在感知到那到特殊的波動之時。
不約而同的放下了之前的所有動作,朝著魚人島趕來。
可是為何現在,它們的「王」又讓他們回去呢?
就在一些這些海王類迷惑不解的時候。
又一道聲音在它們的耳邊再次響起。
「還不是時候,退回去吧·······」
還不是時候?
「王」感覺還不是時候嗎?
雖然這些海王類還有些不解,但有了答案的它們,最終還是慢慢轉頭離開了。
畢竟王已經給了它們解釋!
在這一道聲音傳出之後。
越來越多的海王類,停止了游弋的身軀,一個甩尾,然後驅動著那龐大的身軀,離開了。
這些大型的海王類離開了,卻也並未完全離開。
本就沉眠在魚人島附近,三隻體型超過數千米的超大型海王類,在其他海王類離開之後。
自發的,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呈一個三角形,將魚人島,護在了其中。
似乎在守護著什麼。
「王」雖然讓它們回去,但既然王已經覺醒,那麼自當有護衛,守護著它們的王。
數百年的等待,哪怕是對這些生命悠久的海王類來說,依舊是太漫長了。
它們不想再經歷一次這樣的等待了。
···················
魚人島,龍宮城。
硬殼塔之中。
當感受到那些海王類真的退卻後,白星瞬間睜開了眼睛,興奮的道:「退了,羅賓姐姐,那些海王類真的退走了!」
而站在羅賓身邊的羅賓,在白星睜開雙眼的那一刻,輕輕的發出了一聲悶哼。
不過這道悶哼太輕了,完全被白星的聲音所掩蓋。
就連尼普頓,也沒有聽清這道悶哼。
看著有些興奮的白星,重新睜開雙眼的妮可·羅賓輕笑著,點了點頭,也不說話。
在剛才白星睜開雙眼的那一瞬間。
羅賓直接被白星那無比龐大的精神力,從識海當中,擠壓了出去。
要不是羅賓在那個覺醒儀式當中動了一些手腳。
剛才那險些被白星意識海衝散的她,付出的可不是一道悶哼那麼簡單了。
又過了一會兒。
稍微緩過來一點的羅賓,轉頭對著尼普頓道:「白星公主已經覺醒成功了,接下來,白星公主只要多加練習就好。」
尼普頓聞言臉上閃過一絲複雜。
不止為何。
尼普頓此時不知道自己是悲,還是喜。
按理說。
在羅賓的幫助下,白星覺醒了她體內蘊含的龐大力量,初步擁有了自保的能力。
尼普頓應該高興才是。
但不知為何,尼普頓卻高興不太起來。
總感覺心中有一些不安。
【是因為女兒大了,不需要我保護了,心裏面空落落而引起的不適嗎?】
尼普頓搖了搖頭,將自己心中的情緒強行壓制了下去。
不管怎麼說,白星覺醒了強大的力量,對她來說,終歸是一件好事。
至少,她以後可以保護好自己了。
當然。
再次之前,白星還有許多東西,需要去學習。
比如人魚一族王室秘策當中,上一代「海皇」波塞冬留下的一些秘術。
又比如當今世界的一些局勢。
既然繼承了「海皇」的名號,與力量。
這一切,白星終有一天,需要去面對,他必須讓白星儘早的熟悉起來了。
人魚一族保存下來的秘術,尼普頓可以給白星。
但當今世界的局勢,一向消息閉塞的魚人島,卻實在交不了白星什麼。
想到這裡。
尼普頓略一沉思,彎腰對著羅賓拜託道:「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羅賓閣下能不能答應。」
··············
與此同時。
遠在世界另一端的北海之中。
隨著世界政府的精兵悍將,消滅了一處有一處霍亂一國的「革命軍」,解救了那些「危在旦夕」的國家之後。
北海的其他一些王國,略一琢磨。
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
雖然這些年,北海的一些國家是被那些如陰溝里的老鼠一般的革命軍,煩的不行。
但往日裡,那些臭蟲,為了躲避他們的追捕已經很是不易了。
又怎麼可能在不知不覺當中,積累了那麼多,可以顛覆一個又一個北海王國的力量。
要是革命軍真那麼厲害的話。
他們平日裡,又怎麼會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要是說北海的革命軍,集整個北海革命軍的力量,暗中積蓄了顛覆一個王國的力量,他們這些人信!
