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帕洛和巴尼喬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帕洛是因為沒有想到巴尼喬竟然是革命軍。
而巴尼喬是沒有想到莫雲一下子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他的身上也沒有什麼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莫雲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莫雲當然不會告訴他們,自己可是看過全部劇情的人。
他故作神秘地微微頷首,似乎在告訴巴尼喬,不要對他有任何的隱瞞。
「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莫雲淡淡地說道,反正他有的是辦法讓巴尼喬開口。
「我是被七武海之一的熊打到這裡的。」
「巴索羅米·熊?」
這次輪到莫雲驚訝了,他記得熊不是革命軍的人嗎?
為什麼會攻擊自己的同伴!
當然也有可能是為了救他,畢竟這個時候的熊還有著自己的思維。
不過熊是革命軍的事情,只有革命軍上層的人才知道,巴尼喬應該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你怎麼會和他相遇的?」
「我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小心暴露了,然後克洛克達爾的人追殺,然後碰到了熊,他將我拍飛了。」
現在想想巴尼喬還覺得心有餘悸,幸好他活下來了。
要不然死在區區一個七武海的手下真是丟臉。
明明其他同伴們都那麼的強大。
巴尼喬越說,莫雲越是摸不著頭腦,怎麼越說越亂了。
「那你現在為什麼還要去阿拉巴斯坦?」
問到這個,巴尼喬突然止住了聲音。
他猶豫地看了一眼莫雲,不知道該不該說,這可是他們革命軍內部的事情。
但是這個外人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
還是不能說啊!
莫雲這次都是沒有逼迫巴尼喬了,將手裡的麵包吃完就上去修煉了。
反正目的地都一樣,巴尼喬為什麼會出現在阿拉巴斯坦,他也有些眉目了。
「還有多長時間到?」
「不太清楚,方向應該是對的。只不過現在還沒有看到島。」
古伊娜抬起手腕,上面有著一個記錄指針。
這個指針是專門到阿拉巴斯坦的,由巴尼喬友情提供。
「好,西索你在幹什麼,還不趕緊去修煉?」
「啊?我還要去修煉啊?」
西索瞪大了眼睛,自己已經很強了,他敢說如果這次還要和莫雲對打的話,一定沒有之前輸的那麼快了!
「你什麼時候可以打敗我了,什麼時候就停止修煉吧。」
莫雲拍了拍西索的小腦袋瓜,這個傻孩子估計得修煉一輩子了。
只要他莫雲不死,西索就永遠不會打敗他的。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了,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約定總可以了吧。」
「好好!你可不要反悔!」
西索興沖沖地離開了,因為這個約定,西索時不時地就會找莫雲單挑。
結果當然都是一樣的,沒有一次可以打敗莫雲,當然這都可是後話了。
船在海上行駛了一下午之後,才隱隱約約地可以看見島的邊緣。
「莫雲!莫雲!我們可以看到島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莫雲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著還有一段距離的海岸,意念一動,整個船突然消失在海面上。
一秒之後又出現在了海岸邊上。
「這,莫雲你現在已經可以這麼厲害了嗎?」
西索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驚喜地看著莫雲。
「當然了,這就是修煉的成果啊。」
被人誇讚當然開心了,即使是莫雲也不例外。
「太好了,等一下,那樣的話,我是不是就更加沒有辦法打敗你了!」
不管那邊的西索怎麼抓狂,莫雲都不管,他看著靜悄悄的海岸,沒有發現路飛他們的船。
這是已經離開了,還是沒有到呢,還是說船沒有停在這邊?
「莫雲我們現在下去嗎?」
「嗯,先找一個地方住下來吧。」
莫雲勾了勾唇角,估計已經有人去通風報信了吧。
不知道老沙會不會對他們出手呢。
這個國家的事情他是不怎麼想要插手的,只要找到羅賓就好了。
但是想要把羅賓帶走,就要等這個國家的事情解決完了。
「好麻煩啊。」
「怎麼了?」
帕洛看到莫雲苦惱的樣子,走上前輕聲問道。
他怎麼感覺這個小子對這裡的事情很了解呢。
據他所知這個小子應該是第一次來這個國家吧。
「沒有什麼,就是不知道這個點了還有沒有旅館而已。」
莫雲一邊說著一邊打了一個哈氣,似乎已經很困了。
帕洛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沒有說話。
不遠處一個黑影躲在角落裡,他注意著這些人的一舉一動,直到這些人消失在他的面前。
這才拿出來了一個電話蟲。
「喂,又來了一夥海賊,我們需要做些什麼嗎?」
「什麼樣子的?」
阿拉巴斯坦王國的某個地方,一個女人翹著二郎腿勾了勾唇角,眼裡閃過了一絲趣味。
「四個人,一隻狗。似乎沒有懸賞令。」
「沒有懸賞令?」
女人微微驚訝了一下,能夠進到這個偉大航路中的海賊,不管懸賞金的多少,應該都會有的。
「你暫時盯著一些吧,應該只是路過,我們現在主要注意的是草帽小子一伙人。」
「是,我知道了,Miss·all·Sunday!」
黑暗中的人將電話蟲收了起來,匆匆忙忙地跟了上去。
一座華麗的宮殿內,羅賓拖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妮可羅賓,交給你的事情怎麼樣了?」
「完成了,那就好,還有草帽小子那些人,如果其他人不可以的話,你就親自出馬,把那些人解決掉。」
「是。」
黑色長髮的女人露出一抹輕笑,借著月光看著外面。
離這裡不遠的城市現在已經成為了一片荒漠,毀掉一個國家就是如此的輕易。
不過她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草帽小子倒是一個很有趣的小傢伙,竟然能讓克洛克達爾這麼重視,也算是不容易。
一家旅館內,一個帶著帽子的男人看著手裡的地圖,時不時地皺了皺眉頭,那個人究竟什麼時候回來。