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有人要被關禁閉咯
「薩卡斯基大哥,我有一個絕妙的點子,你想不想聽聽?」
偉大航路前半段,不知名小島,停靠在此的狗頭軍艦上燈火通明,夜色下,一隊由薩卡斯基帶領的小隊正在順手處理島上的海賊。
正在島上村落里落腳的一群倒霉蛋遭了殃,他們大部分缺胳膊少腿的被堆積在一起,只有少數完好的傢伙在裡面半昏半醒。
薩卡斯基轉身,身邊是一名小女孩,正是羅斯的五女納斯達克安妮娜。
軍艦出發之前,她找到薩卡斯基與羅斯,商量著想要跟薩卡斯基一起出去外面見識見識。
羅斯原本是不允許的,孩子太小必須得有人時刻照看才行,哪怕是四子瓦爾特也是時刻在海軍本部當中他才放心。
戰國跟澤法都會對他多有照料,哪怕出去也是由卡普這個老頑童帶著。
但安妮娜……貌似只能跟著卡普身後才行,戰國與澤法有自己的任務,也不能麻煩他們同時照顧兩個小孩不是?
空那邊更不行,他已經隱隱有去世界政府內部養老的跡象了,羅斯一向很抵制跟那群傢伙走的過近。
更何況,羅斯也不想讓自己的子女跟海軍牽扯的太深了,有來往跟合作就足夠了。
但安妮娜對卡普的崇拜並非作假,羅斯這一點是能夠看出的,再加上他並不會太細究孩子們的隱私,所以對安妮娜的了解並不算深。
萬一安妮娜被忽悠進了海軍,最後發現海軍並不美好,想跟薩卡斯基一起合夥干票大的什麼的……
很麻煩,而且會死人,且大概率會有自己女兒。
並且這個可能性不是一般的大!薩卡斯基的性格與安妮娜的性格都十分相合,壓根不需要洗腦算計,潛移默化的就是一對忘年交。
至於羅斯為什麼最後會同意?
薩卡斯基求的情,並且安妮娜也跟自己保證不會與海軍走的太近,她似乎知道自己老爹在想些什麼,擔憂些什麼似的。
再加上安妮娜小嘴很甜的撒了下嬌,羅斯最後還是心軟同意了。
大不了幾十年後跟世界政府幹一架唄,這還是最壞的結果。
「說吧,我聽著呢。」
薩卡斯基微笑著說道,粗糙的大手放在安妮娜腦袋上揉了兩把,跟她的相處讓他沉浸到了往昔,那段跟莫娜一起玩耍的快樂童年。
那是他內心唯一的溫柔,他將這些溫柔全部留在了家中。
「吶!薩卡斯基大哥,你能不能捏著那些海賊的腦袋,用岩漿從他們的腦袋一路燒穿他們的身體呢?那樣的話他們是會直接死掉還是疼死呢?」
「額……」
薩卡斯基收起笑容,抬手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他有點後悔帶安妮娜出來了怎麼辦?
只是這樣還不夠,安妮娜兩隻小手握住薩卡斯基摸她腦袋的手中,用可愛的童音道:
「還有還有,我聽說武裝色霸氣是能夠覆蓋在皮膚上的吧?如果是這樣的話,能不能把那些海賊的皮膚保護住,把他們的裡面燒乾淨呢?
這樣做出來的人皮一定很有威懾力吧?把這種典型掛在一些小鎮上的話,是不是很多原本相當海賊的傢伙就會變得不敢了呢?」
「嘶~~」
空氣中嘶聲一片,周圍所有的海軍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眼神恐懼的看向那個語出驚人的小女孩。
就連薩卡斯基本人都咽了咽口水,他本以為自己以前往人體內塞炸彈,搞反威脅的手段已經足夠殘忍、沒有人性了。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什麼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山外有山,抬頭才見峰巒。
不過……好像……也許……這種東西真的可能會有扼制的作用?