畢竟要是沒有點本事的話,世界政府也不會對革命軍那麼頭疼了。
可要是說,這短短數日之間,北海的革命軍好似井噴了一般。
在短時間內,呼嘯而立。
覆滅了一個又一個北海的王國,這些北海的王國就有些不信了?
更別說。
每當「革命軍」覆滅了一個王國後不久,就會有世界政府的大軍,在收到信息後,「及時」支援。
將那些作亂的革命軍,給鎮殺了個乾乾淨淨。
這一切,太巧合了。
巧合的,就像一場事先安排好的劇本一樣。
北海的王室,又不是都真的傻。
再說了,就算真的傻,他們王國當中,也有不傻的聰明人。
這些聰明人會提醒他們的國王,這一場場「革命軍」爆發的動亂之後,真正獲利的是誰。
每一次,那些王國被革命軍打爛,王室血脈被革命軍殺乾淨之後,世界政府總會姍姍來遲。
不怎麼及時的趕到。
然後,代替那些王國原來的王室,掌控那些被「革命軍」禍亂過的王國。
美名其約「鎮壓革命軍的叛亂,防止叛亂再次發生」。
但這真實的原因,誰又知道呢?
一次,兩次,三次過後,他們甚至沒有聽聞,到底是那個革命軍的強者,顛覆了一個國家,然後被「及時」趕到的世界政府軍鎮壓,平息了這場叛亂。
而世界政府又處死,鎮殺了那些革命軍的強者。
反倒是,在世界政府的鎮壓之下,那些革命軍越發的猖狂。
一個又一個的「革命軍」事件,以勢不可擋的速度,快速的向著周圍蔓延看來。
與之相伴的。
則是世界政府,死後徹底掌控那些島嶼的消息。
數次過後,大部分的北海各國王室,就察覺到了這股來自世界政府的濃濃惡意。
那些覆滅北海的「革命軍」,又是真的革命軍嗎?
而那似乎早就做好了準備的世界政府,真的是來救他們的嗎?
···············
一時之間。
北海當中,風聲鶴唳。
各大王國,紛紛自危,生怕下一刻,「革命軍」之亂,禍害到了他們的國家。
明面上,這些王國,紛紛大肆購買軍火,武器。
整備武力,大肆增強王國的軍事實力。
似乎在向某些人宣告,震懾什麼一樣。
而暗地之中。
一個又一個北海的王國,和各大勢力,紛紛串聯,暗地裡結成了一個又一個同盟。
共同抵禦,那來自世界政府的「入侵」。
這一日。
某一處面積狹小,卻風景秀麗的荒島之中。
一艘又一艘,掛滿了來自北海不同國家旗幟的商船,將這座不怎麼大的小島,包圍了個嚴嚴實實。
而島上,一處臨時搭建的巨大帳篷當中。
五六位身形各不相同,來自各個國家的王國大臣,或者王子王孫,落座在在帳篷當中的長桌兩側。
紛紛陰沉著一張臉。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帳篷內的氣壓越來越壓抑之時。
一個皮膚帶點酒紅的粗狂中年漢子,壓抑著聲音,嗡聲道:「各位,我是來跟諸位討論怎麼應對世界政府入侵的方法的,而不是跟各位玩大眼瞪小眼的遊戲。事到如今,大家有什麼想法大可說出來,而不是藏著噎著。」
中年漢子說完,一個看起來有些年輕的黑眸青年,陰沉著一張臉道:「時至今日,想必在坐的各位,都發現如今我們都無法跟北海之外的外界,取得聯繫了吧!」
「雖然不知道世界政府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但單單從這一點上,我們就能看出,為了這一天,世界政府必定準備良久。」
黑眸青年說完,帳篷當中的其他各國代表,紛紛點了點頭。
黑眸青年說的他們早就察覺到了。
要不是因為整個北海,似乎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干擾,不能將消息傳遞出去,也不能接收外界的消息的話,他們這些北海的各大王國。
