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山拳!」
如此難得機會泰里自是不會錯過,緊隨其後又是一拳轟在韋帕身上。
雙腳在地面足足划行幾十米方才停下。
然而穩定下來的韋帕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直起身,而是彎腰低頭蜷縮著身體宛若野外受了傷的猴子。
略顯意外的一幕讓現場氣氛暫時安靜,難道韋帕被打敗了?
雖然事情有些突然,但烏爾基三人方才的連環攻擊卻是讓人看得熱血澎湃,倒也不是沒有擊敗的可能。
天空戰場上的三人也有著同樣的想法,看著一動不動宛若雕像似的白猿韋帕三人下意識的拉開距離。
因為如果韋帕真的敗了,那麼接下來的戰鬥將會是自己三人的內鬥,畢竟番隊隊長的位子只有一個,三個人沒得分。
空氣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原本合同協作的三人不光需要警惕不遠處的韋帕,還要警惕身邊的兩位臨時隊友。
就在這時,一旁『沉睡』著的白猿毫無預兆突然甦醒,縱身一躍便是來到三人頭頂,巨大的身體擋住陽光灑下大片陰影。
意識到危險的烏爾基等人第一時間閃身後撤,然而因為事發突然也因為彼此的注意力沒能全部放在韋帕身上。
雖然成功躲開韋帕的第一波襲擊,但身體平衡卻是受到影響,尤其是劍豪羅希迪。
為了儘快恢復平衡,下意識的控制身體在空中滯留那麼一瞬間。
可就是這麼一個下意識卻是決定了一切。
突然暴起的韋帕目光從始至終都放在羅希迪身上,待發現他額外在空中停了那麼一瞬間,韋帕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全身力量瞬間爆發,整個人化作一道白色閃電在眨眼功夫來到對方身前,半米開外的巨大拳頭對準眼前敵人悍然砸下。
砰!!!
一擊落下,羅希迪的身體在一縷鮮血的伴隨下遠遠拋飛,倒地之後抽搐兩下便是沒了動靜,不過感知空間裡氣息倒是還在,多半是重傷昏迷了。
韋帕笑了,烏爾基與泰里卻是哭了。
先不說羅希迪的敗落致使己方失去一大戰力,單是韋帕的肉體強度就是讓人絕望。
肉眼可見,先後吃了一劍兩拳的韋帕身上沒有半點兒傷痕,整個人狀態就和最初一模一樣。
「還有什麼招式都使出來吧!」韋帕招了招手示意對方,眼神里滿是挑釁。
從戰鬥開始到現在,自己一直都是被動挨打心情憋屈的要死。
直到方才成功命中,無比結實的一拳簡直不要太爽。
面對敵人的嘲諷,烏爾基兩人卻是體會到韋帕方才的心情。
不過相比於糟糕的局勢,這些都算不得什麼。
三人聯合尚且打不過,那麼現在僅剩兩人的情況下真的還有希望麼?
相比與答案,韋帕的攻擊反倒先一步抵達。
狂風的伴隨下,韋帕的身影以超乎肉眼可見的速度騰轉挪移,眨眼功夫便是到了近前。
察覺到危險的泰里第一反應不是防禦也不是對轟,而是轉身逃跑,內心更是鬱悶的要死不曉得韋帕為何盯上自己。
只是他的速度又怎麼比得上朱厭狀態的韋帕,幾個起落就已經和他平行。
這時候韋帕自然是毫不猶豫直接進攻,拳頭直襲對方腹部,誓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下一刻拳頭正面命中,發出不小的動靜。
然而從拳頭傳來的冰冷而又堅硬的觸感卻是讓韋帕眉頭輕皺。
視線橫移,卻發現不知何時烏爾基又一次拾起自己的大黑鉛筆。
「嘿,不錯嘛。」韋帕咧嘴稱讚只是那個樣子著實有些嚇人,隨後不等對方回答就又一次發起進攻。
對韋帕來說這場戰鬥已經持續的夠久了,是時候結束了。
「拼了!」泰里一聲怒吼迎面沖向來襲的韋帕。
他的心情和韋帕一樣,也厭煩了這場一波三折的戰鬥,只想著快點兒結束。
見狀烏爾基無奈的搖了搖頭,和韋帕硬拼己方根本沒有勝算。
但他也看出了泰里的狀態,內心深處怕是早就已經覺得這場戰鬥不可能贏了,所以才會自暴自棄。
對此,烏爾基也是沒有辦法,只是內心深處不打算就此放棄。
在泰里硬拼韋帕的間隙時不時的插上一腳,吸收來自韋帕的力量。
不過烏爾基沒有立刻使用而是積攢起來,等到最後來個大的。
戰局因為羅希迪的失敗瞬間改寫,被動的韋帕終是占據主動雙拳大開大合壓著烏爾奇兩人一路後撤。
某一刻,看準一個空檔韋帕一記直拳正中泰裡面門。
飛出去的泰里也羅希迪一樣,原地掙扎幾下便是沒了動靜。
這時戰場上就只剩下韋帕和烏爾基。
看著兩人的身影,地下觀眾一陣噓唏感觸頗多,實在沒想到最後會是這個結果。
「該說不愧是極惡時代。」有人感慨道。
這一戰刷新了他們對韋帕的認知,從最初被萬人圍攻到之後被三大強者聯手攻擊再到現在只剩一個敵人,韋帕用事實證明了自己的強大。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烏爾基依舊堅持到最後,各種表現遠超劍豪羅希迪與拳王泰里,給人留下很深的印象。
不過事情進展到現在,眾人雖然欣賞他的表現但卻不覺得他會贏,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彼此間的差距太大了,甚至說根本不是同一等級的。
瞥了一眼烏爾基,韋帕問道:「還不認輸麼?烏爾基。」
這一刻,韋帕的聲音多少有些變化,不再滿含敵意而是帶著些許問候。
聞言烏爾基笑了笑眼神稍顯柔和。「你說呢,戰鬼韋帕。」
突變的畫風驚呆了不少人,上一秒兩人還打得你死我活,怎麼下一秒畫面就溫馨了呢?
「難道他們兩個之前認識?」艾斯德斯忍不住問道。
「現在看來應該是的。」凱蒂點了點頭。
烏爾基是空島人這一點自己早就知道,畢竟他身後長著的翅膀太過明顯,而且原著劇情也曾提到。
只是沒想到他和韋帕認識,因為這件事兒兩人誰也沒說過,當然自己也沒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