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不清楚凱蒂有多強但卻清楚自己有多強!
身為動物系中的遠古種,猛獁象的強悍遠超普通動物系。
無論是力量、防禦、還是整體素質猛獁象都是頂尖的存在,只有速度這一項稍微有點兒拖後腿。
不過自己的戰鬥風格本來也不是敏捷型也就無傷大雅。
這種情況下猛獁象幾乎沒有天敵,在此之前自己只從船長一人身上有過這樣的感受。
所以他實在無法想像凱蒂的身體裡到底蘊藏著怎樣的力量,一時間心裡突然有點兒小慌。
「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傑克下意識的感慨。
然而讓傑克沒想到的是一旁的卡塔庫栗竟是回應了自己。
「的確。」聲音相比往常更低沉、更沙啞。
就在剛才,他『看』了一眼凱蒂,不是單純的用肉眼去看,而是用見聞色看了一眼,順利完成自己此行前來的最大目的。
世人都知道自己的見聞色能夠看見短暫的未來,卻不知自己還能隨機看到一個人遙遠的未來。
至於是誰,什麼時候,能夠看到多遠,這些卡塔庫栗都不能確定更無法操控。
看似一個雞肋的能力有的時候卻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就比如這次。
自己真的碰巧看到了和凱蒂有關的畫面,而且還是遙遠的未來。
雖然不能確定距離現在多久,但至少不會是一年內。
那是一場大戰,戰場規模遠比頂上戰爭宏大百倍,參戰人員更是一眼望不到邊。
其中一方正是由凱蒂為首,身後的跟隨者或者說同陣營的人除了凱蒂本身的夥伴,還有其他看不清的許多人。
其中一道身影雖然看不清楚,但卡塔庫栗確信自己不會看錯,那是夏洛特·玲玲也就是自己的母親。
那一刻,卡塔庫栗甚至懷疑自己看錯了。
就目前而言凱蒂擁有的實力尚且不足以實現這一點,不要說統帥BIGMOM海賊團就連平起平坐都還差點兒。
除此之外,卡塔庫栗並不覺得自己那位母親會甘於人後聽從別人調遣,高傲的她從不關心別人的意見,獨斷專行才是她最真實的寫照。
或許現在她對凱蒂的敵意不算大,但這並不意味著以後也是如此,她那陰晴不定的性格註定了隨時可能和暗影樓發起正面戰爭。
所以卡塔庫栗才會認為自己看錯了。
不過相比於這一點他更在意凱蒂在和誰交戰,那樣規模的戰爭敵人究竟是誰?
然而結果讓他失望,自己根本看不清楚,有關敵人的影像完全是一團黑。
不過有一點卡塔庫栗可以肯定,敵人絕對不是海軍,因為海軍根本沒有這個實力!
海軍的力量最多也就同時面對連個四皇海賊團,一旦同時對上三個絕對得玩完。
可自己看到的那場戰爭,別說三個了,五個都不夠!
那樣一個戰場,哪怕現在的自己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什麼意思?」瞥了一眼卡塔庫栗傑克疑惑的問。
他能感覺到對方的身體略微有些顫抖,奈何杰克想不明白卡塔庫栗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他和凱蒂之間什麼也沒發生,但卻比自己反應都大。
這讓傑克一度懷疑剛才究竟是誰摔了一屁股。
「沒什麼。」
冷淡的回了傑克一句卡塔庫栗直接離開。
剛才看到的畫面,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對外透露,至少現在不能。
「混蛋、混蛋!」卡塔庫栗又一次的說話說一半再次激怒了傑克。
然而卻又什麼也不敢做,暫且不說能不能打得過對方,光是前面的凱蒂就讓他不敢造次。
甚至說直到現在他還沒能從方才的攻擊里緩過來。
片刻後在凱凱蒂的帶領下,雙皇代表和草帽一夥外加鷹眼、佩羅娜、雷利,夏琪四人總算是一個不少的進入宴會廳。
風景不同於水下,浮出海面後,原本被海水完全充斥的宴會廳也已經變了樣。
絕大部分地方裸露在陽光下,相比於深海里的昏暗現在這個樣子更加明亮視野也更開闊,樣子和哥特風格的角斗場有點兒像。
然而中央舞台卻是被海水填滿,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見過了那麼多宴會廳,還是魚人島的最壯觀、讓人難忘。」看著周圍熟悉的模樣,雷利不由得感嘆。
腦海里浮現出當年和羅傑一起的時光,樣子還是當年那個樣子,只是人早已不是當年那些人,鏡片後面的眼睛更是早已濕潤。
羅傑,二十五年了,現在的你還好麼?
一時間雷利陷入深深的回憶。
「既然雷利先生也覺得這裡不錯,不妨留下來,整個宴會廳交給您來管理。」順著雷利的話,凱蒂又一次發出邀請。
「哈哈,那可就算了,觸景傷情一次還行,若是天天如此我這把老骨頭可是扛不住。」搖了搖頭雷利同樣拒絕了凱蒂的邀請。
對此,凱蒂也不在意,本來也是閒的沒事隨便聊兩句,像他這樣的人自然不可能輕易答應自己。
雖然羅傑死了二十多年,但他們的情誼卻還未斷只要羈絆還在,他就不會加入其他任何海賊團!
殊不知凱蒂隨意的一句話卻是讓身後的傑克登人一陣緊張。
凱蒂擁有的高端戰力已經讓他們感到恐怖,若是雷利這個老牌強者再加入,那可真等同於四皇海賊團了。
啪啪!
突入其來的掌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順著聲音望去,眾人發現鼓掌的不是別人正是凱蒂,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出現在舞台的正上方的天空。
「我代表魚人島,歡迎各位的到來。」
「旅途勞頓,大家先休息吃飯,有事之後再談,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面對凱蒂的提議沒人反對。
先說卡塔庫栗,雖然最主要的目的實現了,但並不意味著他就沒有別的期待了。
魚人島的甜點,可是他此行的第二目標,至於媽媽的聯姻命令,也要等自己吃夠了再說!
而傑克,則是直到現在也沒決定好到底怎麼說,或者說應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