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9.叛逆之酒
「蒸汽洪流！」熾熱的蒸汽在化身蒸汽人的CP0手上形成衝擊波，朝三人直衝而來。
費舍爾·泰格擋在了三人最前面，揮拳打出氣爆。
「魚人空手道，擊水！」
他就像堅硬的礁石擋住了蒸汽的洪流，但就在這四周視野被遮蔽的時候，飛指槍從四周的蒸汽中朝三人射來，小丑分裂了身子躲避，另外的兩人卻只能用霸氣硬抗，頓時身上多了幾個血洞，鮮血淋漓。
蒸汽中十幾隻手擊打在了小丑分散的身體部位，小丑身體復原，已經被準備好的CP0們按住了四肢。
為首的CPO的大手插入了小丑的藍色長髮，將小丑按在了地上。
他一下一下，將小丑的腦袋砸在了堅硬的大理石地上，鮮血塗滿了底板。十幾下後，他把視線昏沉的小丑抬起，讓他看著自己白色的面具。
「嘿嘿……哈哈哈，哈哈嘎…………咳咳」
小丑的喉腔擠壓出了，間斷的、歇斯底里的笑聲。
「看著這一切，看著這一切！」
CP0扭動小丑的腦袋，屍體，到處都是屍體，奮戰的勇士們已經全部犧牲。
費舍爾泰格的身上插了好幾根鐵矛，鮮血淋漓，儘管仍然拳頭依然兇猛，卻已失了方向。
狼人雷格西的四肢被釘在了大地上，雙目緊閉，失去了意識，CP0侮辱地站在了他灰色的脊背上。
「屠魔令的船隻已經封鎖了海域，奴隸船是跑不掉的，你輸了，小丑！」
「哈哈哈！我殺了……殺了天龍人！」
砰！腦袋再一次被砸下，又被抬起。
「我殺了……很多……天龍人！」
纏繞霸氣的拳頭砸爆了小丑的腎臟，劇烈的痛楚讓小丑長大了嘴，眼睛幾乎要蹦出眼眶。
「我他媽的，殺了……」
砰！又一拳狠狠揍在小丑的臉上，CP0把海樓石匕首插進了小丑的嘴。
「你似乎很喜歡大笑，我就讓你笑得更開心點吧！」
匕首劃開了小丑兩側的臉頰，鮮血直流，小丑握拳敲著大地。
「你終於感到痛苦了嗎，小丑！」
CP0從小丑臉頰中抽出了匕首，在小丑的胸膛上抹去血污。
「嗚呼……這熟悉的感覺，哈哈」
小丑的笑夾雜著鮮血，噴髒了CP0的面具。
「瘋子！給他戴上海樓石！」
轟隆!轟隆！轟隆！小丑號射出的小丑彈被以月步移動於天空的CP0攔截。
在爆炸煙塵還未散去之時，怒吼的費舍爾泰格，渾身肌肉隆起，瞬間拔出了穿刺過身子的鐵矛，鮮血從他的身子裡迸發而出，纏繞費舍爾泰格的周身，凝聚成了血紅色的鯊魚。
那鯊魚如同衝散魚群一樣衝散了CP0，叼起了小丑沖向了海岸。
此時，船隻已經離港很遠了。
破碎的海港上只剩互相攙扶的小丑和費舍爾兩人。
「卡普！撤離！炮擊不能再延後了！「
「小鶴啊，我都說我重傷了，費舍爾泰格好厲害的。哎呀！」
「先不說了，掛了！」
挖了挖鼻孔，卡普沉下了臉，他看著面前蠢蠢欲動的握著名刀的海軍中將。
「你想幹什麼！桃兔！」
「你想背叛，你所背負的正義嗎！」
桃兔握住了自己肩膀上的披風
「如果……如果我所背負的正義是這種東西。」
卡普抓住了桃兔的手，哈哈大笑！
「就是因為這些渣滓，那些好兒郎才失了熱血，甚至離開海軍啊！」
「這種事還是老夫來干吧！桃兔，記住堅持正義從來不是簡單的事！」
在CP0們沖向小丑和費舍爾泰格之時，誰也沒有想到海軍英雄會快他們一步！
「鐵拳！」
雙拳狠狠擊打在了兩人身上，小丑和費舍爾泰格分別飛向了他們的船！
「蒙奇D卡普！！！」
「啊？不用謝！」挖著鼻孔的海軍中將回頭大笑：「中了老夫的鐵拳，他們絕對活不了！」
「你等著跟五老星解釋吧！」為首的CP0沉聲說道，「不過你覺得他們能逃過屠魔令嗎，你只是延緩了他們的死亡罷了！」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他們死定了！」