稍微思考了一下安妮娜的話語,薩卡斯基居然意外的覺得十分有道理唉。
被殺的海賊與被關起來的海賊永遠是看不見的,看不見也就意味著無法產生畏懼與恐懼。
但,如果真的能把那種人皮掛在海軍保護下的城鎮港口,或許真的可以讓相當一部分原本要出海的年輕人止步。
畢竟,當海賊的下場已經擺在了他們的面前。
是出海有概率變成一副人皮被掛在家鄉,還是安穩的度過一生呢?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試試嘛試試嘛,求你了薩卡斯基大哥!」
「好吧……只是你這樣子羅斯師傅他知道嗎?」
薩卡斯基拗不過安妮娜,實際上他也想要試試,但還是詢問了一句。
他可不想等回去後被羅斯吊起來抽一頓,那多丟臉啊!
「唔……父親他不是經常關注我們嗎?」
安妮娜面露尷尬,沒有正面回答薩卡斯基的問題,只是側面的模糊了一下。
薩卡斯基嘆了口氣沒再糾結,到時候把發生的事情跟羅斯師傅反應一下吧,不然自己真的有可能被吊起來抽一頓。
沒再多想,輕鬆掙開安妮娜的小手,他邁步向前,在海軍同僚們不可置信的眼神下來到了一名海賊的面前。
這是這伙海賊的船長,一個壯碩的三米大漢,這是此刻他的滿臉驚恐,明顯是聽到了一大一小兩人的對話。
只可惜他下巴脫臼舌頭碎爛,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嗚咽著求饒。
薩卡斯基面色冷淡,沒有理會海賊的任何反應,張開手捏住對方的天靈蓋將其提起,就準備嘗試一下安妮娜提供的思路。
周圍,無論是海軍還是海賊都咽了咽口水,絲毫不敢相信薩卡斯基真的一點兒人性都沒有了。
還有那個小女孩也是,這么小就如此殘忍你爹媽知道嗎?
最關鍵的,他們一大一小居然一個敢說一個敢做!雖然大海之大無奇不有,但這樣的組合未免有些太過邪惡了吧?
你對得起你身上那一身海軍的軍裝嘛!
在場為數幾個沒有意見的只有來自納斯達克家族的海軍,以及幾個跟過薩卡斯基一段時間的海軍,他們已經習慣了薩卡斯基的處理方式了。
只是這一次會更加殘忍一點罷了,並沒有什麼稀奇的,而且這樣的處理方式雖然殘忍,但並不算髒。
炸彈從人體爆炸才是最髒的,很噁心。
安妮娜站在那裡有些興奮與激動,鮮血與血肉並沒有讓還沒見過死亡的她感到反胃,她似乎天生就是暴虐的料子。
同時,薩卡斯基的行徑也讓她更加渴望力量,如果她擁有著薩卡斯基這般強大的力量,哪裡還用得著求人?
什麼事情不能自己去做!
任何規則都是建立在絕對的力量之下!她好像天生就把這個道理刻在了心中。
暴君,或許是對她最好的形容詞吧?
「嗞~~」
岩漿從薩卡斯基手心裡冒出,同時武裝色纏繞在上,通過這種特殊的方法一路燒穿了手上的海賊,並且從內部將他的表皮完好無損的保護了下來。
空氣突然寧靜,只有岩漿烤肉的嗞嗞聲。
此刻的海賊整個身體都充斥著熔岩,宛如軟泥一般在薩卡斯基手中蠕動著。
很快,熔岩被薩卡斯基盡數吸收,只留下一張在空氣中飄蕩的人皮。
「撒上一點防腐粉的話,倒是能看見大致的輪廓,在旁邊貼上一張懸賞令掛在港口,應該是可行的,就是不知道元帥他們同不同意了。」
薩卡斯基仔細端詳著自己的傑作,完整的人皮在眼中隨風飄蕩著,五竅空洞,但依舊可以大致看出生前之人的相貌。
很有威懾力,就連他自己看久了都會有一點毛骨悚然的感覺,但看多了估計會習慣的。
「好恐怖!」
安妮娜驚叫出聲,但語言裡只有興奮與激動。
恐怖,就是威懾!而威懾,是秩序最快的執行捷徑!
