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入海口碼頭,陷入了死寂之中。
看著前一刻,還在耀武揚威的霍迪瓊斯,只是用了一兩分鐘的時間,便直接作死了。
落差之大,變化的速度之快,簡直讓人一時三刻接受不了。
「呵呵,尼普頓陛下,讓你們受驚了,剛才的情況真險,還好白宇大將勉強趕上了。」
「不過,我們還是先儘快將局面處理好,需要我們海軍幫忙嗎?」
火燒山也回過神了,這種英雄救美老套,不管在白宇身上看多少次,火燒山都認為,這是驚心動魄。
至少,在白宇身上展現出來,都是無與倫比的激動人心。
勉強趕上?
鯊星等三位王子,終於反應過來了。
看著一臉唏噓的火燒山。
這是凡爾賽嗎?
任誰都能夠看出,白宇平定這個叛亂,恐怕是連力氣也沒有花多少。
不過,在這一刻,他們清楚知道。
為什麼眼前這個海軍少年,能夠和四皇相提並論了。
至少,剛才那些手段,他們可是第一次目睹。
恐怕連一眾魚人中,視為最強的王下七武海成員之一,海俠甚平也無法辦到吧。
他們清楚知道,不單止霍迪瓊斯,在白宇眼中是白痴。
恐怕連他們也不例外。
在這一刻,他們終於明白,為什麼一開始會說那一句話。
誰有能力在他面前毀了魚人島!
「白宇大將,多謝你救了白星,也解救了魚人島,我要為剛才的不敬,給你道歉。」
尼普頓王慌忙回過神,快速越過了倒地的人群,往峭壁上趕去。
可惜,剛走出三四步。
一道黑影在敞開的囚牢地板內衝出。
「白宇大將小心!」
尼普頓急聲喝道。
可惜,面對這一切,白宇仿佛後知後覺般,緩慢回頭看去。
很快,閃出的黑影,一把扣住了白宇的手腕。
黑色的斗篷之下,露出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火燒山中將,那是維爾戈中將,他怎麼在這裡!」
一名海軍士兵,率先驚呼起來。
所有人的神經,直接繃緊了。
火燒山臉色驟變,在看清楚那一張隱藏在斗篷在的臉後道。
「維爾戈中將,你在幹什麼,怎麼會在這裡,是打算找機會救白星公主嗎?」
這一趟邀請任務,火燒山清楚知道,戰國元帥為了確保白宇的安全,可是設了很多的後手。
或許突然間冒出的維爾戈也是其中一員。
「呵呵,火燒山中將,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天真,這裡發生的一切,其實是我所為。」
維爾戈冷漠地開口道。
「我等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終於讓我找到了機會,我想白宇大將,恐怕是到死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對你出手吧。」
「到死也不知道?」白宇自顧地灌了一口酒水道。
「我當然知道,你是堂吉訶德家族的餘孽,我只是想知道,你有什麼底氣,當別人的棋子。」
「如果說,你的底氣來自於,這個海樓石手銬,恐怕會讓人有點失望了。」
海樓石?
火燒山等人,不由得一怔,很快看到白宇手腕上,赫然多了一個海樓石手銬。
這可是被視為制服惡魔果實能力者利器。
一直以來,白宇都是抬手便砍人,用得最多的也是劍術。
不過,不管是傳聞中,還是他們,也親眼見識過白宇施展出,類似惡魔果實的能力。
一旦惡魔果實能力者的克星海樓石。
恐怕不單止實力會大打折扣,連能否保持體力,也是未知之數吧?
「白宇大將,我當然知道,你是一個異類,單憑海樓石,有可能無法徹底制服你。」
維爾戈再次冷漠地開口道。
「所以,為了確保你一定會被殺死,我給你,準備了真正絕望的手段。」
「你們抬頭往天空看去,這可是盛大的葬禮。」
「我可是準備了整個魚人島,給你作為陪葬!」
冷漠的話語,到了最後變得有點歇斯底里了。
所有人來不及多想,匆忙抬頭往天空看去。
目光一下子,穿過了籠罩著整個魚人島的鍍膜。
率先映入眼帘,赫然是一艘略顯得破舊的海賊船。
「呵呵,維爾戈,你給我記住了,一定要將白星公主給我帶出來,否則不要怪我,不遵守交易。」
范德戴肯出現在船甲板之上。
隨之將右手搭在身側那一艘,如同島嶼般龐大的船隻之上。
諾亞方舟!
傳聞由魚人先祖,在喬洛布伊的帶領之下,建造而成,能夠容納五百萬魚人,前往海面的巨大方舟。
只是,這個宏願,經歷了數百年的歲月,和這一艘船一樣,一直沉寂在深海之內。
現在突然間被維爾戈視為葬送白宇的王牌。
這未免太過讓人猝不及防。
「范德戴肯,你放心吧,人我一定會給你帶出去,現在便開始給白宇大將送葬吧!」
維爾戈的臉上,第一次出現冷漠之外的猙獰。
「你們魚人要怪,便怪這個不祥之人,給你們帶來絕望吧!」
「動手!」
「知道了!」
范德戴肯一把捉住了巨大的諾亞方舟。
在他的眼中,魚人島什麼的,根本比不上白星身上的秘密。
他相信只要得到白星,別說是魚人島,只要這一片大海,都將會落入自己的手中。
正是因為這一個原因,他才會選擇和維爾戈合作。
更何況,在巨型的諾亞方舟撞擊下,別說是被海樓石限制的白宇,就算沒有被限制。
范德戴肯也絕對不相信白宇能夠逃出去。
像這種十拿九穩,又極度安全的交易。
他為什麼不接?
「維爾戈,你剛才說這是絕望嗎?」
白宇嗜血一笑,仰頭將烈酒飲盡後道。
「我還以為,五老星會親自出手,看來你也是一隻棄子。」
「這想用這一艘破船葬送我,這是太過高看自己,還是小看了我?」
「這種東西砍了便是!」
不大的話語聲,在這一刻宛若灌注魔音般,迴蕩在天地間久久沒有辦法散去。
白宇將烈酒灌盡,右手一把將酒瓶捏碎後,嗜血一笑地緩步走出,在眾目睽睽之下抬頭往天空看去。
同時,右手已經落在腰間的斬魄刀之上,對於手腕上的海樓石,簡直是熟視無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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