噗噠，小丑砸落在了小丑號的甲板上，鮮血蔓延，壯漢水手們眼看就要大哭出聲。
小丑啪一下就站起了，儘管下一秒搖搖晃晃。
「哭什麼，扶一把老子！」
「船長！！！」
轟隆！屠魔令那威力巨大的炮彈不斷砸落，船隻不斷搖晃，在波濤和炮彈的衝擊波中艱難前行。
小丑已經可以看見遠方那十艘巨大的海軍軍艦，漸漸接近了。
「這強大的火力和速度，不光奴隸船，我們的船也逃不掉吧！」
「給老子找艘救生艇，老子要下船！」
「不要，船長！！明明說要一起把世界所有寶藏收入囊中的啊！」大漢們哭喊著，抱住了小丑。
來到了甲板的沉默的威廉·約克看著這一切，默默走到了小丑身前。
「你讓老子成了拋棄自己船長的人！」
「抱歉了，威廉。」
小丑咧嘴一笑，回身看著海軍軍艦：「這是我開始的故事啊，我要演成喜劇才行！」
此時，另一艘船，魚人費舍爾·泰格在跌在甲板的那一刻就已經失去了意識。一名長手族醫生馬上跑到他身邊，放下了醫藥箱進行包紮治療。連逃亡都要帶著醫藥箱，這大概是醫生的執念吧。
「他失血過多，需要輸血！！有誰知道他是什麼血型！！」
連續不斷的炮火聲中，醫生大聲喊道。
「費舍爾大哥是稀有血，yz血型！！」
被打蒙了剛清醒的阿龍說道，他回身朝魚人們大吼。
「這裡有yz血型的魚人嗎?」
「不用喊了，yz血型是人類的普遍血型。」醫生沒好氣的說：「你們誰是yz血型的舉手！」
「我是！我是！我是！……」
搖晃的甲板上，一隻只贓污的手伸向了淺藍色的天空，在風浪中浮沉。
波濤洶湧的大海上，海軍朝著「海賊」不斷轟出炮火，奴隸船上，人類排著隊在給魚人英雄輸血，小丑號的船員們哭喊著，慢慢放下了他們的船長。
轟隆的炮火連綿不斷，炸起的波濤衝擊著救生小船，搖搖晃晃，小丑要扶著小船上畫著抽象小丑畫的桅杆才能站穩。
於是，在十艘不可阻擋的海軍屠魔令軍艦之前，在連綿的炮火之中，小丑張開雙臂，唱起了歌。
這歌聲在風浪中飄揚，逃出的樂手奴隸拿出樂器開始演奏，這連綿的炮火成了他們的鼓聲，人們開始隨著英雄的調子激昂合唱。
為了人民的意願
為了社會的進步
讓叛逆的烈酒溢滿你的心
明天再見吧，親愛的摯友
我們要點燃火光，即使長夜茫茫
照亮我們的世界，改變人生
一枚炮彈砸落在小丑身邊，激起的浪花打濕了小丑的全身，讓小丑愈加興奮，他揮舞著手臂，好像在搖動旗幟！
大海應和著他，洶湧的波濤漸漸在他腳下分開，形成兩道相對的瀑布，露出赤裸的海床！
烏雲在小丑的頭頂匯聚，滾滾烏雲糾結在一起，電閃雷鳴，一場風暴正在醞釀。
「轉向！快轉向！」軍艦上，海軍們驚恐地大聲呼喊。舵手打了滿舵，軍艦卻在船身痛苦的呻吟中順著海流沖入海底！
為了人民的意願，我願奉獻一切
如需為之慷慨赴死
我願作那第一個
刻在希望之碑上的名字
為了人民的意願
為了社會的進步
讓叛逆的烈酒溢滿你的心
明天再見吧，親愛的摯友
我們要點燃火光，即使長夜茫茫。
不知何時，太陽已悄然升起。陽光照在了呼吸漸漸平穩的魚人費舍爾泰格身上，照在了劫後餘生，大聲歌唱的人們身上。
他們就這樣唱著歌，駛向光明。
A la volonte du peuple法國原版，b站有，翻譯雜糅了b站彈幕翻譯，為了貼合情境略作修改。
筆力有限，希望這首歌能幫助你們想像吧。
B站有多國語言的版本，法版最好，其他各有千秋，人類的對壓迫的反抗精神是不分國界的。因為港的事這首歌有點敏感，悄悄地聽，默默投幣就好了。
因為這個故事就是因為百年慶和這首歌情境感染下開的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