也不會那麼被動。
等到世界政府已經不知不覺,占領了北海數個王國之後,他們才反應過來。
「你說這些,該不會想要再次強調這個消息吧!」帳篷當中,有人問道,「再說了,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
黑眸青年搖了搖頭,道:
「阻斷北海的消息,既可以延遲我們對信息的獲取,也能阻止其他三大海域,已經偉大航路上的各大王國,對北海現狀的獲取。」
「這種事情,說起來簡單,但能瞞過這麼多國家,世界政府想必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而世界政府又為何寧願付出了那麼巨大的代價,也不讓北海的消息傳遞出去呢?」
「依我只見,世界政府顯然是害怕其他王國知道這件事情。」
「世界政府雖然底蘊深厚,但卻也不可能會是各大王國聯手的對手。這一次世界政府自己撕毀了誓約,讓王座染血,一旦這件事情傳出去,被其他王國知道的話,那麼世界政府將會是整個世界的公敵。」
「所以,我們只要命人,將這個消息傳出去,整個世界各大加盟國聯手之下,世界政府必將退去,而我們也不用繼續再擔驚受怕······」
黑眸青年的話才剛說完,就有人嘲諷道:「說的簡單,世界政府既然敢這麼做,你當他沒考慮過後果嗎?破開世界政府對北海的信號封鎖,這的確是一個好主意,但誰又能做到這件事情呢?」
這時,坐在黑眸青年身旁的一個棕發男子,道:「沒錯,在來之前,我們國家,早試想方設法的想要將這個消息傳遞出去了,可時至今日,我們依然沒有取得太大的進展。」
「甚至,我們就算暗中找到了世界經濟新聞社,隱藏起來的那些人也沒用,就連他們都不能將我們的消息傳遞出去。」
「消息都傳遞不過去,更別說其他了。」
黑眸青年聞言,也不惱,他繼續道:「簡單快捷的方法,我們用不了,那就用蠢辦法好了。」
「世界政府就算再強大,也不可能將整片北海,都圍起來,只要我們派出足夠的人手,從各個方向突然,但凡只要有一組突圍,我們就能將消息傳遞出去,到了那個時候,我們的機會也就來了。」
黑眸青年這次說完,在場的反倒安靜了下來,紛紛思索了起來。
幾秒鐘後,粗狂中年道:「你這個方法,雖然看起來笨了一點,但卻不無可能,我感覺可以試上一試。」
「附議。」
「同意。」
「我們也沒意見。」
「······」
「既然大家都同意的話,那麼這次回去,我們每個王國,一人都派出十批人手,從海上突圍,或穿過無風帶,或翻過顛倒山,離開北海,去其他海域,將北海的情況宣傳出去,引起世界各國的忌憚,聯手阻止世界政府的暴行。」
「可以。」
又是一番點頭同意之後。
帳篷當中有人道:「跑出去傳遞消息的人手,我們可以安排出去,不過,這種事情,短時間內可不會看到什麼結果,那麼,在這段時間內,世界政府,要是對我們的王國出手,我們又該怎麼阻擋世界政府?」
「不論是武器,還是兵力,我們都不是世界政府的對手,甚至,就連那些所謂的『革命軍』,我們都不一定打的過。」
此話一處,帳篷當中頓時一片死寂。
許久之後,最新開口的粗狂中年出聲道:「如果是這個的話,我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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