讓人遵守規則的方式無外乎三種:利益、威懾與信服。
一股騷臭味在空氣中蔓延,薩卡斯基是第一個感受到的,他低下頭,發現那群堆積在一起的海賊集體失禁了。
或許他們頭一回為自己是海賊的身份而感到了強烈的後悔,但為時已晚。
「處理一下吧,澤法老師跟卡普先生在場,別做到太極端,捆回去帶走,這次就不銷毀垃圾了。」
薩卡斯基厭惡的看了眼那群海賊,說了一句話後扔掉人皮,讓他在空中被岩漿團焚毀。
隨後他便帶著安妮娜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小孩子不能看太多污染眼睛的東西,尤其是女孩子,這不好,有點影響身心健康。
「怎麼樣薩卡斯基大哥,是不是很棒!」
安妮娜被薩卡斯基抱著,一隻手摟著脖子防止掉下去,另一隻手大開來表達興奮。
薩卡斯基露出笑容,無奈的說道:
「你跟你姐姐莫娜小時候很像安妮娜,是很棒,但對你父親來講一點兒也不棒,如果他知道的話,一定會狠狠教育你的。」
「他現在又不在這裡!只是我感覺人皮還是不太行,活人風乾的話會不會更好一點?」
「你疑似有點太殘忍了,安妮娜,你可是女孩子啊。」
薩卡斯基覺得安妮娜的話語有些道理,只是不太現實,光是屍臭這方面就不是海軍能同意的,那樣會嚴重影響民生。
誰家大清早起來想聞那玩意?
人皮威懾這一點倒是好說,等他上位了第一個啟用的就是這個!誰來都不好使!
罵名他來擔著就可以了,少一點海賊,就能多救一大堆人民。
這是一筆怎麼算都是大賺的買賣,而交易的僅僅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名聲而已。
他在乎?
不在乎!
「女孩子怎麼了?我只是想讓大家活的更安穩一點而已,這樣難道不行麼?」
安妮娜反駁著,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你就說這些法子能不能提高治安吧?
薩卡斯基沒話可說,從他可以接受這一提案來說,他本身是很支持這樣的。
只是他已經有點不知道該怎麼給羅斯一個交代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你在別人面前可別那樣說話,在我面前倒是沒什麼事。」
「知道了知道了,不是薩卡斯基大哥你我還不說呢。」
安妮娜說的是實話,如果對象不是薩卡斯基的話,她真的會把這次出遊當做一次普通的旅行而已,根本不會展露自己殘忍的一面。
她可不僅收藏有那些強者的報紙與雕塑,薩卡斯基這個已經確定能夠成為強者的家裡人她也有一小點資料。
她明白薩卡斯基是個怎樣的人,但他的手段在安妮娜看來有一點保守了,只能治標不治本。
他能把自己的威懾力不斷擴大,可卻無法真正影響到那些底層的海賊。
「薩卡斯基大哥,我以後要跟在你身後學習可以嗎?你幫我勸勸我父親唄。」
「可是你不是已經答應過你父親不加入海軍了嗎?小孩子可不能學壞,言而無信可不是好習慣。」
「學習!是學習!我只是跟在你後面而已,而且那都是多少年後的事情了,相信那會兒你已經是海軍大將了吧?嘿嘿~」
「嘴甜也沒用,這事你得跟你父親自己說去,我說了不算。」
薩卡斯基態度強硬,他欣賞安妮娜,不代表他會為了她觸碰原則。
羅斯的中心思想就是家人,薩卡斯基可不會觸犯那麼低級的錯誤,那可是他如同父親一般的角色!也是他現在唯一的家!
安妮娜也是他的家人。
安妮娜眼瞅沒戲就不再糾纏薩卡斯基了,只是路上挑一些別的話題聊聊,最後被他抱著回到了軍艦上。
回到自己的房間,安妮娜坐在床邊晃蕩著小腿,抬頭看向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鏘鏘!」
「咔嚓~」
敲門聲響起,隨後大門被打開,自己的哥哥瓦爾特從門後走了進來。
「老哥,你來這裡幹嘛?」
「沒事,就是老爹剛剛跟我打電話蟲了,讓我過來通知你一聲,讓你最好快點讓人帶你回去。」
「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二姨媽她現在很生氣就是了,你得做好回去挨教訓的準備。」
其實瓦爾特也有點摸不著頭腦,他只是個來傳話的罷了。
另一邊,安妮娜稍微愣了愣就知道發生了什麼,臉色有些氣憤,她並沒有責怪薩卡斯基。
這很正常。
「咔嚓!」
鐵床被捏碎兩塊缺口,發出脆響。
但不代表她不會生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